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睿拍手说:“我要听,我要听。东哥你快写讲。”
林东说:“我马上就要调去卫生局上班了,就讲一个关于医院里的故事吧。”
陶静也催促:“快讲啊。”
林东点点头,娓娓道来:“我们邻村罗盘岭,有个老汉进城去看病,来到医院,照例先挂号,交钱得到一小纸条。挂号的工作人员告诉他:外科,1号,上二楼左拐第三个门。”老汉心里快活呢,来得早哇,1号,俺第一个看!
寻到外科诊室门口,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里头冲,穿着白大褂的年轻女医生看这不懂规矩的老农很不爽:“出去,等叫号!”没法,老汉只好退回门口,和其他候诊者一样倚在门框旁边“候旨”。
“腰(壹)号!”女医生终于开口了,却没人应声进去就诊。望望门口几位患者都急乎乎的样子,女医生只好又喊:“2号!”张老汉急了:“这不明白欺负乡下人么,俺1号还没看呢!”
“废什么话,刚才叫号了,你不进来,怪谁?”
“你喊的是腰号,俺是1号。”老汉争辩道。
“土老冒,腰就是1,1就是腰,听不懂吗?”女医生很生气,候诊的人群中有人趁机贴福字:“是呀,1就念‘腰’字这个音嘛,真是土老帽。”
老汉不再争辩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坐下来重新等叫号。
终于又轮到他了,老农坐在医生对面。
女医生问:“那里不舒服?”
老汉说:“俺1疼。”女医生朝他翻白眼:“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老汉又重复了一遍,见女医生还是不解,只好指着自己的腰比划:“俺这块疼啊。”
“你说腰疼不就得啦,什么稀奇古怪的1疼!”
“刚才不是你说的——腰就是1,1就是腰嘛!”老汉挺不服气。
女医生张大嘴巴哭笑不得:“得了,你把裤子解开来让我检查。”
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医生,老汉不好意思呢,磨磨蹭蹭将近两分钟,还是楞着不动手。女医生急得直瞪眼,倚在门外的候诊患者一片埋怨声。见此情景老汉也急得顾不了许多,牙一咬眼一闭,把扎腰的布条使劲一拉,哗,肥大的中式裤子瞬即一直落到地面上,物件暴露无余。
女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用方言骂道:“畜牲!”老汉条件反射地以为革.命医生查问他是什么“出生”,立马昂起头来响亮地回答:“贫农!”
见老头子还赤条条地站在那儿不穿裤子,女医生更生气了,又骂了一句:“老畜牲!”老汉以为这是拷问他上代祖辈的阶级成分呢,遂自豪地说:“三代贫农!”
“不可理喻!”女医生脸色难看,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老汉感到很委屈,嚷道:“俺贫农还要遭打呀,那地主富农分子来看病,你还要杀人不成?”
女医生气得直翻白眼,命令老汉穿上裤子,生气地说:“你去验血,验尿,顺便再验一下大便。”
老农就去了,过了一会,老农拿着屎盆回来跟大夫说:“大夫,这血好咽,尿咽着有点困难。尤其是这个大便实在咽不下去啊。你能不能教一下怎样咽大便?”
女医生彻底被打败了,只得和颜悦色告诉老农:“是化验的验,不是让你吃,你重验。”
老农没办法,又去厕所了,因为刚尿完实在没有尿啊,正好看见一个孕妇拿着一瓶尿要去化验,老农就跟孕妇说,大姐,把你尿匀给我点。然后就把孕妇的尿倒进自己的小瓶子一点。
老汉美滋滋回去找大夫,大夫被他气够呛,也没注意看性别,直接告诉老农,你怀孕了,老农一听结果,啥也没说,气的做长途汽车就回家了。
到家之后,看见媳妇,上去就俩大嘴巴子,一边打还一边骂媳妇:我就说,昨天晚上我在上面,你非在上面,看看吧,把我整怀孕了吧。
林东的笑话,逗得陶静和秦睿捧腹大笑,尤其是秦睿,笑得前仰后合,身子在床上仰过去,两条粉腿自然地分开,好家伙,桃源圣地不设防,一片粉嫩的颜色啊。林东看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玩笑了一会儿,秦睿说:“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们俩玩吧。”
林东没有阻拦,看到秦睿走向门口,然后传来开门关门声,陶静问:“你怎么不拦着点,我们俩一起陪你多好,我一个人还担心扛不住呢。”
林东低声说:“那个小妮子没有走,我听到她躲进卫生间了,估计是想偷窥我们。”
陶静大喜,“好啊,那就表演给她看,他看到你惊人的天赋以及高超的技艺,一定会为之臣服的。”
于是,陶静主动上手,勾住林东的脖子,两人就蜜吻起来,随后双双倒在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开始了巅峰运动。秦睿果然没有,她做了个要离开样子,实际上开门后,关上门,悄悄躲进了卫生间,为的就是偷看一场好戏。结果,林东超常的武器,精湛的技术,还有陶静夸张的表演,秦睿看了没多会儿,就禁不住幽谷灾情泛滥,她只好自己安慰自己。
终于,历经一个小时的厮杀,陶静昏昏睡去,林东假装上卫生间,结果和正在安慰自己的秦睿撞了个正着,“呀,秦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