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快进来!”宋子悦朝着段景年招了招手,让管家放段景年进来。
管家仅犹豫了两秒,就关了电,开了一个小门让人进来。
等段景年进来之后,管家又立刻开了电网,警惕地盯着那些黑衣人。
那些黑衣人被段景年养的狗追得好不狼狈,但是他们又不能伤害段景年的爱宠,而且更关键的是,这两条狗还是被他们训练出来的。
好家伙,自己狗咬了自己人。
宋子悦让人递过来一个大喇叭,用大喇叭对着他们喊话:“请?我宋子悦就没有见过有人用这么霸道的方式邀请客人的!”
段景年站在她的身旁,点头,正要说话,宋子悦将自己的大喇叭举到他的面前,对着他眨眼,“用这个。有气势!”
段景年握拳:“好!”
他凑近宋子悦,和她共用一个喇叭,学着她对那边喊话:“没错!你们算什么东西?邀请就一定要赴宴吗?”
黑衣人被小少爷骂他们算什么东西,当时脑子空白了一瞬,什么情况?段小少爷骂了自己人不是东西?段少爷,你可别忘了你姓段啊!
管家听了段景年说的话,满意点头,算是认同他了。
宋子悦继续道:“就你们这种强盗行为已经构成了对我本人巨大的伤害!还没有见面就已经欠下了我宋家的债务,我是不可能去见你们那位段老爷的!死心吧!”
段景年看着她对着空气扬了扬小拳头,顿时觉得她更加可爱了。
宋子悦一听是姓段,又见段景年放狗咬他们,便知道是来者不善,更别说他们用这种方式“邀请”她去京城,呵呵,他们的姿态摆得这样高,都不肯低下头,仿佛他们来S市都已经是屈尊了。
门外的黑衣人听得是一脸懵逼。
“宋小姐,我们还没碰到您,哪里来的伤害?又什么时候欠了你们宋家?”
宋子悦指着刚刚打翻的茶杯,理直气壮道:“这套茶具是我爸爸在20xx年的T国拍卖会上以一百五十万的价格拍下的,现在被你们磕破了!这些糕点是我们从F国请来的顶级甜品师做的,有价无市!还有,你们的直升机靠得这样近,吵到我的耳朵了,我现在耳朵还在嗡嗡作响,等会还要让医生给我检查检查,加上我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你们已经欠下我们至少七位数了!“
她说到耳朵嗡嗡作响的时候,段景年紧张地看着她,伸手捂住她的耳朵。
宋子悦握住他的手腕,放下喇叭之后,对他狡黠一笑,“没事没事。“
旁边的管家立刻按着耳机,对着那边说:“请小姐的家庭医生来一趟。”
黑衣人面面相觑,啊这……资料上没写宋三小姐这么难对付啊,而且,宋宅这个电网是怎么回事?
管家对着宋子悦微微鞠了一躬,摊开掌心,“小姐,我能借一下您的喇叭吗?”
宋子悦双手呈上。
管家和宋子悦并肩站在一起,举起喇叭,很有气势地挺起胸膛,用最平静的语气,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们十分钟之内离开这里,否则,S市公安将会以非法侵入住宅罪将你们逮捕。是的,你们脚下的那片土地属于宋氏的住宅区。”
宋子悦疯狂鼓掌,段景年对管家伯伯肃然起敬!
黑衣人们还想要说什么,就听到了螺旋桨的声音,而且不止一架。
这回,他们可算是踢到铁板了。
梁氏集团惹不起段家,但不代表宋氏会怕他们。
在此事发生前的另外一边,京城。
今天是段家的前任家主,段景年的爷爷的八十寿宴,来给他贺寿的人都是大人物。
段家的现任家主是段景年的爸爸,而继任家主则是段大哥。
“段景年那边怎么说?”段父身姿挺拔,走路的每一步都如同用尺子量出来一样标准,他推开大儿子的书房门,看到自己的妻子正背过身去擦眼泪,沉下脸。
段大哥按着太阳穴,“他说不来。”
段父狠狠一拍旁边的沙发,气得胸膛起伏不定,“这个孽子!竟然连他爷爷的寿宴都不来?难道他真不想姓段了吗?就他干的那些糟心事,如果他不是姓段,早就进牢里了!”
段母连忙上前扶住自己的丈夫,她在丈夫和儿子的面前才能流露出自己的脆弱和愧疚,自责道:“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当初没有看好景年,让他生了那场大病,或许他就不会这样恨我们。”
段父最听不得妻子说这样的话,因为一旦他承认了她说得对,就说明了当初自己也有错。
“就没有哪一个段家男儿像他一样娇气脆弱!”段父骂道,“就跟他爷爷说的一样,他一走出去就是丢人现眼!骏泽,你真是看错你弟了,当初你就不该让他出国。他出国都干了些什么啊?荒废课业、逃课、交白卷?顶着咱们国家的国籍,不为国争光就算了,囚禁女人,试图对人家不轨,还举刀伤人!”
段骏泽就是段景年的大哥,他自认他已经对这个弟弟很上心了,可是他为什么总是做一些让人失望的事情,即便他现在想反驳爸爸几句都找不到段景年的好话。
“景年已经变了,而且他恢复神智之后也说了当年的事情没有那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