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见到他了吗?”
几句话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如果你想他了,可以每个周末过来看看。”
她站在二楼的阳台上,注视着远方。
门口的两个小家伙,好像有什么不愉快打起来了。
姜懿然心蓦的一紧。
*
裴家大宅门口的草坪上,阳光照射着,嫩尖上的水滴笼罩着一层朦胧的美感,每天都有专人花费大量精力护理这块草皮。
草地占地面积极大。
载着两位小少爷的车缓缓驶入车库。
司机绕道后座恭敬的打开车门。
裴锦佑的小皮鞋先落地,习以为常的踩在这片土地上。
放学后,小少爷们有半个小时的放松时间。
两位小少爷原本在大门口的草地上玩足球,裴锦佑还记得比赛输球的事情,非要拉着恣白比一场。
在学校中有些需要依附权势的会主动讨好他,裴锦佑在生活中却没几个朋友。
家中骤然多了一个小朋友,原本沉默寡言的性格也逐渐变得开朗起来。
有时候写完作业会缠着小伙伴玩两局。
恣白无奈,被缠的没办法了,只能答应了。
说是比赛,其实就是胡乱踢踢。
不知为何,两人之间却突然爆发了一场激烈的争吵。
“谁让你扔我的小鲸鱼的。”
“你的玩偶都那么破了,我给你扔了怎么了。”
“不许你说我的玩偶。”
“就说,就说,破破烂烂的玩具。”
佣人看着厮打在一起的两位小公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刚开始还玩的好好的,不知道为何,小公子书包里的玩偶被扔到了地上。
一位是太太的心头好,一位是先生的掌上公子,她哪一个都得罪不起。
裴承平回家刚好看到这一幕,两个小朋友抱在一起在草地上滚来滚去。
原本清贵的裴锦佑如同野孩子一般跟人打架。
连夜来的疲惫加上看到体检报告的那一刻有些崩溃。
“你们两个给我住手。”
“通通给我到书房反省去。”
两人厮打的手停在半空中,抬头便看见裴承平那张盛满怒意的脸。
裴承平被保镖搀扶进了别墅。
两个小家伙被带到书房谁也不服谁。
恣白没有裴锦佑高大,身上挨了不少拳头,裴锦佑也没落着好。
精致的斜分被搭配师做了固定后被扯的凌乱,加上恣白长期工作,力气也比裴锦佑大很多,裴锦佑后面都是被压在地上的。
裴承平气的血压有些高,去了楼上,家庭医生给量了血压。
柳云芝玩完牌回来就听见楼上吵吵闹闹的,一听说是老爷罚的也不敢吱声,只能在老爷子上楼后偷偷的潜入书房。
看着眼前头发凌乱的小人儿,柳云芝心疼的摸了摸裴锦佑的脸,轻轻的抚摸着小脑袋,哄道:“乖孙别哭了,别哭了,奶奶会心疼的。”
看着旁边的恣白,轻声说了句:“野蛮人。”
话音虽小,还是落在恣白的耳朵里。
恣白倔强的抬着头。
柳云芝吩咐佣人观察老爷什么时候下来,又吩咐厨房准备了软垫,点心,饮品供裴锦佑吃喝。
恣白就没那么幸运了,佣人收到消息老爷要惩罚两位小少爷,谁也不敢冒着被开除的风险去给新来的小少爷送东西。
两人一直被罚站到晚上,直到七点钟,书房的门被打开。
裴承平躺在床上修整过后,医生给打了个针剂。
察觉到身体好了些后,便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来,看着低头的两个小孙子,慢声开口道:“你知道错了吗?”
裴锦佑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先扔他的玩偶。”
裴锦佑没见过那么破的玩偶,他还当个宝贝似的每天抱着。
“我没错。是他先扔我的玩具的。”恣白梗着脖子道。
“那你也不能动手打人。”
裴承平不明白姜懿然都给了恣白什么教育,竟然敢动手打人。
他好好的一个孙子,被她教育成了这个样子。
恣白不服气,也不想跟他多做争辩,只一声不吭的站在柱子后面,倔强的抬着头。
这个家里根本没有人真心照顾他,爱护他,既然不爱他,又为什么要把他抢回来。
“你知不知道错了。”裴承平再次发问,耐心已经告罄。
不一样,事情跟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他的孙子怎么会那么不乖。
纵使天资聪颖,但却难以驯服。
室内的气氛也降到冰点。
“我讨厌你。”恣白淡淡的说出这句话。
时间重合了,脸前的小脸逐渐和一个英俊男人对应上,裴承平有些恍惚,身体晃动了一下。
裴承平盛怒指着书桌上的玩偶,“就是因为这个是吗?”
“你到现在还忘不了那个女人是吗?你和她住在一起只能住三十平的步梯房,连个房间都没有,卧室还是从客厅隔断开的,连洗个热水澡都难以转身,你现在可以一个住几百平的房间,黑卡无限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