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朋友在作弄你 ”陈娇觉得匪夷所思。
徐应秋诧异:“你觉得谁会花这么大手笔戏弄我?”
也没怎么说踏青的事,他只简单说了自己收到诡异的东西。
“哈哈哈......”影院观众笑成一片的喜庆气氛没能感染到这对小青年,反而愈加沉默了。
陈娇突然咬牙,“还有几天就放假了,要不我们去找个道士吧?我老家那边有些迷信,我奶奶就认识一个有名的师傅,不如我们去看看吧?自从那次踏青以后,我就老撞见一些可怕的事情,再这样下去,我真怕......”
徐应秋抿了抿嘴唇,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驱鬼师傅会很后悔接下这么个生意。
两人达成共识,顿时都轻松了不少,注意力开始转移在播映的喜剧上,不时交头接耳低声讨论,在外人眼里颇有些情投意合的味道。
回到宿舍,二狗几人还没回来,徐应秋换了身衣服,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哈”微张的嘴唇不时溢出细小破碎的声音,他双眼紧闭,表情难耐又似带着畅意,身上的冰凉触感越来越强烈,四肢不时轻微颤动,仿佛被什么东西给强行束缚,不能随意动弹般的无助。
许久,急促的喘息声逐渐平缓,寝室重归平静。
“秋子?今儿起这么早?平时上午没课不都睡到日上三竿?”二狗诧异地问。
徐应秋不想回话,任谁大清早起来搓洗内裤,也不会留有好心情,并且好感值无故上升了20点,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好感值可以是多方面获得,亲情,爱情,友谊,手足情谊,恩情等,不限制途径,只是怎么就偏偏是...
都是男人,这样有意思吗?
见徐应秋脸色奇臭,二狗一头雾水,他瞥见了老田的床铺,面带纳闷地说着:“老田几天不见人,宿管那边都要出通报批评了。”
一旁的刘洋插嘴:“电话也不通,估计回家了吧。”
徐应秋隐隐察觉不对,因着老田向来不是这么没交代的人,但他也没有多想,都是成年人了谁还没个夜生活不是?
门外一阵动静,宿舍门被打开,一个身材均称的青年脚步虚浮地走了进来,宿舍几人看见,乐了,这不正是老田么!
二狗贱笑地把人拦下,“兄弟,来得正好!快给我们说说这几天去哪快活了?看这走路虚的,哪儿的妞这么厉害?”
老田抬起头,空洞无神的眼睛下方一片浓重阴影,配上那瘦削毫无血色的脸颊,可以不上妆直接扮演丧尸了,他甚至没有理会二狗,只不停重复着:“我好累,我想睡一下。”
这怪异的模样让众人齐齐愣了神,二狗惯有的赖皮笑容一收,少见严肃正经地上下打量着,“喂,你该不会碰了什么违禁品吧?”
到底什么东西能在几天内把人搞成这样?
老田充耳不闻,直直绕过二狗,一头扎了床铺。
几人面面相觑,刘洋犹豫着说:“他不会出事吧?要不要带他去看医生?”
二狗摇摇头,“估计是累坏了,先让他好好睡会,晚上给他打包饭,如果还是这个鬼样子,哥几个扛也把他扛去医院。”
果不其然,晚上回到宿舍,老田还是一副死蛇模样趴在床上,徐应秋上前去轻轻拍醒他:“老田,起床了,来吃点东西,老田、醒醒......”
半晌,老田唔了一声,这才转过身来,他缓缓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不想被宿舍明亮的灯光一照,惨叫出声:“啊!——”
这叫声把徐应秋吓了一跳,不就晃了眼睛,怎么叫得这么惨?
“把灯关了,太刺眼!”老田搓揉着眼睛说道。
看这作的,适应一下光线不就完了么,还非得关灯?
话虽如此,徐应秋还是起身把大灯关了,只留了盏昏暗的小夜灯,明亮的屋子瞬间暗淡下来。
老田半死不活的颓废劲让二狗直笑:“行了,就是没睡好闹得,赶紧趁热把饭吃了。”
他慢吞吞的拆开盒饭,不时挑挑拣拣抱怨道:“怎么打这个菜,猪肝我不爱吃,酸笋还行......”
“就你挑!吃完赶紧洗个澡,你闻闻你自己,一股子馊味!”
几人该干嘛干嘛,等徐应秋洗完澡出来,却宿舍来了个人,找他的,那人是方智。
“有什么事吗?”徐应秋温和地笑了笑。
“有件事想问一下学长,你现在方便吗?”方智笑着说,看了二狗他们一眼。
徐应秋挑眉,无所谓的耸耸肩,“行,那出去说吧。”
“学长跟陈娇学姐在一起了吗?”方智静静地看着他,那表情看不出想法。
徐应秋琢磨不透他的意思,试探地说:“还没有,我们......”
“我很喜欢陈娇学姐。”方智立时打断了他的话,“所以我想知道,学长对陈娇学姐是怎么想的。”
言语中的语气,明显他很清楚,陈娇对徐应秋是单恋。
这小兄弟真有意思,徐应秋突地笑了。
“就目前而言,我对陈娇挺有好感的,但适不适合在一起,还要看以后的接触。”
徐应秋没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