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说不上别的,只是恨自己手里没有钱,不能出去做一些事情,如果手里有点钱的话,就不用这样,处处被人笑话。
正因为手里没有一点钱,这也就是意味着,她看到别人花钱的时候,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想要去解决问题,却没有立场去解决。
没有钱,什么事情都不好做,所以很头疼。
她又想到今天早上的时候,周翠花说了,没什么事不要去找她。
其实,她现在的确也不敢过去找。
不然就怕她因为不听话,她万一转过头去帮了王铁牛,那就亏大了。
周翠花的作用,其实比想象当中的要大很多,不要小瞧一个小小的周翠花。
沈氏这些年吃亏吃得太多了,其实也习惯了,不要轻易的去小瞧任何一个人,现在呢,她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又陷入了昨天一样的难题。
因为就算是一个人,再怎么能说,你也说不过这么多人。
因为这些人都是不讲道理的,有时候真的会坐在一起吵架起来,那可是很丢脸的事情。
她不单单是说不过,而且以后还会很丢脸,所以想着,没办法的时候,干脆,就先不说话,只是希望能够有人替自己说话。
周翠花果然站出来了:“你们都说,这些银子拿不回来了,所以,你们就将这个女人赶走,可是我记得,好像前些年的时候,王铁牛欠债了几十两吧,也没见人家说,这男人我不要了,死了算了。”
如果仅仅是揪着银子这点不放的话,其实双方都是有错的。
虽然现在有可能赚钱的是王铁牛,至少明面上看出来赚钱的是王铁牛,可是如果没有女人在家里照顾这个家的话,男人又怎么可能出去赚到那么多钱呢?
以前年轻的时候是可以,可是年纪大了,这个家就有孩子,又有父母,如果没有女人在帮忙,仅仅是靠男人的话,怎么可能做得到。
就因为女人的付出,没有用金钱来衡量,就确定女人没有付出吗?这也是太过分了。
“怎么能是一个样呢?你自己好好想想,她出去干活了吗,她去赚钱了吗?她都没有,那她凭什么?赚钱的时候,她啥也不是,这是王家父母攒下来的钱。”看似有人站出来反驳。
“我承认你说的,的确是有道理。”周翠花也没有去辩解的意思,只是又说了一句:“要说是他父母攒下来的,其实也不是吧,当初这些年他父母生病,还有在镇上买宅子,买田地,再加上之前他亏的那些钱,加起来肯定是可以抵消了,现在这几十两银子,应该不是靠他的父母说句难听的话,应该是靠的乔家吧。”
周翠花这么说,其实大家又想到了从前,他们要分了家的情况这么说也是对的,因为当时那些银子,都是出自于乔家。
乔秀丽给一部分,汪氏这边,从乔家借了一部分。
不管是怎么来的?反正结果都是一样,也就是说这笔钱,肯定不是来自于王铁牛的父母。
“其实不是我说啊,当初给这么多钱,你难道以为这是给王铁牛的吗?还是给他父母的吗?都不是,这是给沈氏的,看在沈氏不好惹的情况下,这才给了她,不然,别说是二百两银子,一百两都没有。”
周翠花其实现在脑子还算是比较清晰的,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是有条有理的,让人没办法去反驳。
今天来看热闹的人,有相当一部分是上了年纪的,其实他们都听说过类似的事情。
周翠花也没有添油加醋的意思,说的的确就是事实,更加是没有办法反驳的事实。
虽然这句话不是很好听,但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事实的确就是这样。
“你要是非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也不对,要不是因为她,我觉得王铁牛也不至于留在这个小镇上了,他们应该都去了京城才对,就是她做得太过分了,所以,王铁牛才会被嫌弃,会留在这个小镇上,不然也会跟三房一样,有幸去京城。”又有人提出了反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收了王铁牛的钱。
不过看起来还是比较积极的,也可能是单纯的看不惯沈氏。
她的确是没有什么值得别人看得上的,所以现在被嫌弃,好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所以说不上什么。
周翠花也不生气,她点了点头,赞同说道:“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觉得也是有道理的,可是你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那就是说,王铁牛,自己也做错了。”
“以前他难道没有欺负过王铁根吗?当初是怎么算计人家的,现在被嫌弃不也是应该吗?你看看他,平常又偷懒,关键时候还立不起来,就知道会挑事情,如果给他很多钱,你觉得,他会知道感恩,会知道满足吗?”
“王铁柱为什么能够跟着去?就是因为他们夫妻勤快又踏实,而且也懂得感恩,所以赚钱的时候也配得上他们的努力。”
“人家乔家又不傻,难道找了一个不干活的人回去,然后又要赚很多钱?要是有这么一个人特殊的话,那以后他们怎么服众?”
“想要去赚钱,也要看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底气才行,就他这样的,谁愿意尽心去帮他,开玩笑呢,你看每次,过年的时候人家都从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