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脸上一阵紧张,心里暗骂:“一定是荣花那个马大哈留下的。”
正这时候,门口一声咳嗽,余彪迈着四方步走进来,“婶子,林东,你们俩研究啥呢。”
赵琴看到余彪,心里一惊,心里暗自害怕,“我们来刚才的谈话,该不会被余彪听见?要是被他听到,就惨了。”
不过,赵琴手里拿着那条内内,想藏起来已经来不及了,灵机一动。赵琴红着脸,支支吾吾说:“我今天过来帮林东做早饭。在他家院子里发现这东东,估计是他嫂子的。”
余彪瞪大眼珠子对着那条粉色内内瞅了半天,没有说话。林东赶紧抢过来说:“琴婶,估计就是我嫂子的,你别多事了。早饭做好了,我要吃饭了,多谢你了。”
“那好。林东,我走了。”赵琴低着头走了。
赵琴走后,余彪凑过来,还盯着那条内内一阵猛看,林东呵呵一笑:“余村长,你找我有事啊?”
余彪咳咳两下说:“是啊。林东,今天上午,经过乡党委,乡政府研究决定。我被任命为榆树屯的党支部书记。兼任村长。”
林东对这件事已经从王芳口里知道了一二,所以也不惊讶,“呵呵,那就恭喜了。以后我得改口叫你余书记了。”
余彪又说:“不过,乡里王书记说,村长的职务,我还得暂时兼任。我们榆树屯必须在春节之前,把这个村长的人选报上去。候选名额一共两个名额,再由乡党委和乡政府决定一下。”
林东说:“你的意思,要开会?”
余彪又说:“林东,我来找你的意思,难道你还不明白?你跟我妹子是同学,咱们哥俩关系又不错。我有心给你提名啊。”
林东有点受宠若惊,心里暗想:“余彪怎么突然跟我热乎起来,老子还有点不适应呢。按理说,他应该反对我才对。这里面究竟有什么猫腻?我不能不防备。”
余彪摸出烟,散给林东一支,突然眼神发出一阵凌厉之色,“林东,你手里这条内内,究竟从哪里弄来的?”
林东故作糊涂,“我也不清楚。我昨天晚上追牛少军,这不刚回来,赵琴说在我家院子里捡的。”
余彪咬了咬牙,低声说:“实话告诉你,这条内裤是我老婆的。怎么会出现在你家?”余彪眼神越来越凶狠,仿佛看穿林东偷了他老婆柳叶。
林东心里更是发虚,不过凭借良好的心理素质,他呵呵一笑,“余书记,柳叶嫂子可真时髦,据我所知,像这种暴露的丁字裤,也只有城里那些时髦女郎也会穿呢。”
余彪黑着脸说:“时髦不时髦,跟你没关系。我爱看她穿着这种衣服。因为那是我老婆。可是我不明白,她的内内怎么会出现在你家院子里?”
林东急得满头大汗,今天这个事要是解释不清,余彪弄不好会跟自己公开翻脸。而且这事传出去也不好听。可是怎样自圆其说呢?好在余彪没有听见赵琴前面说的话,赵琴可是说,这条内内是在自己被窝里发现的。要是被余彪知道是在被窝里,而不是在院子里。余彪非跟自己动刀不可。
林东也咳咳两声说:“余书记,你是不是回去问问柳叶嫂子,是不是晾衣服,被风吹到我家来的?”
余彪厉声道:“胡说。我家跟你家间隔一条胡同,还有两道院墙,什么风能把衣服吹到你家来?龙卷风啊?”
林东想想也是,这个理由显然不能说服余彪,于是,林东灵机一动,干脆把责任推在牛少军身上。“余书记,牛少军被我逮住,送公安局了的事情你知道了没有?”
余彪点头说:“刚刚听说了。这件事上你是好样的。为我们榆树屯争了光,也给老支书报了仇。不过这跟那条内内什么关系?”
林东忙说:“当然有关系啊。据我所知,这个牛少军有严重的恋物癖。是他爹牛德水亲口告诉我的。”林东把牛少军的爹也抬出来,反正余彪也不会去找牛德水核实。
“牛少军他爹说,这小子经常偷村里女人的衣服,然后搜集,自己观赏,还干那事。我不说你也懂的。”
余彪问:“打飞机?”
林东说:“当然啊。我猜,牛少军昨天晚上来我家之前,有可能去过你家。”
余彪听了吓了一跳,“我跟他又没有仇,他去我家干啥?”
林东故意说得很神秘,“你跟他没仇不假,但是你家有全村第一大美人,柳叶嫂子啊。这个家伙一定想偷窥一下你老婆睡觉,或者洗澡的样子。”
余彪气的直骂:“这个混蛋。我曰他妈丁晓梅。”
林东又说:“柳叶嫂子晚上睡觉之后,这小子一定趁机偷了你老婆的衣服。然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一波飞机后,就来找我报仇。我跟他大战了一场。就昨天晚上的事情。好多人都听见我们打架了。结果,牛少军被我打败,落荒而逃,一定是逃跑过程中,把这东西掉在了地上。”
余彪被林东说的迷迷糊糊,他现在不关心别的了,倒是开始关心自己的老婆昨天晚上有没有被牛少军欺负。要知道,余彪昨天晚上在乡政府陪着赵鲲鹏和马大宝打牌,凌晨两点多才回来。
牛少军要是上半夜溜达去了自己家,偷窥了自己的老婆也就算了,毕竟他被抓了,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