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不吭声,押着白鸥又来到果园里那个木屋,两人四周看看,不见有动静,这才把白鸥拖进屋里,其中一个说:“你就是刘洪升的媳妇吧?”
白鸥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好像不是昨天那两个,因为昨天那俩人都是河西省口音,“你们,你们是谁?你们要干什么?”
对方冷哼一声说:“白主任,明人不说暗话了。我是谁,你可能也听得出来。”
白鸥仔细听了听,吓了一跳,“你,你是赵斌?”
赵斌说:“没错。”
白鸥心里核计,昨天他派人来,没有从我这里打听到可靠的消息,难道今天亲自出马,还是为了那件事?赵斌说道:“白主任,我们今天把你请到这里来,就是打算问清楚。刘洪升黑了我们二十万?对不对?”
白鸥一劲地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我真的不清楚。”
赵斌咬咬牙,骂道:“臭娘们,别给你脸不要脸。我们都是道上混的,要是把我们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们今天是来找你说理的,不想把这件事闹大。”
另一个黑衣人正是元空,他压了压火气说:“白主任,我本以为刘洪升是个够朋友的汉子,谁知道他居然是这种就知道坑蒙拐骗的小人。二十万,也不是什么大钱,我们先前说好了,三一三十一分了。可是,刘洪升耍小聪明,把钱自己独吞了。”
白鸥带着哭腔说:“你们冤枉人,那件事,我们刘洪升压根就没有参与,怎么可能是他把钱独吞了。”
元空说:“那就是他跟刘占七窜通一气,故意玩我们。不然的话,包里的钱,怎么会是烂纸?”
白鸥一劲地摇头,“我真的不清楚。不过我们刘洪升是冤枉的,这几天他也为这事着急上火呢。”
赵斌说:“呸。不要装了。我们早就盯着他呢。刘洪升天天小酒喝着,小娘们泡着,今天在好运来他和牛家财,牛德金三人玩了两个娘们。加上吃饭那一桌子饭前,足足花了七八百呢。要是没有外来横财,他会舍得这样消费?另外,他还大肆收购速生杨。我们哥俩赔的血本无归,哪里有钱有精力再去收购速生杨,可是刘洪升却还有钱收购,这足以说明,刘洪升黑了那笔钱。”
“什么,刘洪升竟然去好运来?”白鸥听了之后大为吃惊,她当然知道好运来里面干的什么生意,开饭店的姐妹俩她都认识,他们一定是在骗我,刘洪升怎么可能去这种地方?
元空说:“没错,就是好运来。里面有两个老板娘,都长相妖艳,刘洪升在里面请客,上了这俩娘们,我们都看见了的。白主任你听了之后有何感受?哈哈。”
赵斌说:“白主任,从我审美的角度上来说,那两个女人可比不上你啊。真不知道刘洪升怎么想的,竟然放着家里如花似玉的女人不享受,反而去打野食。是不是你们夫妻不和睦,或者你空长着一副好脸蛋,身上零件没长齐全?”
白鸥羞臊地说:“你胡说,谁没有长齐全啊。”
赵斌坏笑着说:“那得的检查检查,看看你有没有骗我。”说着,赵斌就开始脱白鸥的衣服。元空也不甘寂寞,过来帮忙,两个人一起动手,白鸥很快就被扒的精光。
还在同一个地方,白鸥又被两个人扒光了,屈辱的眼泪顿时流下来,她一边挣扎一遍呼救,赵斌捂住她的嘴,“不许叫。再叫就掐死你。”
元空和赵斌是有备而来,他们首先打算从白鸥口中获得一些情报,另外也出心不良,打算玩玩这个女人。元空猴急了先扑上来,掰开白鸥的腿,就往里面拱,白鸥奋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抽泣声。
林东在威远工贸公司,连着忙合了一个礼拜,今天打算回家看看父母,就在城里买了一些好酒好肉,提前下班往家赶。来到榆树屯的时候,天都黑了。距离村子还有几里地,正好路过自己家的果园。
刚刚开春,林东把车速放缓一点,想看看自己家的果树有没有发芽,突然,听到果园里面发出一两声女人的抽泣声。再听,声音就没了。
林东心里纳闷,“谁在我家果园里?”林东想起上一次在这里遇到马龙欺负王芳的事,不由心里骂道:“看来我家这个果树屋成了诸贼娱乐的场所了。去看看是谁在这里捣乱。”
林东停下车,朝着中间的木屋走来,快到木屋的时候,就听里面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林东猜想事情不对劲,快步冲过来,一脚踢开门。屋里面没有灯,只有月光照进来,林东就看到两个男子正在欺负一个女人,那个女人一身雪白,被扒得精光正在一名男子身下奋力反抗。
林东大喝一声:“住手。”
白鸥挣扎得厉害,元空费了好大劲才得手,还没有来及好好享受身下美人的滋味,就见一个毛头小子闯进来,因为天黑,元空也没有看清是谁,骂了一声:“多管闲事。老赵,你把他收拾了。”
赵斌气恼地直起腰,冲着林东骂一句:“找死。”呼的一拳朝林东打过来。
林东也不躲闪,一抬手把他的拳头抓住,然后往旁边一带,同时一脚飞踢,这一脚正踢在赵斌的肚子上,赵斌哎呦一声惨叫,被这一脚直接踢到屋子外面去了。
“啊,竟然还是个高手?”元空看到遇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