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直接从职工通道进了站台。
没有票,不过坐的却是一等座。
上火车的时候被人送上车的,听说他们俩口子这会儿功夫就成了谁谁家的亲戚。
看着检票的乘务员一脸心领神会的样子,林琳视线轻移,不太想看花国式的‘人情往来’。
火车上的坐位并不一定都能卖得出去,若是卖不出去,有的时候乘务员和站台的工作人员都会有‘亲戚’过来借用一下。
毕竟经手之人,人人有份,谁也不会嫌钱烧手。
这就好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火车站的家属坐火车不用买票一般。这种小生意也是在允许范围内的,晏季钻的就是这个空子。
从营口到奉天路程不远不近,一等座自然坐的舒服。每到个小站,晏季若是在站台上买到吃食,也会分一点给他们这列车的乘务员,虽然彼此都知道怎么回事,不过这种小孝敬有的时候也特别的管用。
像是有伪政府的特务来临检,他们这个小包厢也很少会被检查到。
其实小包厢这里挂了恶意驱逐咒和忽略咒的小木牌,压根不需要太小心,不过大范围是这样的环境,俩人也难免不会受影响。
路上吃的都是从站台买,吃完就都收起来,生怕再因为吃食犯点什么奇葩罪。
当听到真有人因为在包厢里吃得好一些被汉贼斥骂辱打时,俩人对视一眼,心里更是恨得不行。
他们的行李箱里装了太多违禁品,这会又顶着东方人的脸,俩人哪怕看不过去,也得低调行事。
实在有看不过去的时候,林琳就会挺着孕妇肚子站出来,然后一脸不耐烦的用倭语对着挑事的汉贼喝骂几句,让他们消停些。
汉贼有的听不懂林琳在骂什么,见林琳这么‘嚣张’又理直气壮的用倭语骂人时,这些汉贼直接将林琳当成倭人,态度瞬间大变。
就连一直对他们照顾有加的乘务员都变了神色。
北行的方向,汉贼就越多,临检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情。人们活得很压抑。这份压抑不光是倭匪带来的,还有这些数典忘祖的汉贼。很像那十年。
林琳对汉贼,一直看不惯,每每遇到他们,都会不动声色的给他们下点药。
一种仿佛是过敏的药,遇风遇凉就会刺痒难耐,被下药的人会痒的不停抓挠,直到挠出血。
林琳下的药,不至死,不传染,却绝对能让他们喝一壶。
其实若不是北方太冷,这些个汉贼暴露在外的只有一张脸,那这药的效果就会更好。
这年头可没有什么祛疤灵药,但凡被林琳遇到的汉贼都顶着一张挠花的脸,那画面多美......
等将来清算旧帐的时候,都不怕找不到人,那一脸的疤,难道不是当过汉贼的证据。
(→_→)
越往奉天那个方向走,林琳和晏季的态度就不觉变得草木皆兵。哪怕不想承认,林琳也得说这是她来到这个时空过得最憋屈的一段旅程。
林琳自以为憋屈了,可她这一路给那些汉贼下的药做的手脚,差不多都能整残一个连。
下过敏药,然后像当初收拾顺治那样,用内力打穿他们的内腑。绝对让这一路的汉贼饱受风霜。
好不容易到了奉天,两人下火车的时候,帽子,围脖,眼镜捂的那叫一个严实。
路上像林琳和晏季这样穿得严实的极多,所以并不打眼。
两人如此,天冷是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俩人会在这里‘换装’。
奉天很冷,地上的雪化成冰,然后又冻在了地面上。坐着这个时代特有的出租车,林琳特别担心黄包车司傅脚上一滑会将他们甩出去。
他们没有选择小旅馆,而是选择了大酒店。毕竟这年头的洋人一般不会住得太平民。
在酒店前台登记的时候,俩人直接用了洋人的名字。等进了客房也是直接先将‘装备’弄好。
等再次出现在人前的时候,路过那些个汉贼,看着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晏季习以为常,林琳心里却恨得不行。
这倒底是多扭曲的心态呀。
作者有话要说: 中午十二点左右还有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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