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漂亮了,也变的有气势了!”
郭络罗夫人半是欢喜半是流泪的说着,看着静姝打扮精致的模样,眼泪不止。
静姝抓着郭络罗夫人的人撒娇的晃了晃:
“额娘快别哭了,我这样不好嘛?”
“好,好,好……”
郭络罗夫人欲言又止的看着静姝,似是想说什么,但又没有说出来。
而康熙这会儿也开口道:
“姝姝,外头风大,你身子弱,还是进府后再行叙旧吧。”
康熙说着,对着静姝伸出了手,静姝也面带羞涩的将手放上去。
她是知道皇上这是特意为了在家人面前给自己荣宠的,自然不会辜负皇上这番心意。
郭络罗夫人看到康熙和静姝这么亲昵,眼泪差点掉的更凶了。
三官保也在一旁附和:
“对对对,娘娘有孕在身,可吹不得风!”
随后,康熙和静姝走在前,与三官保一家进了郭络罗府。
除去三官保夫妇外,
还一并有静姝的几位兄长和弟弟,共有九人,一气走在身后也是很有气势了。
不过静姝在家中之时与九位兄弟之间的关系不算亲近,其他年长的几位兄长等到她懂事后就已经都开蒙了。
课业,骑射将几个小子压的都喘不过气来,哪里又和静姝混在一起玩的时候?
至于几位弟弟,又因为静姝懂事后,发现弟弟降生后会分薄了一丢丢阿玛和额娘的宠爱后,也不大与他们在一处玩。
是以方才动容的似乎只有郭络罗夫人,三官保乃是男子,自然不会轻易在外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对于自己这个阿玛,静姝也是濡慕有之,敬畏亦有之。
进了府,三官保与康熙走在一处,或是向康熙介绍着过路的景致,或是附庸风雅的谈论一些诗词歌赋等等,倒是没有再谈朝堂上的事。
毕竟,今日用康熙的话说是一家人聚在一起给静姝庆贺生辰的日子,乃是家宴。
几位兄长也跟在阿玛的身后,时不时的接过阿玛抛来的话题,满脸涨红的答上一两句。
但即使如此,这也是很多人奢求不来的露脸。
郭络罗夫人和静姝则走在另一边,和静姝一起怀念着在郭络罗府的点点滴滴:
“我儿,你瞧那株月季花丛,额娘还年年都让人修剪着,你又是顽皮和几个弟弟打闹还差点滚到里……
你阿玛心疼你,当即就让人要将那花丛给毁了去。偏你舍不得,这才留了下来,可年年都是要修剪的,否则那上面的刺儿老了,可扎人呢!”
郭络罗夫人笑吟吟的说着,静姝也是想起自己幼时的顽劣之举,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嗔了一声:
“额娘怎么老提着些我幼时的糗事?”
康熙听到郭络罗夫人与静姝的对话后,也是饶有兴致的转过身来打趣的说道:
“朕没想到姝姝幼时也是个顽皮性子呢!不过,朕听人说姑娘家小时候会比男子的力气大一点,倒是不知道是你哪个弟弟,小小年纪便天生神力?”
“是,是奴才!”
六弟罗多里站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姐姐幼时就不大喜欢奴才,奴才长大后会逗着姐姐玩………不过那日是因为姐姐没有站稳,不然奴才可不敢伤了姐姐的脸!”
康熙打量了一下罗多里,点了点头:
“不错,敢作敢当,品行不错。”
康熙一句不错,让罗多里的呼吸都急促了许多,脸上也浮现出了激动的红晕。
“奴才,奴才……”
康熙也没好意思跟罗多里计较,姝姝如今也才十七岁,这孩子满打满算也才十岁出头罢了。
走着走着,静姝远远瞧见了自己小时候歪缠额娘给自己在花园里辟出一块地方搭建的秋千露出了一点边缘,顿时来了兴致:
“妾身想去荡秋千,皇上和阿玛先去屋里坐坐吧!”
三官保闻言看了静姝一眼,低声道:
“胡闹!娘娘,这不可合规矩!您如今不是小孩子了,要懂些事了!”
父亲的威严在一句话淋漓尽显,静姝也是被吓了一跳,随后抿住了唇。
康熙淡淡瞥了一眼三官保,温声道:
“规矩都是人定的,今日是姝姝的生辰,朕特许姝姝不守规矩!走,朕推你了!”
静姝这才笑颜逐开,挽上康熙的手。
康熙一面说着,一面看了一眼三官保身后跟的几个儿子道:
“朕要去陪姝姝荡秋千,跟这么多人有些不大妥当,尔等先退去吧!对了,你留下。”
康熙指的便是罗多里,因其什么话都敢说,看上去是个坦诚的,留下倒也无妨。
至于其他几位,康熙想着刚刚才府外寒暄之时,静姝都未曾与他们多说一句,想来与静姝在府内关系只能说是一般。
康熙这话一出,跟在三官保山后的兄弟几人顿时脸色一白,有些焦急的看着三官保一眼。
别的不说,只大哥道保如今因为妹子在后宫受宠虽然差事顺利,可是他所图显然并非如此简单。
更别说如今只有道保找到了合适的差事,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