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闭嘴不言，在乱糟糟的人群里显得鹤立鸡群格格不入。
泰山上遇上的神迹，他们啧啧称奇外同时紧闭嘴巴。
他们相信，他们只要敢多说一句，上面的帝王就会找他们算账。
光是按照秦律的法就很可怕了，要是再加上帝王的特殊关照……
任谁想想都要抖上一抖。
此刻李斯的再次出现，所有人都为之诧异，包括王绾，王贲等人。
不过他们不着痕迹地看了眼上方的帝王，眼见帝王面色平静，便知一切都在对方掌握里。
这些聪明人便立即眼观鼻鼻观心起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过。
倒是其他臣子里有人恍惚着想起，似乎他们已经很久没见到李斯了，在他下狱后人人自危，谁还会去管昔日的卿士今日的阶下囚呢？
他们想着不由叹息一声。
说起来，谁又想到昔日的近臣如何落得到这般下场。
不过此次又在殿上再看到他，众人却惊异又狐疑地发现李斯看起来居然还不错，精神奕奕的。跟想象中颓废的模样恰好相反！
……
李斯现在确实不错。
陛下不会再给他高官利禄，也不会再给他自由。李斯失去了这一生里最想要的。
大秦还需要他。
陛下也还需要他。
他的一身才学还有地可以施展。
……甚至他不用再担心因为自己连累妻儿家族。
前些日子他在狱中向陛下请求回家看望家人，很快就被批准。当他踏入家中时，看着上前迎他的妻子和孩子时，在他们关切的目光里嚎啕大哭起来。
实在失礼，却又实在情难自禁。
此时殿上，李斯的出现让殿中气氛变得奇妙了起来。
不顾众人精彩的神色，嬴政面色平静，他看着走上前的人，“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身为阶下囚，李斯在两个将士的护送下上前。他拜下：“不敢妄言，斯只是有几分猜想。”
李斯很平静，“斯认为，陛下可以试试对着天幕大骂。”
众人俱惊。
但是李斯依旧很平静。
他并不是瞎说。
也并不是无的放矢，而是通过回顾先前那次直播慢慢琢磨出来的。
他的话曾经两次上了天幕。令人惊异的是，赵高的话也上了次天幕。
——这还是赵高看同为阶下囚的李斯被赦免之后，挣扎着为自己求一条生路时说出来的。
这倒是实在令人惊讶。
如果赵高不说的话，谁也不知道那一条弹幕是来自他。
“……？”
此刻，听到李斯的话，饶是嬴政也不由沉默了一下。
看出嬴政那瞬间的不自在，李斯便又补充：“陛下可以在心里头骂。”
憋了憋，憋了又憋。
到底是没有忍住。
也没有像李斯后来说的那样藏在心里。
嬴政盯着正静静放着光彩的天幕，突然提声：
“朕要知道秦律与后世之法有何不同！与那汉，与那隋，唐，宋……的律法有什么不同！
与后辈的当时之法又有什么不同！”
这些话想说很久了。泰山之上，所有人都被即将到来的灾祸夺了心魂，反应过来后又苦于无法跟后辈沟通，眼睁睁看着直播的结束。
只得暂且按下。
反正还会有下一次的直播。
回来之后把大秦整治一番后，每天抓着扶苏历练。
忙碌很快结束，嬴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
泰山之上的奇遇。
秦律严苛。
可法不严苛只会生乱。
后世的法是怎么样的？
后世是怎么样的？
后世的舆图为什么那么清楚？
还有举起物件，那‘咔嚓’一声便作出的画……
一切的一切都令人着迷。
然后很快?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块天幕又再次降临了。
嬴政看着天幕上不断跳动的数字，思考着此次直播要带的人。
王翦，蒙恬上次不在，这次，扶苏也要来。
……
眼见着天幕正中间很快出现标红的话，众人心里一松。
“陛下，成功了！”
所有人脸上都喜气洋洋。
嬴政也不可避免地扬起一个笑。
现在就等后辈的回应了。
*
唐。
在武将们话题不可置否地又开始围绕卫霍二人时，天幕突然又出现变化了。
“殿下！情况不对！”
确实情况不太对。
李世民看着那圈住文字的外边框写有‘vvip’的字样。
李世民突然想起那第一个‘vvip’发的弹幕来。他不可避免地将这两人做起比较来。
长孙无忌常做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