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有可能。
其实那位江二公子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可惜这会儿还在德国军校读书。
更可惜的是这位非但不是江先生的亲生儿子,他的生母还是个倭国女人。
“若是江先生和夫人能有所出......”
“对不起原配老婆还敢奢想老天不降下报应来,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斜了晏季一眼,林琳一脸的鄙夷,“又不是子袭父位的时代了,难道刚没了个前清王朝,你们还要再弄个江家天下?真当他们老江家还有皇位等着继承咋的。”
晏季:你还能再犀利些吗?
“好了,这天下早晚是工党的,你少折腾些吧。眼瞧着再有两天就到香江了,快别想那些糟心事了。”至于晏季担心的空袭事件,林琳到没放在心上。
想空袭,你也得有飞机不是?
(→_→)
对于林琳这种肯定的说词,晏季实在懒得去纠正她这种错误的认知。
等倭匪除尽时,一切就都明朗了。
不过,看看自家媳妇,再想想江大公子,晏季有些担心工党已经暗戳戳的策反了不少资党高官和资党家属。若真那样......
心下微凛,晏季连忙收回心神,不敢让自己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想了。
他们在津港逗留了两天才上船,一来是没有船,二来也是在这里采买一些礼物。
香江那里除了两个儿子还有林琳的‘娘家人’,俩口子去一趟总不能不给家人带些礼物。
津港这里离帝都近,又有码头,各地商货都有,给家里人都买了礼物,也买了些稀罕吃食,俩人这才大包小裹的上船了。
船上的倭匪兵和汉贼不多,一路上也只有两次停船补给,所以他们这一乘比之前都顺心不少。
船上餐厅的伙食还不错,海鲜做得很入味。林琳和晏季便经常去餐厅用餐,有的时候也会叫餐厅的人做上几道海味,林琳和晏季就在房间里当零嘴磨牙。
船舱仍旧不是最好的,却比火车舒服多了。独立的卫浴还有让人沉沦的大床,俩口子正经过了些没羞没臊的日子。
海天一色的景致,站在窗户旁一边迎接朝阳一边做些有爱的事情,绝对是最有新意的观日出方法了。
林琳会玩,晏季爱玩,俩人在港口从一位外国商人那里买到了彩色相机和胶卷,虽然昂贵了些,但俩人却都觉得这玩意值了。
留够给儿子拍照和家人留影的胶卷,俩人在船上还拍了不少‘写真’。
为了拍相片,林琳和晏季直接将染成杂色的头发都洗回了黑色,美瞳都摘了下来。
由于此次出行明面上只带了两套衣服,林琳不好拿出空间里的衣服出来,竟然还在上船前抽时间去买了几身衣服回来。
为了拍照,她也是蛮拼的了。
晏季并没有选择在船上洗相片,他准备到了香江再照一轮一起洗。
吃过晚饭,俩口子在甲板上散步,走到船尾时,看着夕阳渐渐坠进大海,晏季压了压林琳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有些不舍和郁闷,“山城进了不少倭匪特务,你先留在香江,等我清理干净了,再派人来接你回去。”
晏季不说,林琳还真没想到这茬事。只是对晏季的这个决定,林琳并不认同。
晏季都已经上了倭匪必杀黑名单了。那么多的倭匪特务进入山城,估计有机会要暗杀掉晏季,没机会也会制造机会弄死晏季的。
那些倭人手段了得,心性更是残酷至极,他们在暗,晏季在明,林琳不由担心晏季的安全。
林琳摸了一回自己的脸,有些后悔当初用这张脸冒充晴子殿下了。
“你先回去,我想想办法,随后就到。反正你们资党做事难有讲究的,背着老婆娶个二房什么的,那也是家常便饭。”
晏季觉得天会被聊死跟他媳妇说话的方式有着绝对的关系。瞧瞧这话说的,让人深感无力的同时也是满头黑线。
晏季听明白了林琳的意思,可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晏季才觉得自己委屈。
没这么抹黑自家男人的。
被林琳气得咬牙不已,因着这会儿在外面,晏季也只能将林琳的小爪子抓在手心,放到嘴里咬两口解气。
“...你想怎么做?”
“那些倭匪特务怎么做的,我就怎么做喽。”林琳耸耸肩,凑到晏季耳朵边小声的说道,“换个发型,再换一身女学生装,将自己伪装成逃难的女学生不就得了。”
林琳准备留个厚留海,然后再将一头长发剪成齐肩的学生头。
想到这个发型叫什么革新发,林琳就不由想到民国初年,满街男人剪了辫子,一个个脑袋前面亮堂光洁,后面齐肩短发的形象。
雷死个人。
将那造型从脑子里抛出去,林琳越发觉得自己这个主意不错。
上次去申城,她正好做了几件学生装还有料子普通的旗袍以及相对普通的衣裙。找个小箱子,将这些往箱子里一装,然后跑到山城某家医院应聘个医生护士,再跟妻儿都不在家的晏季来个偶遇......
晏季也舍不得和林琳分开,听到林琳这个主意,晏季不得不承认这个主意真心不错。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