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便自个来了。”
这口味吗,自然还是自己说的才清楚。
鬼头一脸正经道:“你新做的椒麻鸡酥油灯还不错,不过就是麻味重了点,辣味不够,你看能不能再加点辣味?”
做为一只原祖籍在四川的老鬼,鬼头可是再爱吃辣也不过了。
“这……”香烛铺老板微露为难之色。
鬼头连忙道:“这银子不是问题。”
老板叹道:“殷老爷是个出手大方的,只不过……”
老板微一犹豫,还是把心中为难之事说了,“小店怕是做不长了。”
鬼头大惊,“这是怎么一回事?”
要是香烛铺不做了,他以后还上那去找这么有良心的香烛铺?
老板也是闷了许久,鬼头一问,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说了,不只是儿子娶妻艰难,就连自家连连收了好几次冥纸的事儿也说了。
老板忍不住诉苦道:“要是只有一张、两张的,我也就摸摸鼻子认了,可这一来便是大半箱,这让我怎么办?我们家铺子小,用的东西也是真材实料,可真经不起这般的损失。”
他家的东西可都是真材实料,说酥油当真是用肥猪油熬出来的,从来不偷工减料,是以这损失一多,便真有些吃不消了。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有殷老爷这般大客户撑着,说不定他们家这小小的香烛铺早就撑不住了。
鬼头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老板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可是明白的很,还不就是那群贪嘴的小鬼搞的鬼,吃不起酥油就别勉强吗,搞的香烛铺老板关了门,岂不是周得大伙都没得吃了。
他脸色微沉,这事得改!绝对得教教这群小鬼什么叫做吃东西要给钱的道理!而且,是要给真钱!
鬼头打定了主意,开口劝道:“怎么说这也是你祖传的事业,就此放弃了也太可惜了,要不再撑上一阵?”
他顿了顿道:“要不这次椒麻鸡口味的酥油的价钱我再原价格上添上三成?算是你们的研发费?”
虽是多给了点银钱,但这也是应该的,在现代,什么限量款、订制款也都是得多付点钱的,是以鬼头压根不觉得再加这三成算什么,更重要的,花的是贾赦的银子又不是他的,有啥关系。
“这……”凭心而论,老板还真不太想,毕竟这椒麻鸡酥油制作的时候还熬大量的椒麻油,这味直冲鼻子,可真让他这个不吃辣的人着实难受啊,不过想想殷老爷对他们家的照顾,老板也不好说个不字。
微一犹豫,老板终究是碍不过情面,拍板应下了,“成!冲着殷老爷的面子,我再做一批椒麻鸡酥油。”
大不了做完之后再收手回乡便是。
于是乎,这事情就这样定下了,深怕香烛铺老板撑不住,鬼头连忙给了一大笔定金,看着这笔定金,那怕是打算让老板尽快收了香烛铺的老板娘也不好说话了,便也同意了老板做完这一笔再回乡的打算。
且不说香烛铺老板收了定金之后,当真潜心研究起辣味更重一些的椒麻鸡酥油,另外一方面,鬼头也把京里的小大鬼全都集中起来训话了。
鬼头喝道:“谁!给我去香烛铺里买酥油没付钱的?”
小鬼们面面相觑,最后理直气状道:“有!咱们有付钱!”
大伙默默地在心里添了一句,只不过付的都是纸钱罢了。
“去!”鬼头不客气的直接把那小鬼的头给拧下,骂道:“你还有脸说,当我不知道每次给纸钱最多的就是你。”
鬼头敲着小鬼的头,“你自己给我说说,活人要怎么用纸钱?啊!?”
小鬼被敲的头晕目眩,忍不住埋怨道:“老大,咱们这也是没办法啊,咱们又没银子!”
他儿子就只知道给他烧金纸、银纸,没给他烧真银子啊,要有银子,他何必拿金纸》银纸付呢?
“笨!”鬼头不客气的喝斥道:“你墓里没陪葬品吗?拿陪葬品来换!”
虽然舍不得自家的陪葬品,但老大都开了口了,小鬼们那敢不应,只能苦着脸说了声是,“是。”
不只如此,为了避免有小鬼不听话,鬼头还顾用了一只小鬼在香烛铺门口守着,那只鬼敢不付银子,他直接让人把那只鬼的墓给抄了。
于是乎……老板发现银箱里不但没了金纸、银纸,还莫名其妙的多了好些古董!?
那些金银首饰也就罢了,其中更还有好些宋瓷、唐瓷,那怕以老板外行的眼光来看,都可以看得出来随随便便一件都足够买下整间香烛铺了。
这下子就连一直叫着要回乡的老板娘也不说话了,看在银钱的份上,她也摸摸鼻子,乖乖的从了。
不只香烛铺老板一家子莫名成了皇商中数一数二的有钱人,为了要留下香烛铺老板,鬼头还难得做了一回媒婆,帮着香烛铺老板儿子说了从荣国府里出来的大丫环──晴雯。
晴雯生的极好,可说是荣国府众丫环之首,又有一手好针线活,号称荣国府里的针神,甚得贾夫人的宠爱,能说到晴雯,就连香烛铺老板都怀心自家祖坟是不是冒了青烟。
原本她们还有些担心晴雯怕是舍不得荣国府的富贵,怕是个不安份的,不料晴雯进门之后规规矩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