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帝说完,段霄飞便忍不住笑了出来,直望着辉真帝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所以,对父帝来说,依然是自己的想法比较重要,什么对我的补偿,不过,是父帝想要让自己心里没有遗憾罢了,顺便,再去母妃那里讨巧,只可惜,母妃这么多年,早已对父帝死了心,男子与女子不同,女人将情爱看的比命都重要,一旦死了心,那父帝想要将人给哄回来,只怕不是从我这边着手,就还能办的到的,我劝你,还是将心思花在母妃的身上吧,全力以赴都未必会成功,如今,分出一半心思,在我的身上,那离让我母妃回心转意就更难了。”
听了这话,辉真帝直直的盯着段霄飞道:“看来,你很清楚,朕此次前来的目的,怎么是不是认为自己真实聪明绝顶,现在正在心里嘲笑朕呢。”
唇角一勾,段霄飞淡淡言道:“父帝这话可让儿子如何担当的起,父帝是天下之主,便是借儿子几个胆子,也不敢嘲笑父帝不是吗”
辉真帝闻言只冷笑的接过话头道:“少在这里给我胡言乱语,扯开话题,你不敢,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不敢干的事情,行了,我也不想和你在这里浪费时间了,我来只是想要问你,若是取消了你和宝珠的婚约,你可愿意。”
段霄飞淡淡一笑,眼神不由望着窗外言道:“父帝,这话问的就更可笑了,如今愿意不愿意,结果都由不得我做主,父帝问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左右,按着父帝的心思来就是,我也没有意见,再者说了,我也答应过母妃,要与宝珠分开了,所以,父帝也不必试探,若是想要取消婚约,左右不过是一道圣旨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希望,父帝再写下圣旨的时候,可将过错都归在我的身上,千万不要往宝珠身上抹黑,她毕竟是个女孩子,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今天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终归是我对不起她,若是父帝再将什么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在宝珠的身上,那只怕,我也没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必要了。”
紧锁着眉头,辉真帝气呼呼的言道:“你说什么,你竟然用你自己的性命来威胁我,段霄飞,朕看你是真的疯了吗,难不成,你真要为区区一个魏宝珠,毁了自己不成。”
“父帝这话又错了,也许在你们的眼中,宝珠算不得什么,可在我心里,她便是我的一切,为了她做出任何事情我都愿意,只可惜,我如今实力不足,不能将这世间美好的一切都放到她面前,可我会努力,只希望,我能给的起一切的时候,她不会已经远离我身边。”
深吸口气,辉真帝终归闭着眼睛道:“真没想到,这么多儿子里面,你竟然是最像我的一个,都是痴情种。”
没想到辉真帝能不要脸面的说出这样的话来,段霄飞是真的不知道他想打的是谁的脸。只能缓缓言道:“父帝,你这么说,只怕没有人能够认同,只怕我是最不像你的那一个,父帝总说自己痴情,可这么多年来,你让母妃受尽屈辱,女人更是一个一个的往宫里抬,你可想过母妃是什么感受,我不同,只要宝珠能陪着我,那我便能一生不纳二色,此生只守着宝珠一人,这才是真正的痴情。”
“霄飞,你会这么说,那是因为你没有坐在父帝这个位置上,你不知道为了这个位置,需要付出许多东西,可是父帝真的高兴,因为这样也能说明你还保持这一颗赤子之心,至于所谓的选择,以后有的是机会。”
段霄飞无语的望了辉真帝一眼,便才接着言道:“父帝的歪理邪说,似乎很是受欢迎,可我偏偏不服。”
话到这里,段霄飞也认为自己太过冲动了,忙缓了缓神,扫了辉真帝一眼,强让自己平静下来,这才缓缓言道:“父帝,真正的男人,是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受委屈的,若是真如父帝所言有需要选择的那一日,那我可以在这里坚定的给父帝个答案:我要宝珠。”
听了这话,辉真帝此时将来意给忘的一干二净,立时反驳道:“你会说这样的话,是因为你没有坐在我这个位置上,若是你坐到了,绝不会说的这么轻松。而且,等你真的成了亲,你就会知道,所谓的一心一意,到底有多可笑。”
段霄飞见说不通辉真帝也懒得废话,只连连应道:“是是是,你说的都对,这样总行了吧,爹,你今天过来是带着郭公公来的吧,你应该不会忘记,这位对我们母子可是多有贬损,说白了,说是仇人也不为过,这样的人,想来,一路上,应该没说和父帝说我们母子的小话吧。”
没想到段霄飞会提起这茬,辉真帝忙开口言道;“这可是胡说了,再怎么样,你和蜜儿都是主子,这世上,哪里有奴才敢说主子的道理,天天的变着法的折腾,只怕在一旁等着我们母子两个掉下坑里呢。”
低头沉思了一番,辉真帝抬头望向段霄飞言道:“霄飞你若是这么想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父帝敢像你保证,郭公公绝不是你想的那样,他跟在父帝身边这么多年,父帝再如何,也不会连好坏都分不清楚的吧,若是如此的话,早被人给灭了,更何况,我心中清楚,这郭公公是有些小节有些差错,但是在大是大非之上,可是很聪明的。”
闻听此言,辉真帝只冷笑一声言道:“这话就更好笑了,父帝,看来,你看人的眼光并不怎么样,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