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鸥又白了他一眼说:“你什么都没看见,就是听见一些事,这种事可不能出去乱说。杨宝锁和梁伟要是给你个小鞋穿,你能受得了吗?”
刘洪升说:“当然受不了。”
林东说:“杨宝锁不会那样禽兽,连翠翠也不放过?”
刘洪升说:“这也有可能啊。即便没有,他把老婆白给自己女婿玩,自己甘愿戴绿帽子。我最瞧不起这种人了。”
林东摆摆手:“咱们不说杨宝锁家的事了,喝酒。”
林东又给刘洪升把酒满上,刘洪升陪着笑说:“林总,刚才,我们不是说绿化树苗的事,你是怎样考虑的?”
林东说:“防汛树苗是归我管,我认为这不简简单单是绿化的问题,更要注重防汛作用。你那朋友的树种是什么品种?”
刘洪升说:“速生杨啊。只要中上去,两三年就变大树了。”
林东说:“我和县里的防汛办公室研究了一下,认为最合适的属品种应该是垂柳,或者旱柳。因为柳树在防风固沙,水土保持的作用上,明显要比杨树强不少。”
刘洪升有点失望,补充说:“那回头我问问他那是不是也有垂柳和旱柳的树种。”
林东表情严肃地说:“你问清楚再说。”
午餐继续,刘洪升半斤酒下肚,就有点只撑不住了。就推辞说:“林总,我酒量有限,我看就别喝了。”
林东一心想把他灌醉了,一听他不喝了,就说:“洪升,这哪里行。难得我们今天这样尽兴。你看,我都给你倒上了。你那能不喝?”
白鸥说:“刘洪升,平时在家不让你喝,今天有林总在这里,我就不管着你呢,你要是能喝,就喝点。别扫了林总的兴。”
看到老婆也劝酒,刘洪升只好把酒杯端起来,又喝了三杯酒,刘洪升八两酒下肚,立刻就晕了。
林东给白鸥使了个眼色,白鸥就扶着刘洪升去南屋睡觉了。
白鸥安顿好刘洪升,返回北堂屋客厅,还没进屋就听见滋遛滋遛的吸允声音,仔细一看,好家伙姐姐和妹妹全都趴在林东的大腿上,两条小香舌正缠着林东的驴宝贝,“你,你们?”
白慧看到妹妹回来了,就红着脸站起来,说:“小欧,我先带念东回房睡觉。你和小朵陪林东继续喝酒。”
白慧抱着已经睡着的儿子,进里屋去了,林东就指指白慧的位置说:“白鸥,小朵这方面技术还不够强大,你来教教她。”
白鸥点点头,就俯下身来,开始言传身教,握住林东的驴宝贝,她就像要品尝一根极品冰淇淋,轻舔重吸,灵舌老在这根尖端上缠绕,还不断的用着自己的舌尖挑弄着他的驴头沟渠里,好像里面有着上等的甘露一般吮吸着。
“姐,你可真是技术不错啊。我得跟你好好学学呢。”白朵兴奋地看着白鸥给林东服务。
“啊……啊……”白鸥无法再含弄林东的驴头了,因为林东的一双手在她的内|裤里游走,一前一后的双手在她最敏感的臀肉和深沟里探弄,一股股酥畅的快|感从那儿传来,一波一波的快|感直冲她的大脑,“啊,我要死了,啊,要来了……我感到自己要尿尿了……啊……”白鸥一边呻吟着喊着一边想用手摆脱林东林东的前后双手,无耐,敏感的身体越来越兴奋,每一处的神经都像紧崩的弦丝一般,在林东的弹奏之下,她只有发出天籁般的呻吟声了。
白鸥在林东的手指刺激下,迎来了一次高|潮后,就再也忍不住了,扒光自己的衣服,猛地一转身张开双腿,抓着驴宝贝对准湿润的洞府用力坐了下去。
林东忍不住挺了一下腰,把驴宝贝全部刺进她的身体,伸出双手抓住那对让自己爱不释手的圆润美乳,有些粗鲁的在手里肆意地玩弄起来。白鸥也是无比情动,一边扶着林东的肩膀发出妩媚的呻吟着,一边越来越快的抬动挺翘的美臀,“真舒服……小朵,你看林东多厉害,姐姐都被他操死了,你准备好……等会儿接替姐姐,我一个人可受不了。”
白鸥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她已经舒服得浑身无力,一边快速的喘息着,一边披头散发的瘫软在林东的身上,美丽的脸上尽是满足的潮|红。
林东怜惜的爱抚了一会儿后,抱着白鸥站了起来,走进里屋。
白慧看到这情景,也羞红了脸蛋,“林东,你们真不害臊,竟然这样玩。”
林东嘿嘿一笑,将白鸥的一条腿挂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她的腰让她的下身使劲的贴在自己的胯下。
白鸥只有一条腿着地,立刻一个踉跄,上身马上侧趴在大姐的身上。林东就让她们姐妹交叠在一起,自己从后面猛干白鸥。
林东一鼓作气干丢了白鸥,就把白鸥扔在一边,开始操白慧,而白朵则按照林东的指使,继续玩弄着白鸥的身体。三姐妹就这样一起陪着林东耍起来。
刘洪升醉酒后美美睡了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少时候,被一泡尿憋醒了。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发现大门被从里面锁上了。不由心中一愣,这大中午的上门干什么?
他疑惑地来到北堂屋,又发现堂屋的门也从里面插上了。隔着门往里听了一下,里面传出极为混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