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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建军跟姚庆东是同学,即使姚家和吴家决裂,他可以用彼此之间的同学关系,给吴建军打电话求帮忙,但是让他给陈天麟打电话求助,姚庆东说什么都放不下这个脸,毕竟今天早上姚家刚刚以陈天麟为突破口,突然向吴家发难。
面对妻子的要求,由于他们身处公众场合,姚庆东自然是无法将姚家和吴家破裂的消息,告诉自己的妻子,只能违心地回答道:“秀琴!你给我理智一点,之前我就已经告诉过你,如果是在以前,我肯定能够请到陈天麟,今天早上因为大哥的缘故,陈天麟不会再给我面子。”
尽管姚庆东没有把真相告诉他的妻子,但是她听到丈夫提起姚庆贺,马上就明白一个大概,脱口对她丈夫问道:“庆东!难道大哥对……?”
“秀琴!具体的情况,你就不要再问了,你赶紧给你弟弟打电话,让他联系美利坚的脑神经外科专家,请对方到临安来帮细华做手术。”姚庆东不等妻子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他妻子的询问,让其联系远在美利坚的小舅子。
姚庆东的妻子听到丈夫的吩咐,马上就意识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心系儿子安危的她,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连忙拿出手机给她远在美利坚的弟弟打电话。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第二天早上八点多钟,陈天麟跟往常一样,带着一大群医生们,在科室内查房,结果他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你们先查房,我出去接个电话!”陈天麟听到手机铃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看,见是吴建军的手机号码,就对随行的医生交待了一句,拿着手机走出病房。
“天麟!昨天晚上姚庆东是否有给你打电话?”陈天麟刚刚掀开手机的盖子,电话里马上就传来吴建军笑吟吟的询问声。
陈天麟见吴建军一大早给自己打电话,竟然莫名的提到姚庆东,这让他感到非常纳闷,疑惑地回答道:“爸!姚庆东从江城调到临安以后,我们从来就没有再联系过,而且吴家和姚家已经决裂,你觉得姚庆东会给我打电话吗?”
吴建军原本以为他拒绝了姚庆东以后,姚庆东肯定会给陈天麟打电话,结果他怎么也想不到,姚庆东竟然没有给陈天麟打电话,想到昨天晚上他从临安市了解到的信息,原本并不怎么八卦的吴建军,忍不住对陈天麟介绍道:“天麟!昨天凌晨两点多钟,姚庆东的儿子开着一辆跑车,载着两个女孩,在临安市环城路飙车,结果因为车速过快,造成车子撞上路基。”
“由于三人都没系安全带,在车祸发生的时候,三人全都飞出车外,两个女孩当场死亡,姚庆东的儿子因为大脑受到剧烈撞击,造成脑组织移位,使部分脑组织、神经及血管受压,目前正在临安市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内,有意思的是,两个女孩其中一位竟然浑身上下!在临安市造成非常不好的影响。”
“姚庆东的儿子出事以后,他自知无法请动你给他儿子做手术,就给我打电话,希望我看在跟他多年的同学情谊上,帮他说服你到临安去给他儿子做手术,但是给我给拒绝了,我原本还以为他会给你打电话,所以就打电话找你问问这件事情。”
陈天麟听到吴建军介绍的情况,这才明白吴建军为什么会这么早给他打电话,更是隐隐猜出吴建军给他打电话的目的,这时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周围,开口对吴建军问道:“爸!你是不是打算利用姚庆东儿子遭遇车祸的事情,给姚家制造一些麻烦?”
吴建军听到陈天麟的询问,整个人明显一愣,直到片刻以后,这才开口回答道:“天麟!之前我确实产生过这种想法,后来又被我否决了,”
“姚家固然是背叛了我们,而我们想要反击姚家,有着大把的机会,如果我们现在就利用姚细华车祸的事情大做文章,固然是能够给姚家造成一些麻烦,却也让其他家族认为我们吴家睚眦必报。”
陈天麟听到吴建军的回答,赞同地点了点头,回答道:“爸!你说的没错,姚家早上才刚刚对我们吴家发难,咱们第二天就用姚细华酒驾的事情炒作,确实会让其他家族误解我们。”
“而且根据你刚才介绍的情况,姚细华脑组织移位,闹神经及血管受压,脑脊液循环发生障碍,这个症状在医学上俗称脑疝,目前国际脑神经临床学的专家们,恐怕只有我有把握完成这么高难度的手术,这就意味着姚细华已经是将死之人,我们利用一个将死之人来攻击姚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什么!天麟!你刚才说什么?姚庆东儿子的伤势除了你有把握意外,国外的专家们难道一点把握都没有吗?”尽管吴建军非常痛恨姚家的背叛,但是他跟姚庆东毕竟是几十年的同学,两人的感情不可能说没就没,当他得知姚细华的伤势竟然如此严重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向陈天麟确认这个消息。
陈天麟听到吴建军的询问,自然是非常理解吴建军此时此刻的心情,开口回答道:“大脑是人类最复杂的部位,目前整个脑神经临床学界,除了我有把握完成这台手术,国际上的那些脑神经权威专家,恐怕没有一位敢保证顺利完成这台手术。”
从陈天麟那里获得确切的消息,吴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