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挺香,林东半梦半醒之际,又想起傅轻音那美丽的容颜,禁不住想入非非,下面硬涨得难受。不行了,林东难以忍受寂寞的煎熬,将坚硬的驴宝贝从内|裤中释放出来,用手握住,林东眼前顿时映出傅轻音那张精致的脸庞。
傅轻音确实是大美女,眉目如画,肌肤赛雪,远山含黛的秋水瑶鼻,玫瑰花瓣似的樱桃小嘴,以及曼妙而婀娜的体态显露出来的绝代丰姿,既显清丽脱俗的绝世风华,又显美艳妩媚的迷人风情。无法形容她那令人眩目的美丽,也说不出那是怎样的一种美丽,或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比她更美的人,如果一定要找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日月无与争辉”。哪怕是最挑剔的人在她身上也找不出半点瑕疵,她唯一的缺点就是她太完美,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
“傅轻音,我迟早要操翻你!”林东含糊不清地叨念着,用力捣动着,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欲。
林东正在幻想着傅轻音安慰自己。竟未觉察有人进来,“林东,你在干什么?”竟然是傅轻音的声音。
林东大吃一惊,慌忙用毛巾被盖住下身,但为时已晚。傅轻音已经看到了林东的小动作,她刚刚沐浴过,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一件银灰色睡袍,使她显得高贵而典雅,有一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贵华美的姿态,睡袍掩盖了她的全身,却藏不住那惊心动魄的体态,胸前高耸的双峰完美得让人难以置信,粉腿香臀在睡袍的包裹下形成秀挺而夸张的曲线,突起处如突峰怒突,纤纤柳腰不堪一握,香臀玲珑凸凹,令人心荡神摇,举手投足间又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看到林东那惊人的禀赋,粗壮如儿臂的驴宝贝,傅轻音的玉脸微微一红,暗自吃惊:“我的天,这么大一根?这小子怎么长出来得?比黑人还要雄壮,要是放进女人的身体,还不爽死啊?”
傅轻音幽幽一笑,而是耐人寻味地说:“林东,做梦想女人呢?”傅轻音说着,做到了林东身边,温暖的手掌轻轻摩挲着林东的肩膀。
林东不好意思说:“音姐,对不起,可能多喝了点酒。这些日子为了备战武林风,禁欲好些天了。刚才没睡醒,干了点龌蹉事。”
傅轻音却说:“没啥嘛。不就是撸了几下。不瞒你说,我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寂寞了也会自己做这事。林东,刚才我看见——你的那东西好厉害啊。”
林东说:“有啥厉害的,就是比普通人大了一些。硬了一些。不过,这东西也令我十分痛苦的。”
傅轻音问:“东西大有啥痛苦的?”
林东叹口气说:“太持久!自己打个手枪,没有两小时都打不出来。即使老婆在身边,每做一次也要一个小时以上,太累人。”
傅轻音嗤之一笑说:“吹牛!”
林东认真地说:“音姐,看来你还不相信了。要不你试试?”
傅轻音娇怒说:“林东,你竟然调戏我是吧?”
林东嘿嘿一笑说:“不敢。可是,怎样才能让你相信呢?”
傅轻音媚眼流转,看着林东装进裤子后,裤裆支起的雄伟帐篷,心中也是百爪挠心。自己的丈夫是个秀发枕头,床上一炮下来,从来没有超过十分钟,即便吃了药,干上十来分钟就累得气喘如牛。要休息好半天才能继续征战,搞得自己很不舒服。
“林东,我们不如打个赌,你敢不敢?”
林东一愣,问:“音姐,打什么赌?”
傅轻音微微一笑,玉手往林东裤裆里一抓,正好抓住林东那勃起的驴宝贝,她说:“就赌你这东西。”
林东被傅轻音一把抓住,身子一震,“音姐,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傅轻音一本正经说:“我只用手,你要是能坚持一个小时,就算我输。”
林东一听傅轻音要帮自己打飞、机,顿时来了精神,就笑嘻嘻问:“不知道赌注是什么?”
傅轻音眉毛一样,问:“你要是赢了,你想要什么?”
林东邪恶一笑,说:“音姐,我想操你!”
傅轻音见林东说的这样直接,这样流氓不由得勃然大怒,不过她怒火只烧了一半,又平息下来,微微一笑说:“可以。要是一小时搞不定你,姐姐就让你操!可是,你要是绣花枕头,没到一小时就让姐姐摸得丢盔卸甲怎办?”
林东撇撇嘴角,问:“那你想要什么?”
傅轻音揉着林东的驴宝贝,慢条斯理说:“林东,你身怀绝世武功,而且胆子包天,是个能干大事的主。我要是赢了,我希望你以后能投靠大唐名苑的旗下,和我的手下宋金刚一样,做我忠诚的部下,当然,我也会让你很快得到别人十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怎么样?”
林东淡淡地说:“成交,可以计时了。”
两人定下赌约,傅轻音也不慌不忙,那只玉手依旧隔着裤子揉磨林东的驴宝贝,在她看来自己只需要这种小动作,保管林东也挺不住,很快就会缴械投降。
谁料,十几分钟过去了,林东的那个驴宝贝非但没有缴械投降,而且越发的坚硬,握在手中就像铁棒,而且滚烫的温度隔着裤子传出来,炙热的温度让傅轻音芳心砰砰直跳。
傅轻音沉不住气了,就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