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吃完午饭之后,朱九臣下令泡上茶,马玉燕继续陪着元稹喝茶。朱九臣不放心儿子,不停地回卧室看看儿子的临床反应。就在朱九臣离开的时候,马玉燕趁机向元稹暗送秋波。
元稹本就是好色之徒,哪里经得起马玉燕这种标志美女的引.诱,当即就被马玉燕彻底迷住了,趁着朱九臣不在,元稹就伸出一只大手,放到了马玉燕的大腿上。“马主任,你们电视台的工作,一定很辛苦吧?”
马玉燕说:“是不清闲,经常出差出远门。或者去乡下采访。”
元稹又说:“马主任,我们广宁县的经济也不差,可是电视台怎么就没有像你这样绝色的女主播?”
马玉燕一笑说:“大师,你又在取笑了。我都是结过婚的女人了,哪里比得上台里那些新来的女大学生?她们不仅年轻,而且博学多才。你不要听我干爹瞎说,我哪里够得上台花。”
元稹却说:“马主任,你就不用谦虚了。在我眼里,你就是台花。就连省台那些当家花旦,跟你一比也逊色许多啊。”元稹一边说,一边把手顺着裙子往里面摸去。
马玉燕略微阻拦,“元稹大师,不要这样子,你就是喜欢人家,也不能这样放肆嘛。被人看见多不好?不如,晚上我们找个地方约会。”
“约会?”元稹惊喜往外,“马主任,你真的肯赏脸?”
马玉燕俊脸娇红,轻轻点下头,然后推开元稹的手,站了起来。从坤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这是我名片。”
元稹笑呵呵收好,“马主任,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这一次来新河县,我真是大开眼界。”
两人正说着,朱九臣笑容满面跑回来,“元稹师傅,麻烦你快去看看吧,我儿子居然坐起来了。”
“是吗?”元稹也高兴地站起来,三个人一起来到朱剑豪的病房。
果然,朱剑豪从床上坐了起来,本来全无血色的那张脸,也变得红润起来,元稹走过来摸了摸朱剑豪的脉搏,道喜说:“九爷,公子真是吉人天相,我的药起作用了。这说明,他可以继续服药。连续服用一个星期。我至少敢保证他的病情会好转一半。”
“太好了。”朱九臣也是高兴地不得了。
马玉燕笑盈盈说:“元稹师傅,你果然是圣手神医,华佗在世啊。我们公子的病就全靠你了。”
元稹得意洋洋地说:“这都是九爷平时做善事做得多,感动了苍天。呵呵,我的功劳是其次。”
朱九臣问:“大师,那接下来,你怎样安排?能不能住在我府中,继续为小儿治病。只要能治好他。我愿意为卧佛寺捐赠一千万香火钱。”
元稹说:“九爷。你这话说的就没意思了。住在你这儿,给俊豪看病,这个没问题。出家人讲究的就是极乐行善,治病救人。你要酬谢,我万万不能收。要是提前,咱们就显得没交情了。”
朱九臣连忙说:“大恩不言谢,这个恩德我朱九臣会牢牢记住。大师,你都需要什么,尽管吩咐。”
元稹说:“这样吧。我今天要去新河县城办点私事。今天晚上,我就不住了。明天,从明天开始。我在九爷家中住上三天。回头我再留下一些药。我相信,令郎的病请会慢慢好起来的。”
朱九臣再次道谢,至于元稹今天有事,他也不好意思强留。反正他明天还会再来。于是,就这样说好了。元稹告辞说:“九爷,那我先去一趟新河县城。明天上午,我争取赶回来。”
“好说,好说。明天继续摆盛宴,咱们哥俩好好再喝几杯。”朱九臣应酬说。
元稹目光扫了马玉燕一眼,马玉燕不失时机地说:“干爹。那我也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
朱九臣点点头说:“正好。大师对我们县的道路不熟悉。你给他带路好了。另外,大师在县里办事遇到麻烦,要关系,你给找。要钱,你给送去。明白吗?”
马玉燕说:“我记住了。”
从朱九臣家中出来,马玉燕在前面带路,边走边说:“大师,你去了县城,打算住哪儿?”
元稹嘿嘿笑着说:“马主任,你让我住哪儿,我就住哪里。不瞒你说,我还有一些神奇的本领,打算表演给你看呢。你想不想看?”
马玉燕问:“什么本领啊?”
元稹说:“到时候我会给你大开眼界的。”
马玉燕见他还买个关子,也不再问,就说:“大师。城里面人多眼杂。挺没意思的。不如我们住城外的宾馆吧?我认识一家宾馆,装修的挺好的,那儿也肃静,你说呢?”
元稹说:“哪都行。你说了算。”
马玉燕说:“那我开车前面带路,你在后面跟着我就行了。”
元稹同意,于是,两辆车出了码头李,直奔新河县城。
在路上,马玉燕就给林东通风报信,“林乡长,那个元稹真的来了。”
林东问:“什么时间来的?”
马玉燕说:“就今天中午。这老家伙还挺神奇。药到病除,我们公子的病,都好一半了。”
听说元稹真的给朱九臣的儿子看好了病,林东心里更着急了。看来这,那个小酒壶还真是灵验。我非要把弄过来看看不可。他急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