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蛋的家人原本只有三四个过来,因为现在已经天亮许久了,家里该忙的也忙完了,这不,又过来了一些。
来之前,以为这里都是他们掌控的呢。
谁知道,来了发现竟然是路修远和乔秀莲打情骂俏,真是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不要脸,乔秀莲,你个荡.妇。”狗蛋娘一看到她还笑得出来,就恨不得撕烂她的脸。
狗蛋这个儿子虽然说是不中用的,但是说起来,也是她的儿子,多少都是在乎的。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抓到了牢中。
谁都知道,一旦到了牢中,必定是吃苦的。
这些年狗蛋的行为,她就视而不见,狗蛋会有今天,和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闭嘴。”乔秀莲站了起来,呵斥道:“要说也是说你自己,我瞧着狗蛋和他爹也不像是父子。”
她嘟囔了一句。
狗蛋长得比较高,比较壮硕,他爹个子比较小,是典型的南方男人的身高。
狗蛋娘也是个子比较矮的。
狗蛋家男丁的个子都比较矮,石蛋之所以长得高,是因为他娘是个个子高的。
可狗蛋娘家里也都是矮的。
那么问题来了,狗蛋为何这么高?
说完后,乔秀莲眼前一亮,这个……
不会是被她一语中的了吧?
她的眼神犀利,看向狗蛋娘,虽然看到她眼神闪了闪。
握草……
乔秀莲不知道自己的这张嘴是开过光的吗,说啥啥准。
这也太劲爆了吧。
古代乡下,也有这种事儿?
“狗蛋竟然不是亲生的?”路修远声音洪亮,将这事儿说了出来。
反正现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你胡说!”狗蛋娘大声辩驳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哦,胡说八道?那你激动什么?”乔秀莲抱着双臂,反问道。
“你诬陷我,我能不生气吗?”狗蛋娘大声吼道。
可能是因为声音越大,越是能掩盖掉一些东西吧。
她越是激动,就越是丑陋。
“哦,你这不是生气的激动吧,你这是紧张的激动。”乔秀莲依然淡淡道。
她看到狗蛋爹的眼神都跟刀子似的,恨不得将他媳妇剥了皮。
他不傻,到底是枕边人,她的一举一动,代表什么意思,他都清楚。
这样紧张,必定是有缘由的。
其他几房的人也都收起的锋芒,看狗蛋娘的热闹。
到底是大家族而居,每房之间,多半是有矛盾的。
看其他人热闹,成了他们的兴趣所在。
石蛋和狗蛋被抓了,除了他们那两房的人是真的操心之外,其他的,无非就是因为一家人,所以想施以援手罢了。
没分家,恨不得对方倒霉呢,以后分家了,自己也能过得比其他几房好,就能压着其他几房了。
狗蛋娘眼里充满哀戚,嘴唇动了动,牙齿抱着嘴唇,一脸委屈:“你怎么能这样?”
“我这样?”乔秀莲好笑。
都说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原本就没有要挑事儿的意思。
先闹起事儿的,是狗蛋,她只是想用律法来保证自己的权益而已,有错么?
后来,是狗蛋娘自己先骂她是荡.妇的,不过是反唇相讥罢了,竟然扯出了这档子事儿。
怪她?
笑话。
要是狗蛋娘不先做错事,她又怎么可能逮住她?
是她先和别人勾结,给狗蛋的爹戴上了一顶绿帽子,才会被她拆穿。
是狗蛋娘先骂人的,现在被她拆穿,似乎也是咎由自取。
根本怨不得谁。
“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想管,但是来这里要人,这辈子都不可能。”乔秀莲一锤定音。
狗蛋爹第一个退出的,反正石蛋和他又没有啥关系。
狗蛋既然不是他的儿子,那就悉听尊便吧。
他恨恨的瞪了一眼狗蛋娘,甩了袖子走了。
来看热闹的村民不少,看到他,眼神充满了同情。
给人养了十几年的孩子,说起来也真的是可怜。
这头顶上的绿都堪比草原了吧。
狗蛋爹走了,石蛋这边,也有点孤立无援。
要说现在村里,的确是热闹多了。
往年,村里有点小事儿,都能说上两三个月,可最近村里大事儿不少。
乔家打猎,镇上摆摊,不少人前赴后继的,跟着学。
这些可都是可以说很久的。
张越家,狗蛋的事儿,林林总总的,怕是明年还能说一年。
最让人哭笑不得的是,平时总是说和夫君恩爱的狗蛋娘,竟然转头给人戴上了一个绿帽子,当真是可怕。
以至于村里不少人都不敢再说自己和夫君恩爱了,指不定被人怀疑成是个给夫君戴绿帽子的。
没有人喜欢惹麻烦,所以,狗蛋娘成了人人针对的对象。
这也不能怪别人,是她自己先不检点的。
听说狗蛋的爹回去后,不顾多年夫妻情谊,去找了她的娘家人,一定要将她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