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外跑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将它撞倒了。
上面的琉璃碎了,不过因为这是先皇后留给四爷的东西,所以虽然是坏了,却仍就被放在库房里。
这会儿子有了箍碗风,四福晋在征寻了四爷的意见后,便拿出来给林琳和大格格玩了。
将屏风抬到四福晋的东侧间,娘仨每天都箍一会儿。等屏风修补好后,娘仨除了肩膀酸疼,脖子僵硬,视线发直外,眼睛亮得像装了星星。
四爷看着全是铜钉和银钉的屏风,再看看老婆闺女和儿媳妇昧着良心夸了几句。
晏季在一旁抿着唇偷笑,然后就在四爷眼角微抽晏季偷笑的时候,四福晋三人决定开个赏花宴。
听着三个女人准备待客的瓷器和装饰后,爷俩直接被满头黑线淹没了。
这咋还没完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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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三人还在说赏花宴的事,便有下人来请示,说宋格格觉得不舒服,想要请个大夫来看看。
四福晋闻言,只让人去拿帖子请人便是。
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便有下人来报喜,说是宋格格有了身孕。
四福晋半晌没反应过来,张嘴就问了一句‘孩子是谁的?’等这句话说完,四福晋也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合宜的话,连忙改口道,“孩子是谁看出来的,重重的赏那位太医。”
“...是。”
等报喜的下人离开,林琳和大格格互视了一眼后,大格格便找了个理由告辞离去了。
林琳见大格格离开,又打发了屋里侍候的下人,这才委在四福晋身边小声的问四福晋,“额娘,过几天就是中秋了。那天要进宫过节,我穿正红色的衣衫会不会太扎眼?”
四福晋用手指点了林琳的额头,好笑又好气,“就你最刁钻。”正红色只有正室能穿,哪怕是一宫主位,限制不多,也极少有颜色正红的衣袍。
林琳这会儿提正红色,不过是变相的安慰四福晋,就算四爷身边有无数个女人,可他的元配只有她一人,嫡福晋也只有她一个。
林琳扬扬下巴,“额娘教的好。”
“呸,少埋汰你额娘我。”四福晋用手将林琳发上的钗扶正,心里到是没刚才那么堵的慌了,“凭她是谁,我有你们弘辉就知足了。”
喊了侍候的人进来,让人送了几匹料子和一匣子银锞子过去。又通知宋格格,以后的请安免了。
当然,为了表示大度贤慧,四福晋还通知了她,从今日她的份例提升到侧福晋的那一档。
她现在金贵是因为她肚子里怀了娃,侧福晋的份例,不过是她格格的份例加上娃娃的份例罢了。
至于生完孩子之后,是不是会调回来,那是必然的呀。
因为宋格格有了身孕,直接影响了四福晋开赏花宴的心情。
别说四福晋了,就是林琳也有些个索然无味。
不过相较于她们俩,李氏等人的心情就糟糕透了。
钮钴禄爷们经过不断的练习,现在已经能将花盘底踩得极好了,听到宋格格怀孕,一脸的女盆友背叛了他的模样风风火火的冲到了宋格格小院。
然后用‘你背着我偷人’的眼神深深的望着宋格格。
这样心里泛酸却不得不扬着笑脸来看宋格格的其他女人们都有些抽搐。
这两年,她们也算看明白这位钮钴禄爷们的套路了。
人家还真不是来争宠的,她特么更像是来撬四爷后门,挖墙角的。
看看钮钴禄格格,再看看宋格格气得发黑的脸,众人发现这场面还挺止酸的。
在后院生存,不但要会陷害人,也要防止被人陷害。于是众人都在送了一份不容易被人做手脚的贺礼,后又看了一场好戏后,笑眯眯的走了。
晚上四爷下了衙门,听说宋格格有了身孕,嘴角上扬,脸上也出现一抹不明显的笑容。
并没有急着去宋格格的小院,四爷照例回了前院,换下官袍后见了几位幕僚,晚膳去正院跟四福晋用的,用过了晚膳四爷才去看宋格格。
宋格格早就派人盯着消息,见四爷这会儿子才过来,心里不免有些失望。
柔声行礼,又与四爷一问一答说了一通话,本以为四爷会留下来过夜,却不想四爷直接走了。
四爷离开了宋格格那里,犹豫了一会儿,便抬脚去了去了钮钴禄格格的院子。
自钮钴禄诺言入府后,四爷便一直冷落着这位。别说新婚时没有得宠,之后这一两年也没去过他院子。哪怕钮钴禄诺言的规矩已经在高压政策下有了长足进展。
这一夜,别说钮钴禄诺言没想过四爷会来,就是侍候她的丫头嬷嬷也没想过。
因自觉被带了绿帽子,钮钴禄诺言正让丫头准备了好酒买醉呢。
四爷过去的时候,诺言已经有几分醉意了。这会儿见四爷进来,诺言举起酒杯仰头一口饮尽,之后特别潇洒的将酒杯往身后一丢,就摇摇晃晃的朝着四爷进去。
四爷看着醉意迷蒙的少女,一头青发披散在肩头,此时夜晚衣着单薄的扑到怀里,不管不顾的就拉着衣襟。
踮起的脚尖,整个身体都贴着自己一脸委屈的控诉,还,还,还亲了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