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余虎就站起来,走出财务室。上楼来到林东的房间,他觉得在这儿等一会儿比较合适。等会儿林东散了会,贾科长也就散会了。自己再去财务室领钱不晚。
就这样,余虎在林东的房间等了大约十分钟。林东终于回来了。
林东看到余虎在自己办公室出现,感觉很意外:“余虎,家里出事了?”
余虎说:“东哥,没事。我来乡政府领养老金的。”
林东说:“这个事,不是归刘金柱管吗?怎么,你们俩和好了?”
余虎说:“哪里有啊。我不过是帮个小忙,刘金柱说他有点事,分不开身。就委托我来了。结果,贾科长不在,我只好等会儿。”
林东说:“恩。刚才他也在会议室开回来的。这会儿应该也回去了。余虎,我要去趟县城,就不陪你了。”
余虎也站起来,“好的东哥。我这就去找贾科长,领完钱我也回村子了。下午把这笔钱发下去。”
林东跟余虎一块下楼,林东直接去了大院,开了自己的车,走了。
余虎则直奔财务科,来到财务科门口,伸着脖子往里面看看,那个女会计还没有回来,贾科长也不在。余虎心道:“这些女人,生个厕所这么难产?都多少时间了?换成我,三次大便都完事了。真墨迹。”
余虎没有进财务室,就在门外溜达。正在这时候,一个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过来,看到余虎在这里溜达就问:“你找谁?”
余虎说:“我是榆树屯的,我找贾科长。”
“我就是贾科长。”
“谢天谢地,贾科长你总算回来了。我是来领养老金的。我叫余虎。”
贾科长点点头:“恩,今天早上,刘金柱给我打电话了。说委托别人来领钱。这个刘金柱真是够积极的,这笔钱,县里刚刚发下来,他就等不及了。你进来吧。”
贾科长领着余虎进了屋子,让他坐下,然后说:“你稍等一下,等赵出纳来了,给你点钱。”
余虎心说:“怎么这样啰嗦,看来还要等那个女出纳上厕所回来。”
又等几分钟,赵出纳终于回来了,上完了厕所倒是满面春风,看看贾科长,又看看余虎说:“贾科长你回来了。这个人是来领养老金的。”
贾科长说:“我都知道了。你让他签下字,给他钱吧。”
“好的。”赵出纳先拿出票据,签字薄,让余虎签了字,按了手印。然后,拉开抽屉拿钱。
谁知道,这个抽屉刚拉开,赵出纳就炸了庙似的尖叫起来,“啊!钱丢了。”
贾科长吓了一大跳,“什么,钱丢了?”
赵出纳脸色苍白,指指自己的抽屉,“刚才,我明明都数过,就放在这个抽屉里。贾科长,十好几万呢,要是全丢了,我可赔不起啊。”
贾科长冷静地说:“小赵,你先别着急。好好想一想,究竟怎么丢的?”
赵出纳回忆了一下说:“刚才,这个小伙子来领钱。我不认识他,就没有领给他。然后她就在这里等你。中间,我肚子疼,就去了一趟厕所。刚才,才回来的。出去的时候,抽屉忘锁了。”
贾科长气道:“你怎么这样马虎?”说完之后,贾科长狐疑的目光看向余虎。
余虎也慌了,站起来说:“你看我干什么,我又没有动那些钱。”
赵出纳气咻咻地说:“可是,我出去的时候,这个财务室就你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屋里只有你和贾科长。”
贾科长一瞪眼,“喂喂,赵出纳,我也是刚刚开完会回来。”
赵出纳说:“是啊。贾科长刚回来,还没有出这个屋子呢。所以,前绝对不是贾科长偷的。那么,你就是最大嫌疑人。贾科长,钱都丢了,我可怎么办啊?”
贾科长说:“这个事,我也没有权利解决,赶紧报警吧。”
余虎急眼了,“你们怎么冤枉好人?如果钱是我拿的,我身上你们随便翻。十几万现金,我身上藏的了吗?”
贾科长说:“小伙子,你先不要冲动,你是不是小偷,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等警察来了再说,我们乡政府,出了这么大的事,总不能不报警吧?”
余虎默认点头:“那你报警好了。反正,黑的白不了,白的黑不了。警察来了,我也是清白的。”
就这样,贾科长报了警,派出所接到报警,听话所乡政府出了事,派出所所长丁二亲自敢过来。贾科长和丁二都十分熟悉,“丁所,是这么回事。我们财务室的出纳,因为上厕所,忘了锁住抽屉。结果,抽屉里的钱丢了。”
丁二问赵出纳:“丢了多少钱?”
赵出纳说:“一共十三万两千三百二十八。这些钱是咱们乡所有六十岁以上农民的养老金,我真是该死,以为内刚才肚子疼得厉害,就忘了锁抽屉。我上厕所离开的时候,余虎在这个屋里。”
丁二又问余虎,“你哪的人?叫什么?”
“我叫余虎,榆树屯的。”
丁二又问:“你为什么在这里?”
贾科长帮着说话:“他是来领养老金的。”
丁二点点头问:“余虎,赵出纳点钱的时候,你确定看到了?”
余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