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等着,你们下个月就成亲了,到时候看我们怎么打趣你们!”大表哥不服气的说。
白半夏一脸坦然的说:“随便你打趣,我跟齐镇不受影响。”
齐镇也笑着说:“我怕你说的不好,又反被半夏给将军了。”
“你们……”大表哥无语,算了,他新婚燕尔的,不讲了,到时候再说,还不信真说不过半夏他们了。
很快,枫树村都知道许家状告白半夏的事了,等他们终于回到村里的时候,许文山去给他爹找大夫。
不想大夫说:“昨天张家的喜酒我也喝了,这会还没醒酒呢,我怕回头有啥问题了,讲我酒后治错了,你还是找别人吧。”
许文山气的不轻,问:“是不是张家跟你说什么了?昨日你也看了,是那白半夏灌我爹酒,否则我爹怎么会摔断腿?”
“我昨日是看了,但我看到是你爹要灌人家新郎官的酒,人家说叫张家三郎陪他喝都不肯,后来还是看白半夏一个女娃娃端坛子来,他才答应的。”
大夫哼了一声,“还不是觉得人家一个女娃娃好欺负,结果没喝过人家,心里还恨上了,你们要点脸吧。”
许文山最后只得独自回了家,路上遇到村里的人,都对着他指指点点,骂他吃了人家的酒席还想讹诈人家,不要脸!
而许家其他人也不怎么好受,出门就被人戳脊梁骨。
村里人都说昨天张家的酒席办的多实诚啊,好酒好菜的招待着全村人,结果就换来被人告到官府了?
大家知道许家因着林地的事情有些心里不平衡,但并不知道张家之前拒绝了许萍儿进门。
另一边,张同生也跟李鹿儿讲了许萍儿的事情。
“这就是许家针对我的原因,我觉得咱们是夫妻了,这件事不该瞒着你,也免得以后有人乱嚼舌根子,让咱们起了芥蒂。我就想说我跟那许萍儿没有一点交集,话都没说过。”张同生老老实实的说着。
李鹿儿心里暖暖的,红着脸拉了拉他的衣角,低声说:“
。我相信你的为人,也不会因别人几句话就跟你有芥蒂的,也谢谢你愿意把这些事情都讲给我听。”
“你是我媳妇,我的事该让你知道的。”张同生挠挠头,“以后有事我也跟你商量着,你有什么想法也跟我说,别憋在心里。”
李鹿儿点头,说:“我都没想到半夏妹妹以前经历过那么多事,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又好看又自信,我以为她一直都很优秀的。”
“表妹一直都很好,只是以前性格内向一些,但最是善良和气的。”大表哥说道。
“是啊,半夏待我也很好,真高兴她找到了自信,越来越好了。”李鹿儿由衷的感叹道。
白半夏等爹娘回来,然后一起离开了枫树村,回到了白家。
一回去,老爷子就追问案情审理的如何,问给人家赔了多少银子。
“没有赔钱,仵作验了伤,他那是自己摔倒压断的腿,而距离喝酒已经过了六个时辰了,赖不到我头上。”白半夏说道。
老爷子松了口气,又说:“到底是一个村子的,冤家宜解不宜结,虽然不用赔银子,也送人家些礼,赔个不是吧。”
这……
“送什么送?人家都告到县衙了,脸都翻了,还能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啊?”老太太不乐意了,直接开了口。
白半夏这次必须给奶奶点赞,真的难得这么清醒的。
“县令大人都说不关半夏的事,还去求着人家送礼,别人怎么想?不得以为咱们心虚吗?”老太太又说道。
这家里谁都不敢跟老爷子怼,但老太太敢,而且老太太一犟起来,老爷子都是让着她的。
不想这次老爷子不让了,竟是跟老太太争了起来。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谁也不让谁,直接吵翻脸了。
白半夏都傻眼了,还以为听老爷子掰扯呢,结果成了老爷子跟老太太翻脸。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你怎么脑袋越来越不好了?我说句话你都要争,孩子面前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老太太气愤的说。
老爷子也不让份,
。硬气的说:“这些年我什么不让着你,不纵着你?我累了,没几天日子可活了,不想让了!”
“放屁,别拿这个说事,我看你是想气死我,好再娶个进门,你早有这想法了吧?前些年你那远房亲戚还差点送个寡妇过来……”
女人吵架容易翻旧账,于是白半夏他们一边傻眼,一边听了不少之前都不知道的信息,要不是觉得干看着不合适,他们都想再多听点呢。
最后家里人一起劝着,才终于让两人消停了。
但两人都来了气,老太太不许老爷子进屋,老爷子也说不乐意跟她一个屋,晚上要去齐镇那屋睡。
白半夏同情的看了看齐镇,齐镇才是被殃及的池鱼啊。
之后的几天里,老太太跟老爷子谁看谁也不顺眼,吃饭的时候都要给对方冷嘲热讽一番,大家一开始还劝着,结果谁劝谁就引火上身,最后谁也不敢说话了。
白半夏算了时间,又在村里办了一次义诊,然后就要启程去西关城了。
一方面她要送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