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年。”
孟知意的脸瞬间变得苍白,她知道陆靖年信息中的那件东西是指什么,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是一块怀表。
当年父母车祸去世以后,养父只从父亲的身上取走了这一件东西,若不是后来她突然间找到,养父怕是不会把这块怀表交给自己。
可是陆靖年是怎么知道这块怀表在她手上的呢?又是怎么知道另一块怀表在司政的手上?
“不行,我要去找他,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一定要问个清楚。”
孟知意急忙站了起来,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好。
还好身边有陆垣衡,他看完了陆靖年发的信息之后,越发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但他还算冷静。
“你冷静一点儿,对于他所说的一切,现在都不能确定是真是假,如果你乱了手脚,就证明他赢了。”
“或许他想看到的就是你慌了手脚,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其实对于这个理由,陆垣衡根本说服不了自己,可他又实在是琢磨不透陆靖年的意思。尤其是他调查了这么久,都没有查到一点线索,陆靖年为何会知道这么多?
“所以我必须要找到陆靖年
,你能明白吗?”
孟知意没了耐心,几乎是朝着陆垣衡吼了出来。
“好。”
这一次,陆垣衡并没有阻挠,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孟知意,更何况他也很想知道陆靖年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且不说他一点儿线索也没有查到,就连莫成风暗地里有那么多眼线都没有查到一点儿线索,这个陆靖年……
“这样,你先跟汪晴请个假。我是总监,可以不去上班。请假之后你抓紧时间起来洗漱,我给陆靖年打个电话。”
陆垣衡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个电话必须由他来打。
“好。”
孟知意知道自己现在很乱,陆垣衡说什么,她便答应什么。
接到陆垣衡的电话,在陆靖年意料之中。
“陆总,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
陆垣衡吊儿郎当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陆垣衡紧攥拳头,开门见山的问道,“那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跟司政,究竟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俩?这个可就说来话长了!不过陆总,你这是什么态度?求人办事儿,可不是你这个态度。”
陆靖年实在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陆垣衡给他打这个电话,让他有种把这个站在顶端的男人踩
在了脚下的感觉。
“有时间见一面吗?”
在电话里说不明白,倒不如见了面好好聊一聊。陆垣衡是这么想的,陆靖年也一直在等他这句话。
“当然有时间,想邀请我去家里坐坐吗?我还没有去过陆总的家呢!”
陆靖年的嘴角忍不住上扬,挑了挑眉,像是嘲讽般说道。
“你现在可以过来了。”
陆垣衡明白现在自己被陆靖年压制着,但是为了孟知意,他可以接受。
“行,陆总,在家里等我吧。”
两个男人说完,便默契的挂断了电话。
“有好戏看了!”
陆靖年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将手机放进西裤口袋里,挑了挑眉,说完便往外走去。
一个小时后,他到达彤园。
“陆总,你这别墅区这么大,可是让我一顿好找,也不知道出来迎接迎接?陆总,你这可不厚道啊!”
陆靖年勾着车钥匙进门,像是进了自己家一样,倒也不客气,连鞋都不换,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道。
“说吧,你是怎么知道的?”
陆垣衡没有时间跟他聊这些,他坐在陆靖年对面,双眸深邃的盯着眼前这个男人,开口问道。
“这还不好办?在国外待了那一阵儿
,总得有点收获,这才有意义,你说呢?知意?”
孟知意坐在旁边,一直紧绷着身子,陆靖年又怎么会察觉不出来,他挑了挑眉,说道。
“陆靖年,我不明白。我不明白你会好心的把这件事情告诉我,还有我不明白我们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是不是你在从中作梗?”
孟知意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她看起来确实很着急,慌乱的问道。
“原来你就是这么想我的?如果我说,我只是累了,不想跟你们斗下去了,你们会信吗?”
陆靖年眼眸中露出了受伤的神情,这让孟知意更是不确定应不应该相信他。
“陆靖年,你的条件是什么?”
陆垣衡跟陆靖年斗了这么多年,对他还算了解,他沉不住气,开口问道。
“我只是想作为旁观者,看一场好戏罢了。其实这事儿,我也是无意中知道的。出国待的那段时间,你以为我只是简单的出国吗?”
“想要扳倒你,自然要聚集势力,我跟司政是在一场宴会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他相对落魄一些,你母亲的那块怀表是他身上最值钱的东西。”
陆靖年看孟知意和陆垣衡一直警惕的盯着自己,不免觉得无趣,他深
深的叹了一口气,这才开口说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