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壹)号!”女医生终于开口了,却没人应声进去就诊。望望门口几位患者都急乎乎的样子,女医生只好又喊:“2号!”张老汉急了:“这不明白欺负乡下人么,俺1号还没看呢!”
“废什么话,刚才叫号了,你不进来,怪谁?”
“你喊的是腰号,俺是1号。”老汉争辩道。
“土老冒,腰就是1,1就是腰,听不懂吗?”女医生很生气,候诊的人群中有人趁机贴福字:“是呀,1就念‘腰’字这个音嘛,真是土老帽。”
老汉不再争辩了,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坐下来重新等叫号。
终于又轮到他了,老农坐在医生对面。
女医生问:“那里不舒服?”
老汉说:“俺1疼。”女医生朝他翻白眼:“莫名其妙,不知所云!”
老汉又重复了一遍,见女医生还是不解,只好指着自己的腰比划:“俺这块疼啊。”
“你说腰疼不就得啦,什么稀奇古怪的1疼!”
“刚才不是你说的——腰就是1,1就是腰嘛!”老汉挺不服气。
女医生张大嘴巴哭笑不得:“得了,你把裤子解开来让我检查。”
望着如花似玉的女医生,老汉不好意思呢,磨磨蹭蹭将近两分钟,还是楞着不动手。女医生急得直瞪眼,等在门外的候诊患者一片埋怨声。见此情景老汉也急得顾不了许多,牙一咬眼一闭,把扎腰的布条使劲一拉,哗,肥大的中式裤子瞬即一直落到地面上,物件暴露无余。
女医生羞得满脸通红,用方言骂道:“畜牲!”老汉条件反射地以为革\命医生查问他是什么“出生”,立马昂起头来响亮地回答:“贫农!”
见老头子还赤条条地站在那儿不穿裤子,女医生更生气了,又骂了一句:“老畜牲!”老汉以为这是拷问他上代祖辈的阶级成分呢,遂自豪地说:“三代贫农!”
“不可理喻!”女医生脸色难看,抬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老汉感到很委屈,嚷道:“俺贫农还要遭打呀,那地主富农分子来看病,你还要杀人不成?”
女医生气得直翻白眼,命令老汉穿上裤子,生气地说:“你去验血,验尿,顺便再验一下大便。”
老农就去了,过了一会,老农拿着屎盆回来跟大夫说:“大夫,这血好咽,尿咽着有点困难。尤其是这个大便实在咽不下去啊。你能不能教一下怎样咽大便?”
女医生彻底被打败了,只得和颜悦色告诉老农:“是化验的验,不是让你吃,你重验。”
老农没办法,又去厕所了,因为刚尿完实在没有尿啊,正好看见一个孕妇拿着一瓶尿要去化验,老农就跟孕妇说,大姐,把你尿匀给我点。然后就把孕妇的尿倒进自己的小瓶子一点。
老汉美滋滋回去找大夫,大夫被他气够呛,也没注意看性别,直接告诉老农,你怀孕了,老农一听结果,啥也没说,气的做长途汽车就回家了。
到家之后,看见媳妇,上去就俩大嘴巴子,一边打还一边骂媳妇:我就说,昨天晚上我说我在上面,你非在上面,看,把我整怀孕了。
林东觉着自己的笑话一定笑爆了,谁知道嫂子和锦绣就是憋着不笑。
林东呵呵一笑:“那好,认赌服输,我明天起来做早点。”
话音刚落,嫂子就哈哈大笑起来了,林东问:“你笑什么?”
嫂子说:“刚才你讲的那个老汉,逗死了,我实在憋不住了。”
林东……
锦绣也禁不住哈哈笑起来,“我也忍不住了,刚才忍了好久呢。”
林东道:“既然你俩愿意听,我再讲一个。”
某局长收完贿赂后有应酬,让其司机把钱送家,嘱其保密。
司机将钱放在内、裤贴身口袋里。
到局长家他问:“家有人么?”
夫人说:“没!”
司机边说:“那就好!”边说边脱。
局夫人惊问:“你?别乱来!”
司机说:“我给钱!”
夫人说:“给钱也不行!”
司机说是局长叫我来的。
夫人边脱裤边骂道:“王八蛋,这种事情自己不干让司机干!”
又引得锦绣一阵大笑,她的腿也逐渐不疼了。
第二天,嫂子的大姐和大姐夫来了,大姐名叫樊金芳,三十多岁的年纪,虽然徐娘半老,但是风韵犹存,穿一身黑色风衣,嘴巴也能说会道,大姐夫人比闷,话语不多。
樊老太见四个儿女今天都凑起来,就把大家聚集在一起,说:“难得你们姐弟四个今天都在,我们就开个家庭小会。”
大姐拉着母亲的手说:“妈,听你电话中说身体不好,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我们两口子挺担心啊。应该先去医院瞧瞧啊。”
樊老太说:“我的哮喘都是老毛病了,去医院也看不好,你们也不必为我担心,我活了七十多年了,什么福也享受过了,唯独不放心的就是你们四个,等我……没有了之后,你们姐弟四个……还有德彪,你们……还有这座院子……”
嫂子知道妈妈要说什么,当即抢先开口说:“妈,这个院子我爸爸临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