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金仓在村里威望很高,又是村支书,他用独眼看了看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顿时雷霆大怒,手指着余虎骂道:“余虎,你这小王八羔子,竟然还有这本事?竟然把马大嘴搞了,难道你不知道,你还要娶刘倩?这在我们榆树屯,岂不成了大笑话?”
余虎不知道这些照片是真是假,那天晚上自己和马大嘴,马会芳的事,他也没有啥印象了,难道是有人故意要毁我?这事没有外人知道啊,难道她们姐俩用手机拍了照,不小心私照外流了。娘的,真倒霉死了,订婚的当天,遇上这种倒霉事。
余虎低着头,听着挨骂不敢反驳。
林东说:“老支书,你消消气,余虎有没有搞马大嘴,这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你先不要生这么大气。”
罗金仓拿过尺度最大的一张照片,用烟斗敲了敲,说:“都他娘的这样了,还算没有搞?刘金柱,你家女人你是怎样管的?真丢人。”
刘金柱更是无地自容,抄起酒瓶大声吼道:“马大嘴,你给我说,这究竟怎么回事?”
马大嘴更是胆战心惊,不知道自己该怎样解释,院子里一下子乱了套,乡亲们就说:“马大嘴到底有没有干这事啊?要是没干,她怎么也不辩解啊?”
“她还辩解啥?事情都在那儿摆着呢。”
“哎,真没想到,马大嘴竟然是这种风流女人,不过这一次真的有点风流过头了。”
院子里说啥的都有,刘金柱被激怒了,冲过来噼啪两个嘴巴,打的马大嘴眼睛冒金星,随后,刘金柱朝着酒瓶子,就要砸余虎。林东赶紧拦住,刘金柱不饶不让,非要把余虎开了瓢不可。
张亮在张小菊家里,看着这儿发生的事,幸灾乐祸地说:“活该。马大嘴,刘倩,余虎,我看你们一家子,怎样收场。”
就在这时候,林东的手机响了,林东接了手机,脸上颜色一变,大喝一声,“别吵了。派出所来电话,王恒找到了。”
正在吵架的刘金柱,听到后也是一愣,马惠芳赶紧问:“王恒怎样了,在哪里?”
林东说:“就在我们村南的山沟里,是几个孩子打雪仗,从雪地里刨出来的,小孩们报了警。丁所长赶过去一看,因为我们报了案,警察那里有王恒的照片,经过确认,死者正是王恒。”
马惠芳一听,王恒已经死了,身子一软就坐到了地上。刘倩和马大嘴赶紧把她救醒,林东让现场的人不要乱,然后说:“刘金柱,人命关天,马大嘴和余虎的事,以后再说。我们先去事发地点看看吧。警察都去了,通知家属也过去呢。”
于是,林东和刘金柱,马大嘴,马惠芳四个人乘车赶奔事发地点。警方已经在这里拉起了警戒线,使用了夜间照明工具,法医正在查看王恒的尸体。
林东来到丁二身边,“丁所,给你添麻烦了。大过年的,你们也不能歇着。”
丁二一笑,说:“我们这行,就这样。林乡长,刚才我跟法医那儿问了一下。法医初步鉴定,死者死亡时间,大约是四天前。也就是你们报案的头一天晚上。”
马惠芳说:“这么说,我男人二十九那天晚上就被杀了?”
丁二又说:“他的腹部被利器刺中,造成脾脏破裂,大出血死亡。法医给出的结论,王恒是被一把类似剪刀的凶器刺死的。”
丁二看看马惠芳,“我推断。王恒可能死于情杀,杀死他的是个女人。你能告诉我,王恒和那一个女人相好吗?”
马惠芳摇摇头,“我不知道。”
马大嘴说:“我也没听说过啊。王恒很少来我们村,一年也就那么三五趟。每次一两天。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勾搭别的女人?”
丁二说:“现在法医检查一下,他还有没有别的伤,我们再等等看。”
法医经过初步检验,确认王恒是被剪刀刺死,随后,警方把王恒的尸体送交公安机关,再进行进一步的尸检,看看有无中毒现象。
从案发现场回来,马惠芳就像丢了魂。家里的喜事,办了一半,因为听说王恒死了,乡亲们都自觉的撤了。罗金仓几个村委没有走。余虎也没走,刚才余虎冷静下来,又把照片研究了一下,他觉得那个正在上马大嘴的男人不是自己。只是把自己的头贴到了一个陌生的身体上。
他还指着那个男人的身体给罗金仓说:“老支书,你看看,这人的肩膀子那么宽,屁股蛋子那样大,分明不是我。我哪里有那样雄壮?”
罗春妮也说:“爹,这些照片都是合成的,分明是有人要陷害余虎。”
余香说:“老支书,我也觉得余虎是被冤枉。当初,我就是被这种合成照片害了。这种人真是太缺德了。也不知道这些照片是谁扔在这里的。”
罗金仓虽然不懂合成技术,但是他仔细想想,女儿和余虎说的都有道理,余虎真要是和马大嘴干了这事,怎么还会拿到这种场面上来说事?
马大嘴和刘金柱都去了现场,罗金仓就问刘金强两口子,“刘金强,张小菊,你们俩说说,这究竟咋回事?刚才都是谁,各桌子溜达来着,这照片跟定是被人故意扔在这儿的。”
张小菊吓的脸色苍白,不敢正眼看罗金仓,刘金强说:“我刚才只顾着喝酒了,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