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大人,草民是宝山村的候补村长张安,本来今天村里大部分人都想来,但为了不影响镇上秩序,便派了我们这三十人过来。”张安行礼说道,“我们都能作证,作保书上的签名和手印都是我们自愿作保的,绝无作假!”
李大夫脸色青了白,白了青,叫道:“这怎么可能?”
后面其他人齐齐说:“我们就是来作证的,都是我们自愿签的!”
“明明昨晚你们都拒绝签字,说白半夏医病出问题害你们担责任怎么办?”李大夫着急的说。
“有吗?”许大夫笑的有些奸诈。
“你……”李大夫明白了,李智是被这些人给耍了!
看到李大夫憋红的脸,白半夏和齐镇对视了一眼,两人都忍不住了笑起来,果然还是使坏比较有意思。
张安继续说:“县令大人,既然我们能证明百人作保书是真的,那是不是白半夏的非法行医罪名就不存在了?”
周海脸上也带了笑,点头说:“正是。”
“不过我们也要举报一个人,此人被人安排到我们村扰乱治安,多次收买他人,怂恿村民不得给白半夏作保。”张安拿出了一些铜板,“这就是那人收买村的钱,一共找了六人,每人给了二十文。”
“竟有此事?”周海怒由心生,问的是张安,眼睛却斜着李大夫。
“此人名叫李智,自称是医盟的人,打着医盟的名头招摇撞骗,企图坑害一位好大夫。”张安继续说道。
周海看向张铁,“去查查李智这个人,找到了就把人押来公堂。”
“是。”张铁领命,带了李金牛和张同林朝外走。
突然,宝山村的三十人大队里,史飞指着远处一人喊道:“就是他,别让他跑了!”
他喊完冲了出来,张同林也嗖的一下跑向了李智。
李智是来看热闹的,也想看看王媒婆有没有真的来,却不想堂上已经在告他收买人了,他就想赶快溜了,哪知道宝山村的人眼睛这么尖。
史飞跑的很快,毕竟是被齐镇操练了一阵子的防卫队成员之人,他追上李智一把抓了肩膀,李智却猛的回首就是一拳。
不想史飞一个歪头,轻松的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李智的拳头,一个反手将他一条胳膊反剪到了背后。
张同林第二个赶到,利索的给李智拷上了镣铐。
李智格外的懊恼,早知道他不来看热闹了,怎么小破村子随便一个人身手都这么好了?
“头,他这是畏罪潜逃,大家都看到了。”张同林大声说。
白半夏忍不住笑起来,三表哥有长进啊,都知道畏罪潜逃了,必须加鸡腿。
“我没逃,我都不知道什么事。”李智反应过来,直接开始装傻。
但是他再装傻,也得被押上公堂。
他被送到堂上,张同林退到一边,故意不给他解镣铐。
“大人,我这也不是重罪,能把这解了吗?”李智陪着笑脸问。
周海淡淡的扫了他一眼,“鉴于你刚刚畏罪潜逃,不能解。”
“我没……”
啪的一声,周海惊堂木拍下,“李智,有人指认你收买宝山村人,意图扰乱宝山村百人作保?”
周六媳妇和其他几个人都站了出来,大声说:“大人,他找的我们,我们都是人证,那些铜板就是物证。”
“李智,你还有什么话说?你跟白半夏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还是有人指使?”周海厉声问道。
李大夫额头渗出了冷汗,怎么转眼局势就变了?说好的没人肯给白半夏作保的呢?
就在这时,王媒婆急匆匆的赶到了,在公堂门外大喊道:“县令大人,求你为草民做主啊,白半夏指使宝山村的人殴打草民,你看看我这伤。”
白半夏还真不知道王媒婆这事,但一看她额头和手背的淤青,就知道这货又跑宝山村找捶去了。
“我今天一早就出门了,何时指使过他人打你?”白半夏挑眉问道。
“还不是你交待的,我去宝山村说媒,就让人打我。”王媒婆一边说一边吸气,“大人,她得陪我医药费吧?”
这时张安开了口,“禀大人,这事跟半夏无关,是我们村一早就警告过王媒婆了,不许她来我们村说媒,这媒婆心术不正,为了收好处惯会骗人,我们村不欢迎这样的媒婆。”
周海有些好奇,问王媒婆,“你去宝山村给何人说媒?”
“就是给白半夏说媒,但是真的是大好的姻缘啊。”王媒婆叭叭的讲起来,说之前白半夏不同意,可人家都愿意为了她入赘了,还带着三十两银子入赘,真的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姻缘啊。
一直没说话的齐镇脸黑的厉害,冷眼看着王媒婆,仿佛要在她身上戳两个窟窿出来。
王媒婆打了个寒颤,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脖子凉凉的。
“王汉的原配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不过王家给了钱女方娘家才没到县衙告状,这种人你说是好姻缘?”白半夏斜眼看着她说。
“什么玩意!”堂外一个老头突然跳了起来,蹭蹭蹭的冲进了大堂,指着王媒婆的鼻子骂起来,“作死的老妖婆,你还有脸来告状,我都嫌宝山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