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没委屈、我就是难过!”
一心以为心颖姐可以成为他二嫂了,没想到不能不说,还要让自家二哥受辱,沈家通从来没这么后悔过,一边哭一边呐喊:
“我错了,对不起,陈婶婶,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二哥吧!我给你做牛做马,你不要生我二哥的气!”
“……你兄弟俩先坐下来。”葛燕嘉嘴角抽抽的吩咐。
猛得看到沈家通这害怕胆怯的小样子,再想到之前这臭小子调皮碎嘴嚣张样子、
果然是一物降一物!
再想到这沈三近段时间,一再搞臭自己姑娘名声的嚣张行为,葛燕嘉心里是真生气的。
可这会儿再看沈家造如此卑微的道歉,她又气不起来了。
毕竟,自家姑娘的坏名声,也不全怪在沈家人身上!
“闭嘴。”
沈家造微抬身时斜了眼小弟,这冷冷一瞟一喝,刹时让沈家通安静地抽泣起来。
“婶婶,这错已经造成,我会娶心颖为妻!”
猛得,“哐当”一声响、
沈家造正容望着葛燕嘉陈述自身意愿,他早就知道门口传来钥匙声,便伺机立马表明来意:
“我会保护心颖一辈子,予她喜乐安康。”
正是陈斯杰进家门时,听到沈家造请求的话后,当场惊掉了手中钥匙。
“你、说什么了?”
此时,就连葛燕嘉也震惊地望向沈家造,因他的话而惊诧——
同一个铁道部家属楼住过,葛燕嘉是知道沈家造这孩子有多聪明,也知道他自小就稳重成熟,完全是别人家的孩子样板!
整个家属区的妇人们,都喜欢用‘寒门贵子’来形容沈家造的高材,想打他当女婿主意的当家妇人,可不少、
猛得亲眼听到沈家造的话,葛燕嘉是又惊又喜!
“卡”的一声,重重关门声响起。
沈家造偏了身体方向,见到陈斯杰关了屋门,大步走上前来,他先声夺人:
“陈叔、陈婶,我是真心想娶心颖为妻。”
“不是,沈家造你不是有对象吗?!”
昨天才晋了职,今天就有人上门求婚他家姑娘,陈斯杰人是又怔又恼,毕竟来求婚的对象,是与他家姑娘有八卦流言的沈家造!
老父亲的心情很不妙。
因着这一门娃娃亲戏言,原本他跟沈明中还能时不时聚个餐、喝个小酒的亲密关系,一早就散了光。
现在,两家基本不往来了。
其最基本原因,可不就是沈家造能力太强了,而他家姑娘比较平庸,令沈家家长看不上眼!
没想到,沈家造居然会亲自上门来求娶他家姑娘——
这是怎么一回事?!
葛燕嘉张嘴想说什么,因为丈夫的不客气问话,也站立在原地,她也想听听沈家造是怎么圆说的、
“陈叔,我和罗雪容之间,一直清清白白,从未单独约会过。”
听到陈叔的问话,沈家造目光肃然回望他,语气平述地解释回禀:
“除了相亲时,她被她的朋友猛推了一下要掉进湖水时,我本能伸手拉了她一把,被她强行扣上对象名义后,我一直恪守规矩,未曾冒犯过罗同志一根手指。”
因着沈家造语速沉稳,他本人更是一身正气,仪表堂堂,倒是让陈斯杰和葛燕嘉脸上诧愕中带着不少惊悚——
卧槽,原来罗雪容是这样巴上沈家造的?!
“陈叔、陈婶,当时我就在现场,那个罗雪容根本不是好女,现在回想起来,肯定是和她朋友故意作的!我二哥明明是救她,偏她心思恶毒,非要说我哥甩流氓去抱她,让我二哥负责!”
“……”
听到沈家通气愤一翻大骂话语,陈斯杰和葛燕嘉满脸无语。
谁能想到:
沈家造,居然是被如此奇葩的女同志给赖上了……
别人要这么说,他们夫妻还能说要怀疑点什么、
但沈家造差不多是在他们眼底下长大的,从小大到都稳重,智商还高,怎么可能会对陌生女同志甩流氓、
那不是纯粹找死!
这种事要是闹大,分分钟得进牢改场!
“燕嘉,你去给咱姑娘打个电话,让她先回家。”
说实话,陈斯杰挺看中沈家造这二小子,要不然也不会跟沈明中醉后还能点头应了,俩家结为亲家这种胡话了……
“行。你们先喝喝茶,我去挂个电话。”
见丈夫已经示意沈家兄弟坐下,而沈家造更是主动接过了泡茶的举动,葛燕嘉顺势应了——
……
葛燕嘉这一通电话,不光招了自家姑娘陈心颖回家,连外甥女夫妻都一道过来了。
霍立钊两处戗伤,即没伤到大腿骨头,也没伤到腰际内脏。
在戎医部老实躺了三天,他身上伤口都好得七七八八,慢慢走都能行。
而霍立钊为了不引起外人注意,是从戎医部主动借了轮椅装装样子。
“说了让你不要来,你非要来。”
魏秀儿跟在丈夫身后,一边唠叨,一边还不放心地跟上。
霍立钊长得高大健硕,魏秀儿根本没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