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虽然我已经问完了,但你未免进来得太早啦,尊。”草薙出云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毗邻的目标此时鼻青脸肿,眼睛都挤成一条缝儿,腮帮瘪了下去,由此可见他方才被揍得有多狠。
红发的男人置若罔闻,他叼着烟草,末端没有点燃,听到抱怨声也只是拉了下嘴角,连话也没有说一句。
薄红的阳炎始终萦绕着他的身体,他是柴薪,是易燃品,从被选为王那一刻开始就一直燃烧着。
“真是的,别不听我说话呀。”草薙出云撇下一问三不知的家伙,今晚又扑了个空,连续失利让吠舞罗整体的气氛显然十分低迷,丢了两只猫之后,这种低迷变本加厉。
只是,柴薪总有一天会烧完,火焰总有一天会熄灭。
周防尊自顾自地来,又自顾自地出去,被轰坏的墙壁外是三楼的走廊,站在玻璃扶手边,就能俯瞰一楼大厅。
不出意料,Scepter4已经整装齐备,蓄势待发。
领头的男人身材颀长,气质优雅,他没抬头,因为王不必仰视另外一位王。
宗像礼司往上推了推眼镜,发出意味深沉的感慨声:“这份暴力,正是你本质体现啊,周防。”
“喂,蓝衣服的,别拦住路啊!”八田美咲冲着下面咆哮道,他心情不好,所以直接把棒球棍扛到了肩上,打算对方稍有动静就直接动手泄愤。
Scepter4已经跟随了他们好几个点,对吠舞罗来说,平时这群蓝衣服就让人看不惯,现在更是像苍蝇它妈给苍蝇开门,苍蝇到家了。
“哦?你怎么看,周防。”宗像礼司平视前方,哪怕那里没有人。
氏族们紧紧盯着自己的王,等待着那一声令下。
周防尊回头,瞥了草薙出云一眼,后者先垮下肩膀,然后对他比了个OK的手势。红发男人咧开嘴角,双手插在兜里,笔直跳上三楼的护栏,然后落了下去。
“室长…!”淡岛世理试图阻止青王孤身上前的打算,但她心里清楚,宗像礼司的决定是谁也不能更改的。
两位王同时迈步往前,朝着对方走去,明亮的红色阳炎席卷地面,而后又被青色的火焰镇压。
鞋跟有序地踏地,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宗
像礼司平静地说:“没想到你会单人来应对我,你应该清楚你的状态,面对我你没什么赢的把握,究竟是什么理由让你这样做?”
“理由?看不惯你,然后还有,”一丝青色的火焰掠过周防尊的脸边,他顺势点燃自己一直未燃起的烟草,任它在肺里翻滚了会儿,才吐出来,“把我的猫还回来。”
……
夜空中,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的显现使飞艇上的人不得不打起精神来。
在空中看达摩克斯之剑和在地面上完全不一样,即便看惯了魔神柱的硕大,藤丸立香还是难免被震撼到。
飞艇的控制权目前不在他手里,他不得不出声提醒道:“哎哎,别玩了,小心点,别撞上去了!!”
巴巴托斯正和无色之王单方面玩得忘乎所以,开口就怼他:“闭嘴!”
魔神柱的眼睛叫做demonscale,事实上是魔神柱的弱点,为了应对无色之王的钻眼睛之术,三座魔神加强了对内心世界的防御。
藤丸立香呼吸一顿,盖提亚感受到这点后默默退一步,把舞台C位让出来。
“你知道吉尔.德.雷吧?法国的那个元帅,一激动眼球就会凸出来的那位。”他的声音亲切无比,魔神柱却觉得那声音不亚于地狱之音,“我呢,有幸和圣女贞德学过法式眼球按摩术,要不咱们试试?”
这话是真的,谁让吉尔.德.雷眼球大小和视力成反比,阿尔托莉雅系列没少被他骚扰,为了避免圣枪直接爆破迦勒底,他只能先制裁caster那根本没有用的大眼珠子了。
巴巴托斯:“嘤。”
重新把狐狸面具封印起来,她乖巧的操控起飞艇,打算避开那两把达摩克利斯之剑。要说起飞艇的结界化,这原本是纳贝流士的活儿,完成结界化推行后,他让渡给了巴巴托斯。
重新化作小女孩模样的魔神嘴瘪得能挂上一只油壶:“统括局的胳膊就是歪的!”
“那倒不是。”纳贝流士答。
巴巴托斯:“为什么?”
纳贝流士:“因为认知不同。”
巴巴托斯:“?”
纳贝流士给她分析起来:“你和我的认知是由你、我、佛钮司等等点构成的,但统括局不一样。”
巴巴托斯:“哪儿不一样?”
纳贝流士:“他只分藤
丸立香和其他人。”
巴巴托斯:“……”
巴巴托斯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饱了!”
旁边的佛钮司试图第八十六次插嘴没成功,只好等到他们都说完了,才第八十七次开口:“距离飞艇上的□□生效,还剩下五十秒。”
所有人:“……”
所有人:“你为什么不早说!?”
佛钮司委屈死了:“吾已经说过很多次了……”
无色之王不愧是个疯子,他想要通过吞噬其他王权者这种办法,成为世间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