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舒并没有把老头的话放在心上, 说她来历可疑她还会听听,说她忘记那不是笑死人吗?
老头笑完之后,又对白小舒道:“不管怎样,老夫算你通过了,有什么要求你提!”
“如果晚辈有两个请求,前辈能答应吗?”白小舒试探着问道。
老头看了她一眼,直接拒绝道:“不行,每人只有一次机会。”
“这样……”白小舒不免有些遗憾,她原本希望老头不要把机缘传给那两人,但既然行不通,她就只能挑最需要的了,“晚辈想知道一种符咒的解法, 还请前辈告知。”说完她对着那光球行了一礼,态度算是十分诚恳了。
老头一听不免诧异:“就这么简单。”
白小舒点点头:“晚辈所求就这一样。”
“老夫有最好的功法, 最厉害的法宝,你都不想要吗?”老头难以理解地看着她, 似乎希望她换一样。
白小舒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又不求飞升得道,那些东西对她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她微微一笑说:“前辈好意晚辈心领, 但晚辈所求乃是晚辈最需要的, 还请前辈成全。”
“罢了罢了,如你所愿。”
…………
白小舒许过愿就离开了浮生殿,而下一刻就被传送到了秘境外。
入口处有各大派的人正在等候,天极宗的正是那位木长老。白小舒随意敷衍了几句, 而后就到了一旁等候。
没多久,陆续有人从秘境里出来。白小舒注意到,厉天昊和沈灵最后才出现,两人虽然极力掩饰了脸上的兴奋,但眼神中的欣喜却怎么也无法掩盖。
她心里一下有了数,剧情还是照旧,两人定然是得了老头的传承。
虽然有些不甘,但她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回去的路上,云清一言不发,看向白小舒的目光总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疯狂。
别人可能没注意,但白小舒一向直觉敏锐,她总觉得会有什么事发生。
为免夜长梦多,一回到天极宗,白小舒就趁着云清无暇顾及她的时候,偷偷溜去了后山。
她要的从来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后山的禁地一如往常般平静,因为有符咒在,不管是掌门还是设下符咒的人,似乎都很放心。
她盯着那朵白莲看了半晌,又将解开符咒的法子在脑海中模拟了几遍,直到确认不会出错,才按照步骤一点点去实施。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小舒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其实以她如今的修为,想要解开符咒还是有些勉强,但她已经等不得了,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要是不抓紧时间,她恐怕再没有机会!
刹那间,白莲发出一阵猛烈的白光,照的人眼睛都难以睁开。
白小舒心里一颤,但她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山洞里平静依旧,没有传出任何异样的声音。
当白光终于暗去,那朵白莲也仿佛失去了所有光泽,一下子变得暗淡无比,而里面那块玉牌仿佛有灵性一般,立刻朝白小舒飞了过来。
“终于拿回来了!”白小舒微微松了口气,可正当她准备拿住玉牌时,异变突生,玉牌竟是有了灵识一般想要避过她往外去。
她当即伸手抓住,可就在那一瞬间,玉牌抖了抖,仿佛有什么东西挣脱而去……
白小舒心中诧异,但她不敢久留,就先离开了山洞。
当她回到揽月峰时,云清已经在等着她。
“你去哪了?”云清手里拿着那个镯子,说话时看都没有看白小舒。
旁边的夏雪柔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没想到师妹还和魔族有交情,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可名门正派岂可和邪魔歪道同流合污,师妹如此作为,实在是让人寒心呐!”
“魔族?”白小舒想了半天才想起那个黑衣人,她不解道,“你们不会是说那个魔族少主,他都想杀我了,难道这也算交情?”
云清冷哼一声,抬头的刹那,一道凌厉的视线将她死死盯住:“你自己亲口所说,还想狡辩吗?”
说完这话,他伸手一挥,半空中突然出现了一面镜子一般的东西,随后就依稀听到声音从里面传来,下一刻画面也出现在其中,正是当初白小舒和黑影交手的一幕。
“原来如此!”白小舒不由地笑了,“师父竟如此不放心弟子,还要用此物监视,可弟子怎会与魔族有染,师父没看错吗?”
云清手指微动,镜子里的画面闪了闪——白小舒告诉黑影,她刚刚所用的是专门对付魔族的符咒,而这并非重点,关键是白小舒说的那句“她是从魔修处得来的符咒”。
“你自己说同魔修有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云清看着她的目光布满了寒意,仿佛下一刻就能出手将她清理门户。
白小舒这才明白,自己的无心之语,竟被对方当成了另一种意思。她不答反问:“师父就凭一句话断言弟子有错,是不是太武断了?那符咒是弟子偶然所得,确实出自魔修之手,但这并不能说明弟子和魔修有染?”
“哼!”云清冷笑一声将画面收起,随后正襟危坐道,“按你所言,能将魔族少主制住的符咒,对方的修为肯定在他之上,如此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