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虎一觉醒来,感觉有点头疼,另外身体也觉得不对劲,伸手一摸,身边还有两具滑.腻的身体,余虎顿时吓了一跳,回忆了一下之前的情景,天气害怕了,“糟糕,我怎么好像记得,我把刘倩她姨给睡了。这酒喝的,真是没水平。怎么还一个?”
余虎借着月光一看,不得了了,马大嘴也在旁边睡着,他的脑袋嗡的一下子,意识到出了大事,余虎心里一阵慌乱。冷静一下了,余虎偷偷爬起来,然后找到自己的衣服,慌乱地穿好衣服,悄悄溜出刘金柱家。
马大嘴问马惠芳:“妹子,就这样让他走了?”
马惠芳低声说:“怎么,你还没有要够?”
马大嘴说:“去你的,一点正经没有。我是问,以后咋办?”
马惠芳说:“手机里有证据,他还敢抵赖,明天你就去村委会找他,问问他打算怎办。”
余虎从刘金柱家偷偷跑出来,心里可吓坏了,“妈哎,这是咋搞的?我竟然把刘金柱的老婆和小姨子都睡了?我怎么这样有本事?刘金柱可不是孬种,要是知道了这件事,还不跟我拼命?刘倩要是知道了,还能跟我结婚?真草蛋,我这酒喝的真没水平。”
“明天,他们一定会找我算账。怎么办啊?”余虎看看表,都十二点多了,他不敢回家,在街上溜达了一圈,打算找林东商量一下。就来到林东家门口。
今天晚上,林东家里也挺热闹,年初的时候,罗春妮和余香约好,给对方一年的时间,看看究竟谁更能赢得林东的喜欢。现在一年到头了,该提提这件事了。
罗春妮报社也放了年假,一回家就听说余香调到榆树屯村委会来了,不由得心里暗暗吃醋,“这么说,余香以后天天都要住在林东家里了?这怎么能行?”
于是,罗春妮今天也搬过来,嫂子做了一大桌子菜,热情款待她们俩。现在,嫂子也搞不清楚,林东究竟要娶谁。总之,在没有定论之前,两个女人都不能得罪,都要伺候好。
这些天,余香因为调回村里,所以一直住在林东家,林东也没闲着,天天给余香洗脑,余香终于开窍了,今天,三人吃完晚饭,钻了一个被窝后,余香就跟罗春妮说:“罗春妮,我终于想明白了,其实,喜欢一个人,不一定非要拥有那个所谓的合法名分。我,你,林东我们三个从小就在一起玩,现在睡觉都能在一起,拥有这么多,还不知足吗?”
本来还想着今天晚上跟余香争斗一番的罗春妮,被余香这番话说的有点惭愧,余香又说:“罗春妮,只要你不反对我今后和林东的关系,我就以后就这样和平相处吧。我虽然没有领到那个合法的小本本。但是,能够和林东在家里举办那么一场婚礼。我已经知足了。我今后的路,我自己都想好了,就这样默默陪着你们,然后踏踏实实为村里干事,你不在家。我帮你照顾老支书。”
罗春妮听得热泪盈眶,激动地拉着余香的手说:“余香,我怎么刚发觉,原来你是这样的伟大,你心地善良,大公无私,跟你比起来,我什么都不是了。林东这么优秀,只有你这样大公无私的人,才配拥有。干脆我退出来吧。”
余香说:“不不不,罗春妮,你跟林东才是天作一对,再说你们都领了结婚证。我当初是因为被赵鲲鹏甩了,你们可怜我,才把我弄到这个家里来。罗春妮,能够默默陪在你们俩身边,我已经很知足了。”
林东说:“好了,罗春妮,余香都做好决定了。你就不用劝了。我们三个就这样好一辈子,今后不离不弃,这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
结果被林东和余香三言两语,罗春妮本来的战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接下来,三人亲亲我我,就滚到一个被窝去了。一场醉生梦死的游戏结束,林东搂着两个心爱的女人正说悄悄话。
突然,院子里扑通一声,虽然声音很细微,林东还是听到了,他不由得心里一阵紧张,“难道又有不法之徒偷偷抹到我家里来了?想要报复我?”
罗春妮可听不见外面的动静,搂着林东的脖子,娇声说:“林东,再来一次嘛。我还没有够呢。”
余香笑嘻嘻说:“罗春妮,刚才你不是说,不要了,怎么转脸就变卦?”
林东嘘了一声,低声说:“不要出声,外面有人。”
罗春妮和余香都吓了一跳,闭上嘴巴不敢再说话,因为已经熄了灯,屋外面看屋里一定看不清楚,所以,林东也没有乱动,打算观察一下究竟是什么人,夜闯自己的家。
脚步声顺着楼梯上了楼,然后来到阳台停下,那人居然伸手敲了下窗户,“东哥,东哥你睡了没有?”
林东听出来了,随口骂了一声,“我还当是来贼了,余虎。”
林东拧亮灯,问:“余虎,都后半夜了,你怎么摸到我家里来了?有事?”
余虎在外面重重叹了口气说,“东哥,我出大事了。”
听到余虎出大事了,林东赶紧披上衣服开门。外面下雪了,余虎冻得瑟瑟发抖,林东把他拉进屋里,余虎看到林东宽大舒适的床上,罗春妮和余香都在,床头上放着一大堆花花绿绿的女人内衣,显然这两个大美女都光溜溜睡在林东的被窝里。
“哎,东哥。看看你,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