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部的会议结束以后,会议上发生的事情,就好像一阵风传遍整个燕京,在燕京西山的一座四合院内,一位老人愤怒地盯着坐在身旁的中年人,将手中的紫砂壶往地上用力一摔,破口大骂道:“姚庆贺!当初我的提醒过你,纪洪刚这个人做事比较急功近利,有些重要的事情,不能交给他来办,结果你却把我的叮嘱当中耳边风。”
姚庆贺听到他父亲的斥责,想到这件事情传开后,将会给姚家带来的不利影响,让他在感到后悔之余,硬着头皮回答道:“爸!这件事情说起来,主要的原因还是要怪我。”
“当初纪洪刚向我汇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的心里就纳闷,以阮部长那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性格,他如果知道陈天麟没有获得J部批准,就私自调动超战大队,远赴千岛国营救林亚轩,怎么可能会一直都无动于衷?”
“当时我的心底虽然产生这个想法,但是我主观上认为,这是一次难得的好机会,而且还是一石二鸟的好机会,所以我就让纪洪刚暗中收集证据,结果纪洪刚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不跟我请示就算了,竟然还在没有掌握有利证据的情况下,突然在J部例行会议上,抛出举报信,最终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
“最终羊肉没吃到,惹得一身骚!”老人提到儿子提到这句话,想到自己这十几年来的布局,竟然因为纪洪刚而付之东流,让老人要说有多郁闷,就有多郁闷,一脸阴沉地说道:“庆贺!说到底,还是因为吴建军入主粤东省衙,让你开始坐不住了。”
“所以当你得知陈天麟私下前往千岛国,营救林亚轩的消息,马上就迫不及待地让纪洪刚悄悄收集证据,却忽略了陈天麟或许会冲动,但是吴洪波和吴建军肯定不会冲动,他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吴家多年的布局。”
姚庆贺听到他父亲提到吴建军,脸上浮现出羞愧的表情来,去年他和吴建军一样,都是一省的二把手,两人都处于相同的起跑线上,让他感受不到然后的压力,结果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因为吴建军在粤东省的抗疫工作上力挽狂澜,从而导致吴建军先他一步成为封疆大吏。
吴建军的晋升,让姚庆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得知陈天麟前往千岛国营救林亚轩的消息后,才会迫不及待地想要借机发难,可惜是人算不如天算,因为姚庆贺的急功近利,从而导致姚家十几年的布局提前败露。
姚庆贺听到他父亲的斥责,想到父亲十多年的布局,竟然因为自己的用人不当,而导致他们姚家十几年的布局败露,为此让他感到后悔不已,开口对老爷子认错道:“爸!您说的没错,这件事情我应该负主要责任,如果不是我太过着急,也不至于会把事情给搞的一团糟。”
姚家老爷子听到姚庆贺的自责,想到这个消息传开后,会给他的布局造成的影响,眼中闪过一道恨铁不成钢的眼神,开口说道:“在外人的眼里我们和吴家是盟友,但是像我们这种大家族,怎么可能会有长久的友谊呢?考虑到你和吴建军之间,早晚有一天会成为竞争对手,我在十几年前就开始布局,结果却因为你的一时沉不住气而前功尽弃,你说,你让我怎么说你才好?”
“爸!大哥他也不是有意的,既然现在消息已经传开,我们和吴家已经算是真正撕破脸,要不我们就把这些年来收集的东西,全都散布出去,就算不能给吴家造成多大的麻烦,最起码也能够段时间内自顾不暇。”坐在一旁的另外一位中年人,听到老人对姚庆贺说的话,终于忍不住提出自己的建议。
姚家老爷子听到中年人提议,想到自己这个儿子平日里的所作所为,恨铁不成钢地怒斥道:“你这个蠢货除了会在外面惹是生非,你还懂些什么?你真的以为我们手里的那点东西,会给吴家造成很大的影响吗?我告诉你,这段时间你最好给我低调一些。”
姚庆明听到他父亲的怒斥,下意识的缩了缩自己的脖子,有些心虚地回答道:“爸!我这段时间我跟朋友们一起合做生意,那有在外面胡闹?”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天桥!今天早上J部例行会议上发生的事情,你听说了吗?”早上十点多钟,粤东军区司令办公室内的电话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宋天桥听到电话铃声,见是他家里的电话号码,随即拿起话筒,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里马上就传来他父亲的询问声。
宋天桥听到他父亲的询问,笑着开口回答道:“爸!J部会议一结束,我就接到电话,得知会议上发生的事情,原本我打算等中午回家后,再给您打电话,结果没想到您的电话就先一步打过来了。”
宋天桥说到这里,想到他得知的消息,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爸!几年前您就跟我说过,姚家老头不可信,当时我还以为,您是因为当年的事情,对姚家老爷子抱有成见,现在看来,您是正确的。”
“爸!姚家老爷子让纪洪刚在J部会议上突然发难,表面上是针对吴家,实际上是一石二鸟,在针对吴家的同时,也想给我们宋家找点麻烦,结果姚家老爷子千算万算,却没想到天麟去救林亚轩之前,亲自向文老请示,并获得文老的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