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哪里敢造次?
“怎么,以为我丢了团长职位,就能任由别人欺负了?不通知我就动我的人,你是觉得我来团里时间短,可以任凭你们拿捏?”
魏小婧根本不给军法官解释的机会,语气要多严厉有多严厉。
“不,不,我们真不敢对你不敬,纠察队是接到举......”
军法官想说他们有权力对扰乱军心的人进行调查,而且他们是接到了举报,这次来也不过是把人带走询问。
刚刚魏小婧不在连部,他们想通知都没办法。
“混账!”魏小婧再度打断军法官的话,态度极为强势,“难道我的部下里出了奸细?难道我魏小婧是晋朝细作?告诉我,是也不是?!”
面对魏小婧的怒火,军法官额头冷汗直冒:“不是,当然不是......”
他们接到的举报,是说那几个战士在传播一些不利于军中团结的话,还有谈论革新诸事的嫌疑,跟细作的确没什么关系。
“不是就给我滚!”魏小婧吹鼻子瞪眼,一副马上就要动手的样子。
军法官不敢把魏小婧得罪死,只能选择低头服软,连忙让纠察队放过那几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一顿赔礼道歉后灰溜溜的走了。
大半个连的人听到动静都跑了出来,耳闻目睹了魏小婧的行为。
“记住,你们是我魏小婧的部下,谁敢欺负你们就是打我的脸,我虽然刚到这个连,但绝对不会让我的部下吃亏!”
魏小婧环视众人一脸霸道,“同样的,你们也不要给我丢人,有什么事不能跟我汇报?再要让外人看我笑话,别怪我翻脸!”
战士们听到魏小婧这番话,无不被她的威严与霸气折服,护短的上司没人不喜欢。
同时他们也听出了魏小婧的潜台词:不要再越过她跟纠察队打小报告,这是无视她的长官颜面,绝不宽恕。
魏小婧进了自己的房间后,战士们相继散去,那几个刚刚险些被带走的战士俱都挺直了腰杆,仿佛自己成为了英雄,连带着他们先前做的事都成了对的。
而那个向纠察队举报他们的人则耷拉下脑袋,成为了众人不耻的对象。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那几个扰乱军心、宣扬革新的战士,反而能继续做自己的事了,而不甘他们“胡言乱语”的人却不能再有所动作。
“魏连长是这么说的?”五十二团团长在团部接到了军法官的汇报。
“属下绝对不敢有一个字的虚言!”军法官保证。
团长叹了口气,“你这件事确实做得不好。魏连长刚刚上任,而且是被贬下来的,正是最怕战士不服,需要竖立威信拉拢人心的时候,你们这个时候去抓对方的人,那不是给对方递刀子?
“魏连长没出手打人已经是很给你们面子了。
“下去吧,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
军法官原以为团长会为他说几句话,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结果,心情顿时低落下来。非常时期严行军法加强对战士们的监督,遇到有问题的战士直接带走严查,那是团长亲口跟他说的。
现在反倒成了他的不是。
“什么加强监管严肃军纪,遇到权贵不还是要放弃原则?这还执什么法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了。”军法官暗暗想着。
他对团长的信任打了折扣,对现状感到了希望,决定不再向之前那样努力办差。
纠察军纪本就是个得罪人的差事,要是还吃亏不讨好,没有上官的大力支持,那有什么理由继续卖力?军法官也得想想自己的处境、前途。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军法官又接到了几起举报,他随便了解了一下情况,不是问题不严重,就是事情发生在世家子弟作为营、连长的队伍里。
他索性懒得去管。
这件事被人报告给了团长,团长察觉出了军法官的情绪,但他脑子想着魏顾北的吩咐,并没有对此说什么,也没做什么安排。
当日夜,官东城外跑声震天。
起义军全数出动三面围城,对六十七旅发起了猛烈进攻!
战斗兀一开始,无数颗呼啸而至的炮弹便落到了城墙内外,将防御工事映照得一片明亮,腾起的火光与烟尘中,秦军将士们死死靠着掩体躲避打击,仍是不时有人被炸飞、掀翻。
几轮炮火之后,漫山遍野的起义军开始攻击接城,城外掩体工事后与城墙上的秦军在长官们的命令下,不得不冒着生命危险在炮火中起身还击,枪声霎时响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