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龙族的发-情期哪怕被压制了,也还是强过人类太多。
郁承的神魂颠倒了好几轮,总感觉意识断过片。他最后是被窗帘缝隙的光唤回神志的,抵住龙煜的肩,声音哑得不成样子:“天……天都亮了……”
龙煜搂紧他,贴着他的耳垂亲昵地低笑:“我还没完呢宝贝儿。”
“……”郁少爷有一点小崩溃,“你还想上班吗?”
龙煜道:“想。”
他把人按在怀里尽情地亲热一番,这才意犹未尽地结束。
郁承的眼皮沉得睁不开,但听见他要给自己请假,还是挣扎地伸出颤抖的手,一把抓住了他。
龙煜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恨不得把世上一切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他的面前来。
他重新躺回去,把人揉进怀里:“怎么了,想让我留下来陪你?”
郁承喃喃低语:“你……给我洗个澡再走……”
龙煜:“……”
服气,这种时候竟还不忘事逼。
不过此刻小崽子的身上都是他的气味,占有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本能的趋势下,他不太愿意把这些印记洗掉,商量道,“先这么睡,我中午再给你洗行吗?”
郁承很倔强:“不。”
龙煜凑近一点,笑道:“你没听过我们这一族的那什么大补吗?”
补是这种补法吗?
郁承的念头如流星似的划过脑海,没来得及和他辩解,便迅速被浓浓的睡意吞噬了。
龙煜道:“宝贝儿?”
他观察几眼,知道是睡着了,想想这崽子的事逼程度,犹豫一下,终究把人抱起来去浴室洗了一个澡,然后换好床单被罩,这才将人抱上床。
郁承睡得很沉,被这么抱来抱去的也没睁眼。
龙煜盯着看了看,俯身印下一个吻:“晚安宝贝儿。”
护卫们很快发现,他们老大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
见他们打招呼,他不是简单地点个头,而是笑着也回了一句早,这种罕见的情况也就过年的时候偶尔能遇见。
龙煜吩咐道:“小承今天不去,你们在外面守着,别打扰他。”
护卫们默默反应了一下。
有些脑子灵活的,很快猜到一个可能。
有些蠢的则担忧道:“啊?是不舒服吗,要不要让医生看看?”
龙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此刻只想把郁承藏起来谁也不给看。
但想了想还是不太放心,便亲自去找神医,看着对方给小崽子把完脉,得知没事,终于踏实,顺便把床单被罩拿了出来,示意他们去洗。
护卫们:“……”
卧槽这个气味!
他们热泪盈眶地目送老大走远,向神医问完八卦,掏出手机分享了这一消息。
他们那个打了好多年光棍的老大!
终于!告别了他的处男身!
而且并不是不行,这是多么值得普天同庆的一件事!
群里又热闹得像过年,一时都是红包。
子春嚎得真情实感:为什么我就不能拥有一场这样酣畅淋漓的爱情!
唯一的娘家人宋叶磊则看得心情复杂,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羡慕嫉妒恨和惊悚,一做一夜还勉强接受?你们妖的标准都这么高的吗?
众人热烈地讨论完婚礼的事,换上了正经的话题——这种时候找老大加薪或请假,通过的几率最高,那老狗比百年难得一遇的好说话,千万不能错过。
他们于是快快乐乐地商量加多少钱合适了。
龙煜先去后山的林子转悠了一圈,这才开车到了办事处,给自家崽子请完假,把王处和张副处喊进办公室,说起了上一个开门年的事。
“我最近刚查清,是邪教的锅,”他点开手机,给他们展示他刚拍的照片,“看,这就是他们搞出来的。”
禁地里关着东西,这只是他和郁承的猜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
再说哪怕有,他也不能透露。人的欲念错综复杂,谁也不清楚会不会有人动歪心思,他的祖先们一句都没提,估计也是怕这个。
所以得找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这邪教就是不错的选择。
反正某种意义上讲他也没说错,是他们非要犯蠢地搞邪教,他才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导致弄到了这一步。
王处和张副处不明所以,被一排排的脑袋瓜吓了一跳,都觉得太丧心病狂。
龙煜道:“我本以为端过他们几次,这事就平息了,可我想错了。”
他的神色凝重而冰冷,“他们当年分了两拨人,妖界的差不多都死干净了,人界这边却没有,还发展出了自己的势力。”
王处和张副处倒抽一口凉气:“在哪?谁带的头?”
龙煜便简单说了说静沉找妈,从而引出了一个探秘旅行团的事,说道:“就是那个旅行团,他们害怕我查到他们头上,提前找借口跑了,但我怀疑他们很可能没出国。”
他把名单递过去,“他们被邪教洗脑,热衷抓人搞活祭,被抓到后死也要拉着人垫背,就是一群恐怖-分子。”
王处和张副处看着这个名单数,顿时头皮发麻,感觉冷汗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