姜厉回过头看向白无忧,那一双桃花眸中,却是邪肆的冷意,好似一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即使慵懒,却更叫人害怕。
“萧锦瑟,这院子你还满意吗?还认得我吗?我是.....姜厉。”
姜厉在说道自己的名字时,唇边带着嘲讽跟冷意,这个府邸,萧锦瑟不会陌生,这是曾经聊城最奢华的姜宅,当年的姜老爷就是在院子中的这片花圃旁边,将林瑶跟萧锦瑟领了进来,告诉姜厉的母亲,从此以后,林瑶就是他的妾侍。
萧锦瑟住在了这里,明明跟姜老爷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林瑶惯常会哄男人,早就给姜老爷哄得晕头转向,后来一点一点,萧锦瑟在这里俨然成了姜家的小姐,而林瑶假装怀孕,更是陷害了姜夫人,姜厉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回姜家。
看着周围熟悉的场景,姜厉似乎隐约看见了当年那个小女孩,站在这里,也是同样怯生生的看着他。
“大.....大哥哥.....”
白无忧用当年小女孩跟他初见时,叫他的称呼,开了口,眼底似乎还有着一抹亮光,那亮光名为希望,是想要摆脱命运,获得重生的希望。
原本原主当年来到姜家之后,跟姜厉的关系也还可以,要不是后来发生的事情,林瑶若是安守本分,原主跟姜厉,没准真的能做一对疏离的兄妹。
“闭嘴!”
姜厉似乎被她的称呼激怒,笑得很残忍,他的手指因为常年的征战,上面有着剥茧,他捏住了白无忧的脖颈,只要轻轻用力,就能捏死她。
“萧锦瑟,你跟你妈一样,就是窑子里的婊子而已,有什么资格叫我?你以为我买你回来,你就可以跟你妈一样,用迷惑男人的手段过上飞上枝头的日子?你还是别做梦了,我带你回来,不过是想玩玩婊子,不但是我玩,以后还会把你送给别人玩,让你永远记住,脏了的女人,永远都是脏的.....”
“嗯.....”
白无忧的脖颈一紧,被姜厉的手指用力之下,眼眶泛起了生理泪水,鼻尖泛红,整个人忧郁又委屈,却咬着唇没敢再出声。
就在白无忧觉得快要窒息的时候,姜厉忽然放开了她,力道一松,让白无忧差点跌坐在地上。
姜厉看着略显狼狈的白无忧,旗袍的侧开恰达好处露出了她的腿,曼妙的身姿让姜厉的眸光越发讽刺,随即转身进入了厅堂。
“跟上,一个婊子而已,还指望我抱你进来不成?要是不想让其他人抱你,你就快点进来。”
姜厉对于白无忧的态度,比白无忧想的还有恶略,果然是带着恨意来的。
白无忧蹙眉起身,跟上了姜厉的脚步,直到走到房间的时候,姜厉忽然将门反锁。
他并没有脱衣服,抬手拽住白无忧,将她按在门板上,随即用手拽了一下她的旗袍,随后就是旗袍撕碎的声音,露出了她白皙的肌肤。
“你.....大帅.....”
姜厉用白无忧旗袍里的手帕塞进了她的口中,然后单指放在了唇边:“嘘,别说话,我现在不想听见你的声音.....”
随后姜厉将白无忧脱干净之后,甩在了地上,用绳子将她捆了起来,而他自己却躺在了床上。
“唔.....”
白无忧想要挣扎,却并不能动,一双水眸看向姜厉的时候,姜厉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你说错了话,所以今天晚上罚你在地上睡觉,你的衣服太脏了,跟你的人一样脏,不配睡在我的床上。”
姜厉说完之后,倒是闭眸开始睡觉,但是闭上眼睛的瞬间,脑中就浮现出了跟白无忧今天初遇的模样,那双干净的眸子,好看的脸.....
是了,跟林瑶一样肮脏的女人,有什么资格让她的眸子这样清透?他想起她的泪水,难受?羞耻?
他就是要她一点一点丢掉所有的羞耻心,他要把萧锦瑟培养成一个取悦男人,放下一切自尊的工具,然后在合适的时间里,送到总督府中。
没有人比萧锦瑟,更适合当这个工具,这是林瑶欠姜厉母亲的,那么作为她的女儿,同样也出身窑子里的女儿,就让萧锦瑟来偿还。
总督那个人,一向只是喜欢新鲜感,等总督也玩够了萧锦瑟,那么等待萧锦瑟的,就是赏赐给一个又一个下属,这辈子都没有翻身的机会。
林瑶那么喜欢伺候男人,那么他就要林瑶的女儿伺候一辈子男人。
白无忧看着已经呼吸近乎平稳的姜厉,蹙眉咬唇,心里又气又怒,她很难想象,原主是怎么爱上这样一个姜厉的,姜厉对她那么坏.....
白无忧屈膝抱着自己,坐在了旗袍上,靠在墙角,不是她不想穿衣服,而是绳子捆绑着,还有就是,她清楚的明白,姜厉并没有睡得很死,只要她发出一点不对劲的声音,姜厉起来之后,只会变本加厉的惩罚她。
现在的姜厉,对她没有一点感情,喜怒无常,堪比暴君,还真是有点变态。
白无忧脑中想着主意,怎么让姜厉一点一点深陷其中的办法,要让姜厉不知不觉中爱上她,然后失去她,她要让姜厉在亲手将她送出去的时候,后悔。
这样才能完成原主的宿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