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自然是没有后悔说那句话。
因为这的确是她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初次会跟这样一个男人……
一个让她意外,却又不知所措的男人。
在他开口之后,她便发觉了这个事实。
她似乎,拒绝不了他。
——
自生日那天之后,又过了半个月之久。
这段时日,秦之予过的尚算平静。
只是不时会想起那日的情形,心里总有些淡淡的失落。
那日她狼狈不堪地回了家,一夜未归,自然被她娘逮了个现行。
面对责问,她有口难言。
有些话不是她不愿说,只是她知道若是说出来,以母亲那样的性子,怕是会更加责难。
她从小一直是家教严格,从未有过如此荒唐的时候。
若是被她母亲知晓她去了那样的地方,还和那里的人有了牵扯,怕是她日后都别想再踏进那里一步。
是的,虽然她跟自己说,以后不会再踏足那个地方。
但其实,她的心底还是有一丝期许。
她还想,再见到他……
于是她缄口不言,最后被罚在祠堂跪了一天一夜。
禁足了三日之后,她才能再次入宫,毕竟她还担着太女陪读一职。
“之予?”
女子的声音让秦之予回了神。
“啊?”
她抬眼对上太女满是探寻的眼神。
“你这几日很不对劲。”
“总是走神,你从前可不会这样。”
秦之予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眼神不由自主地想要躲避。
太女摸着下巴下定论道:
“你莫不是,在思春?”
“咳咳……”
秦之予差点被口水呛死,忙以袖遮面,别开眼去,不看太女那满是满眼都是戏谑的调笑。
就这样,又是‘失魂落魄’地过完一天。
她寻思着她这些时日的确是表现的太不寻常,以至于连太女都看出了她的心思。
看来,她要好好收收心了。
要不然,再去母亲的书房待上几日?
这样想着,没注意,刚一出宫门就撞上了叶琳和林秋二人。
老实说,自那日之后,她已是多时未见她们了。
眼下难得碰上,就被俩人逮住了。
“之予要去哪儿?”
叶琳和林秋两人一人抱住她一边胳膊,明知故问。
“自然是要回府,不然能去哪。”
天色都这么晚了,她不回去难道要找抽吗。
“还这么早,回什么府,你整日不是呆在府里就是到宫里,闷不闷得慌。”
林秋刚一说完,叶琳就跟着点头。
“就是,整天就知道看书,那书里有什么可看的,没滋没味的,无趣得很。”
秦之予自然知道两个好友不爱读书,说也奇怪,明明她和她们性子喜好全然相反,却偏偏能处的来,连她自己也不懂为什么了。
她对二人无奈地笑:“书中自然别有一番趣味,你们若是也愿意多花一些时间静下来多看一些书,定然也能体会到这书中的趣味。”
“别别别,我可不想跟你说这些有的没的。”
叶琳见她又有意要劝她们看书,忙开口打住。
“我们今天找你可是有事。”
“对啊,我们在这里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就为了守你。”
秦之予一愣:“你们守我做什么?”
林秋道:“还能干什么。”
叶琳拍了拍她的肩膀:“找你一起去寻乐子啊。”
秦之予未解:“寻什么乐子?”
林秋和叶琳两人一起啧啧摇首:“怎么,你莫不是已经把那沈老板忘了?这才过了多久。”
完全没有预料地听到她们提及那个人,她就直接顿在那里。
叶琳一见她这副模样,大抵便也猜出了一二分。
这哪是不想,分明是不敢想啊。
于是坏笑着打趣她:
“说起来,我倒是忘了问你,那日感觉怎么样?”
林秋也赶紧接话道:“就是就是,我也想问的,那天我喝多了,第二天醒来就没见你人,谁知道后来去找你就听说被你家母上大人关了禁闭,害得我都没来得及问。”
“说说看呗,沈老板……嘿嘿,怎么样啊?”
两个人的语气里都带着一丝暧昧。
秦之予脑海中不由地又想到某些画面,那些白皙滑腻的,让人一看就想触碰的……
不能再想了。
她白玉似的面颊上又染上了红晕。
“什么怎么样……”
这种事,让她如何能开口。
更何况,她也不愿意听她们这样提及他,就好像,谁都可以对他臆想一样……她不喜欢如此。
“没想到,你对他倒还挺看重。”
“也不知是谁,那日死活不愿就范呢。”
满是揶揄的话让秦之予无法反驳。
叶琳见她被她们调侃的脸色越来越红,也是见好就收,于是故意转移了话题。
“不过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