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你闭嘴!”
吴诗远愤怒至极,挥拳便朝着江浔打过来,却被江浔一手捏住。m.
江浔的手做了易容,又用了金针改过,虽然不送寻常男子的手宽厚,却也不同于女子的纤细。
吴诗远的拳头被捏住,江浔的手一扭,咔擦一声便把吴诗远的一只胳膊给扭断了。
吴诗远疼的大叫了一声,整个人向着地上倒去,被手疾的狐朋狗友被扶着站了起来,嘴里不停的惨叫着。
江浔看着有人似乎去报官了,乘着人还没有来,一脚重重的踹在了吴诗远的小弟弟处。
吴诗远这次彻底撑不住了,凄厉的惨叫一声之后,整个人如一只虾子一样在地上翻过着,偏偏一只手被扭断了,只能一只手捂着下面凄惨不已。
“我呸!你这样的人渣也配得上宁家的嫡出小姐,狗屎!前两年因为灾荒,我落魄到没钱吃饭,还是宁家的三小姐施了粥,我们这才留下了一条命,那日我做生意回来,要不是看在三小姐的面子上,谁把银子借给你这个伪君子,没想成那三小姐也是假的,你个色魔,勾搭一个还不够,还想着去求娶三小姐,我呸!你配吗!”
江浔骂够了又对着吴诗远的身上踹了一脚,随即就准备离开,吴诗远的狐朋狗友急忙招呼人拦住江浔,被江浔一脚给踹开。
“那银子老子还不要了!你的玉佩拿走,我怕污了我的眼。”
江浔把玉佩丢给了吴诗远,随即快速的离开这里。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江浔把易容撤去之后,随后买了些梅花糕快速的赶往府里。
大夫人还在青竹院和宁静安低声的说着什么,本来以为替自个儿的宝贝女儿找到了良婿,结果却是那样的人。
“小姐,奴才把梅花糕买来了,这可是刚刚出锅的。”
大夫人坐在座位上脸色不好看,宁静安却只是嘴角带着笑,云淡风轻。
宁静安从小便是被当做大家闺秀来养着,即便心里有情绪也很少会展露出来。
江浔把梅花糕放入碟中,端到了两人面前。
宁静安捏起一块梅花糕递给了大夫人:“母亲,您吃吧,别为了那些事伤了神,女儿没事的,以往只是听闻吴公子文采非凡,如今却也不过如此,女儿不至于为了这样的人伤了身体。”
“哎,你能想通就好。”
大夫人接过梅花糕优雅的吃着,宁静安也捏起一块仔细的吃着。
待两人吃完之后,青墨和青画又端了茶水过来,大夫人一旁的嬷嬷替大夫人擦拭着指尖。
“夫人,小姐,奴才今儿个出去碰巧在酒楼里听到有人在讨论三小姐。”
“啪!”
大夫人闻言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怒不可遏道:“我倒是想听听,那些人又在嚼个什么舌根子!如今那个贱蹄子也不晓得跑到了哪去,敢勾搭男人还敢把这件事安在安儿身上,让本夫人找到她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看着大夫人如此愤怒的样子,宁静安悄悄的对着江浔挥了挥手,让她下去。
江浔正准备离开,大夫人去看了过来,咬牙切齿道:“你说,给我仔细的说!”
“母亲……”
宁静安叹了口气,大夫人却摆了摆手。
江浔站在一旁劝解着。
“夫人,小姐,这次你们可猜错了,奴才在酒楼里听到有人替我们家小姐说着公道话来着呢。”
江浔嘴角憨笑着,大夫人诧异的哦了一声,接着就让江浔仔细的说来。
等到江浔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清楚之后,大夫人紧皱着眉头,随后立即招手唤来了身边的嬷嬷。
“李嬷嬷,你去……”
大夫人在李嬷嬷身边耳语了许久,最后挥手让李嬷嬷退下,眉宇间的阴郁也少了许多。
“母亲可是有什么好法子了。”
宁静安嘴角含笑问着。
大夫人又捏了一块梅花糕放入了嘴里,最后笑眯眯的开口:“既然那个小贱蹄子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跑了,那就不要怪我做的过分!”
……
次日,江浔便听到了不少的流言,流言都在传,秦姨娘为了给宁芜雪择个好夫婿,竟然指使宁芜雪去勾引吴诗远。
大夫人得到消息之后第一时间就就派人把宁芜雪给送到了山上了尼姑院去,没想到寺里的尼姑却看到宁芜雪被吴诗远给悄悄的接走了。
如今尼姑院里没了宁芜雪的身影,宁侍郎正准备去找内阁学士干架呢!
这个传闻传的有鼻子有眼的,宁静安很快便从这件事里销声匿迹,众人都在讨论宁芜雪和吴诗远不得不说的一二件事。
皇宫里的霍君泽听闻震怒不已,当即就撸了内阁学士的官职,贬为庶人,并且赐婚吴诗远,而赐婚的对象却是青楼里染了脏病的妓子!
众人被霍君泽这一手给惊呆住了,不明白皇上怎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然而任凭诸位官员求情,霍君泽就是不为所动,甚至把两个求情官员给降了值,这下可没人敢求情了,自保都来不及。
因为这件事,霍君泽惹得一些老臣的不满,内阁学士的儿子再怎么不是,可是内阁学士这些年为了朝廷可谓真的是鞠躬尽瘁,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