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超级雪松的淡淡香味。
鼻子嗅了嗅。
贺清栖一脸享受地半睁着眼睛,无意识蹭了蹭。
好软。
软?
软!
瞬间就睁大了眼睛,惊醒,睡意全然消散,她脸上一片滚烫,感觉呼吸都要静止。
贺清栖不动声色地移着身子,挪,挪,再挪,好歹从那两只软软的小东西上移开,到了安全地带。
松了口气,心跳又开始猛烈地跳动起来,跳出胸口一样。
这种状态,让贺清栖不禁回忆起前几日跳伞时的感觉,同样的,紧张、失重、心脏骤停。
还手抖。
贺清栖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待下去了,占了卓知微的便宜,虽说是无意,但也确确实实是她埋的,而且,心跳的,这么快,不会把卓知微吵醒么?
贺清栖屏住呼吸,蹑手蹑脚穿了拖鞋走到门口,右手抖瑟握住门把手,好不容易才扭开,躲出了门。
走出了那人的视线,贺清栖心跳渐渐平息,从紧张的环境脱离,带给她的,却不是松了口气,心反而被吊的更高,莫名有些怅然若失。
方才来不及考虑的东西在脑海中逐渐被放大。
那种害羞窒息心跳加速的感觉,她似乎曾经也体验过。
贺清栖怔了怔,双眉微蹙,抬手摸上心口的位置。
眼角褐色的清浅小痣好似跟着闪了闪,抿了抿唇,似有些不可置信。
……
与此同时,床上的卓知微缓缓睁开了双眼,眼底一片清明,显然是清醒多时。
她脸颊迟钝地蔓延开一片红,到耳根,再到后颈,好似后颈处小小的细软绒毛都染成了粉红色。
轻咬嘴唇,翻过身倚靠床头,抓紧睡意的衣角,指甲泛得青白。
她不知道自己刚才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没有抱上去。
卓知微看向门口的方向,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又渐渐平复,抬手下意识摸上了自己的那处,薄薄布料掩藏的,是一颗悄然站立的果实。
忽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卓知微倒吸一口气,清冷的眼眸微微睁大,满是惊慌,触电一样,赶紧拿开自己的手。
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有……她的温度。
卓知微视线瞥向别处,掩饰住内心的羞赧,以及微不可查的,喜意。
大小……应该还满意吧。
忽然发现自己在想什么,猛地摇了下头。
卓知微觉得,自己真是,不、害、臊!
……
略微停顿了一会儿,门铃还在响个不听,在这种情况下,贺清栖却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给自己找了个逃脱的理由,松了口气,走向门口。
刚好碰见下了楼的陶径寒。
陶径寒蹙起眉,打了个呵欠:“醒啦。”
贺清栖强装镇定,若无其事道:“一直响,能不醒么?”
“到底是谁呀,导演组之前给没给过你提示?”
陶径寒摇头:“没给,咱们去看看呗。”
拍了拍贺清栖的肩膀,算是安慰。
贺清栖撇了撇嘴角,看了摄像头一眼。
打开门的那一刹那。
“surprise!”
六个少女同时蹦到了门口。
没有应有的欢迎,贺清栖和陶径寒两人一脸呆滞,石化了一般。
贺清栖仿佛看见了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嘎嘎嘎……
片刻。
贺&陶异口同声:“我靠!”
她们突然就明白了导演组的险恶用心。
略懂中文的裴书一和边岁桐两人:“???”
边岁桐满脸疑惑:“我们来了,径寒不高兴么?”
“对呀,径寒姐不高兴么?”
其他四个女孩用韩语七嘴八舌,贺清栖听不懂,一脸懵。
“而且……”裴书一缓缓歪了歪头,大眼睛疑惑地看向陶径寒,纯洁、清澈且无辜。
字正腔圆用中文询问:“我、靠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径寒姐你以前没教过我?”
边岁桐眼皮一跳,也看向陶径寒的方向,好像在说,你惹的事,你自己解决。
陶径寒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随即,灵机一闪,面不改色地给她解释:“就是一首歌的歌词。”
对着贺清栖使眼色:“清栖。”
贺清栖一脸黑线,虽然没什么心情,但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唱起了《惊叹号》。
裴书一恍然大悟。
边岁桐逐渐睁大眼睛,如果深究眼底深处的情绪,那大概是。
厉害。
……
躲在暗处监视着女孩们的童宁泽突然出现,轻咳了声:“有句老话说的好,人生有四大喜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久旱逢甘雨,还有一个便是,他乡遇故知。”
“既然有缘分在这异国他乡碰见队长的老朋友,不如wonders一起帮队长招待一下?”
一看就是剧本,贺清栖额头浮现几条黑线,不耐道:“不同意,队长的旧识又不是我们的旧识。”
童宁泽继续道:“所以最后的两天,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