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垣衡做事总归是有他自己的道理,这是总裁的家事,文木自知自己不便多问,点头应下,想起他们今天到拍卖会场的目的,文木提议:“嫂夫人这边问题都已经解决了,陆总我送您去赴约吧。”
陆垣衡清冷的低头看了眼时间,沉声道:“不必了。”
现在已经九点一刻,时间来不及了。
文木跟在陆垣衡身边将近十年,很清楚那个人的帮助对陆垣衡有多重要,虽然现在他们已经错过了见面的时间,但他的心里还仍抱着意思侥幸。
“陆总过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他还没有走呢?”
陆垣衡看着前方果决彪悍的女人虚眯了眼,鼻翼轻哼一声,也不知道这女人看见他会是什么表情!
陆垣衡嘴角勾勒出几分意味深长的笑容,回眸,冷着嗓,毋庸置疑的开口:“不必,去把车开过来。”
文木无奈,只好听命行事。
黑色宾利缓缓的朝前方开去,陆垣衡坐在车里,目光盯着不远处那抹纤细窈窕的身影,脸色愈来愈深,鹰隼的眸也渐露出阴鸷的目光,文木从后视镜里看见陆垣衡那张冷若冰雕的脸,忍不住的替孟知意捏一把汗。
要知道他们总裁最
讨厌的就是欺骗!
前方,已经被孟知意收拾得屁滚尿流的痞子男人看见正在朝他们缓缓驶过来的忙着滚到一边。
那是陆家的车子,就算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挡路。
孟知意看着痞子男人的反应觉得莫名其妙,回头看见陆垣衡的车子惊得合不拢嘴。
陆垣衡!
被他撞见这般场面,她还要怎么装疯卖傻下去?
一时间,孟知意只感觉自己的双腿就好像是注了铅似的动弹不得。
文木将车子在距离她半米的位置停下,他下车对着孟知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嫂夫人,请上车。”孟知意心如擂鼓,让陆垣衡看见她这一身打扮就已经很难解释了,要是他还看到了刚刚……
相处了一段时间,孟知意还是摸清了一些陆垣衡的脾气的,恐怕现在他坐在车里已经恨不得将她撕了吧。
“上车。”
正在孟知意琢磨该如何辩解时,车上突然传来陆垣衡冰冷的声音,没有了退路,她只能调整好表情,硬着头皮上车,桥到桥头自然直,只要她坚持装傻不承认,陆垣衡又能耐她如何?
想着,孟知意一上车就裂开嘴,冲着陆垣衡露出一个傻萌傻萌的微
笑:“垣衡好巧哦,你怎么也在这?”
陆垣衡古井一般的眼眸冷冰冰的盯着她,薄唇亲启:“这句话,不该是我问你吗?”
孟知意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若陆垣衡把她赶出陆家,那她就再也没机会调查父母失踪的事情了。
她抿了抿唇,嫩白的脸上露出无害的笑容:“我觉得一个人呆在家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出来走走,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这了。”
孟知意瞅见陆垣衡盯着自己衣服的目光,立即先发制人般的开口:“垣衡你看我这件衣服漂亮吗,刚刚我不小心弄脏了衣服,是一个漂亮姐姐借给我穿的。”
陆垣衡抿唇不语,任由孟知意自说自话,她话末了,才动了动唇:“你是演傻子演上瘾了,还是把我也当成了傻子?”
陆垣衡声线四平八稳,他明明是语气缓缓的把话说出来,可孟知意却已经感受到了男人胸腔里的怒意。
孟知意张了张口想巧言熄灭陆垣衡心中的怒火,可谁知陆垣衡突然将一台手机丢到她的腿上。
手机里的视频将她刚刚反跟踪和收拾痞子的种种都记录了下来。
证据确凿,孟知意无可辩解。
她收起故作痴傻的笑
容,昂首开口:“我身处孟家处境艰难,装疯卖傻只为自保。”
陆垣衡的手指没节奏的敲击了两下桌面,他抿唇不语,车里安静得可怕。
孟知意即便曾学习过心理学,可此刻她却看不透眼前这男人半分。
陆垣衡沉着脸,深邃的眸子里暗流涌动:“孟家原本该嫁过来的是孟悦雪,你既不傻,为何还要替嫁?”
陆垣衡眸光锐利就好像是一台能够识别谎言的机器似的,孟知意知道自己骗不过他,索性开口:“我想借陆家当靠山,如此我才肆无忌惮的调查我想知道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
“无可奉告。”
四个字孟知意几乎是脱口而出,事关父母,事情又极有可能和陆家有关,所以在彻底把事情调查清楚之前,她不会将她要调查的事高速任何人。
文木坐在前面开车,听见孟知意的话,心里都忍不住的替她默哀。
现在这情况,她不应该好言相求总裁让她留下来吗?
可她现在是什么态度?
没见过谁做错了事,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孟知意知道哭喊求原谅这一招对陆垣衡来说是行不通的,她必须保持冷静和他谈,想到此,她动
了动红唇,不卑不亢的开口:“陆垣衡我知道陆夫人一直处心积虑的要害你,她一直派人盯着你,使你无法完成你的计划,但我可以帮你。”
陆垣衡不着痕迹的挑了挑眉,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