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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没人教,根本不懂这些,还是以后慢慢教教吧。
这时三郎从外面回来,看到马小玉就露出鄙夷之色,扯着他那公鸭般的嗓音说:“你怎么又跟马邋遢一起,也不嫌臭?一个肥猪,一个邋遢鬼,难怪互相不嫌弃。”
嘿,这小子两天没打又开始嘚瑟了。
白半夏瞪了他一眼,“关你屁事?是不是皮又痒痒了?”
“你打啊,打伤我,我就不能下地了,你看看奶奶饶不饶的了你!”三郎抻着脖子叫道。
他爹伤了不能下地了,田里的活多,他再不能下地,大伯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不打就不打呗,今晚菜是我烧的,你也别吃。”白半夏无所谓的说。
“不吃就不吃,谁稀罕。”三郎很硬气的说,“我有好吃的,看不上你的猪食。”
马小玉气的指着他骂:“三鸭子你怎么说话的?”
“我在自己家,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三郎也不敢真惹恼了白半夏,说完就溜回了屋里。
上次白半夏打他的伤还没完全好呢,光想想就觉得痛。
白半夏则是盯着他的背影琢磨起来,三郎不太对劲啊,哪来的得意劲?又哪来的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