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镇抿嘴笑笑,“你觉得没有就没有吧。”
“啥意思,真有过?”白半夏挠了挠头,她真的想不起来。
“无妨,走吧。”齐镇笑着说,似乎真的无所谓似的,但白半夏知道他肯定记心里了。
两人出了纪家大门,白生明正在邀请南先生一同去住几日,刚好也能在考前辅导他。
南先生想了想说:“我原本也打算等放榜了再回去,既然你们有落脚的地方,我就过去叨扰一下吧。
”
“南先生哪里的话,你能去给我二郎哥辅导实在太好了,怎么回事叨扰?咱们现在就回去吧。”白半夏说道。
南先生点头,“好。”
等他们回到宅子,大伯已经去了李家了,如今他去李家就跟下地一样积极。
大伯娘正在家里洒扫,看到南先生急忙放下东西去打招呼。
“南先生来了。”
南先生朝她行礼,礼貌的说:“后面几日要多叨扰了。”
“不叨扰不叨扰,你想吃什么用什么跟我讲,我去准备。”大伯娘热情的说。
“跟你们一样就好,简单一些。”
南先生想到白家的饭菜,还是觉得很不错的。
之前白生明每天去他家都提了饭菜,白家的菜肴很有特色,有些外面都是看不到的。
这几日住在纪家,虽然纪家锦衣玉食的,但饭菜并不见得多好吃,他反倒更喜欢白家饭菜的滋味和烟火气。
打了招呼之后,白半夏就给南先生安排了屋子,南先生稍作整顿,就开始给白生明进行考前补习了。
白半夏则去灶房帮大伯娘做事,大伯娘便小声问:“不是说南先生要给别人家的少爷教课吗?这是出什么事了吗?”
白半夏便小声讲了他们去纪家的经历,又说:“那纪礼怕是没好果子吃力。”
“之前你二郎哥不就说要跟南先生一起借住纪家吗?幸好你当时反对,不然寄人篱下的,怎么可能舒心?”大伯娘有些感慨,拉着白半夏的手说,“多亏你安排的细致,否则你二郎哥不说一定被影响吧,但总归是要受些气的。”
“怕都不止受气,那纪礼人品不行,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来,还是自己家安稳。”
白半夏说着取了三十两银子给大伯娘,说:“我们明日就走了,万一有什么缺的,你手里有银子才能应急。”
大伯娘吓了一跳,急忙推回去,说:“我们什么都不缺,吃喝都从家里带了好多,出门你奶奶也给了十两银子,足够了。这些日子你已经够辛苦了,不能再要你的银子了。”
白半夏按着她的手,说:“让你拿着就拿着,这是以备不时之需的,如果用不着,你回头再还我不就是了?”
大伯娘见她坚持,只好仔细的收好了,说:“回头我再还给你啊。”
白半夏笑着点头,她也希望不要有什么急用,但未雨绸缪是必须的。
另一边,齐镇又去了府衙,后堂里,尹衫笑着说:“原来是你的二舅子,难怪会让我照看一二。”
齐镇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后门不用开,他得凭自己的本事考中,本事不够扶了更不好。”
尹衫点头,“我知道了,我安排人盯着不让他吃亏就好。”
“辛苦了。”齐镇说。
“你能说这话,看来有媳妇了就不一样了,不知道下个月你成亲,我能不能去讨杯喜酒喝?”尹衫问道。
齐镇丝毫不留情的拒绝,“不行,你太惹眼了。
”
尹衫嘴角抽了抽,什么不一样了,还不是像以前那么冷漠无情。
“我微服过去,再易容一下,没人知道我的身份。”他想了想说。
“那扮农夫吧,衣着别暴露了。”齐镇这样说算是同意了。
等到齐镇离开,尹衫问下属,“农夫是啥样?”
“大人你这个肤色就不像,太白了。”下属回道。
尹衫嘴角又抽了抽,他一个大老爷们被人说白,怎么听着好不爽呢?
等齐镇回到家门口,发现白半夏正在门外等他。
“怎么了?”他问道。
“没事,就是想堵着你问问,我什么时候把你落下了啊?”她不甘心的问,想了一天也没想起来。、“想不起来就当没有,不用问了。”齐镇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偏偏这种越不说的,对方还越想知道。
白半夏噘嘴,“什么叫就当没有,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到底讲不讲?”
“真没有。”齐镇笑着说。
这是打定主意不讲了,干嘛话说一半?
白半夏有些生气,转身进了院子,齐镇笑着跟进去,打了水洗手洗脸。
没一会儿,白半夏端了茶水来。
“算了,你爱说不说,喝口茶吧。”她把茶水递了过去。
齐镇一口喝进去就觉得不对了,可刚要吐,就被白半夏一按喉咙,茶水之间从喉间滑了下去。
“你放了酒?”齐镇捂着喉咙咳嗽,但下一秒,白半夏已经拔针扎了他的穴道。
躲在远处保护的破浪蹭的一条就站了起来,不想被旁边的乘风给拉住了。
“主子有危险!”破浪瞪了乘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