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花就红着脸说:“林东,别闹。”
林东笑呵呵说:“荣花,今天早上真是不好意思,我进来买烟,没想到你光着身子。”
荣花说:“没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咱们乡下人没那么讲究,看了就看了。”
林东又说:“不过我没想到,你的身子居然那样白?看来,这田里的活,你是不怎么干?”
荣花撅起小嘴说:“哪里是呢,人家天生长得白。我们家田里的活,我干一大半呢。余富贵是个懒汉,指望他的话,田里草都比人高了。”
林东竖起大拇指赞道:“那真是不得了。荣花你可是贤内助啊。可惜,余富贵这家伙好吃懒做。对了,你儿子上学怎样?”
荣花说:“这不刚读七年级,在县里中学住宿呢。”
林东点点头,一只大手悄悄移动上来,摸了摸荣花挺实的双峰,又引得荣花一阵惊慌,担心余富贵突然回来看到。不过她也知道,从小卖部到熏肉铺,来回至少要十分钟。而且,去了不一定马上就能买到,排队至少也得花几分钟时间。
看看墙上挂的表,余富贵刚走五分钟,这个时间,刚到熏肉铺。林东是本村人,当然也会计算这个时间。看到荣花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防范。林东更是贼胆包天,笑嘻嘻把手伸到衣服里面去,直接摸到那绵软的宝贝,“荣花,今天早上,我看了之后,真是受不了。”
荣花害怕地说:“林东,你这小坏蛋,快别这样,被发现了就坏事了。”
林东说:“你家小卖部平时都没人,这会儿人们都在自己家吃午饭,谁会来买东西?余富贵这会儿可能刚到肉铺家呢……”
荣花知道没法阻止林东了,索性也不再说话,被林东摸的她身子一阵酥软,几乎站立不住了,好在最后一个菜抄完了。荣花勉强拼着力气把这个菜摆到桌上。刚放下盘子,就被林东推倒在餐桌旁边的床头上……
“唔。”醉人的呻吟响起,荣花潮红的俏脸上现出一丝春意,左手攀上林东的脖子,努力扬起温软娇躯,炽热的红唇朝林东的大嘴封了上去。
林东抑制不住越来越快的心率,舌头和荣花的香舌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只觉触感香柔嫩滑,一股如兰似麝的香气扑鼻袭来,更刺激得林东欲火焚心,林东看着荣花被挑起欲火后的桃红脸蛋,荣花看着林东那上下挑动的浓眉,一股热浪同时涌上下他们的心头,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两人同时将对方的脖颈搂紧,又是一阵飞沙似地狂吻。荣花猛地将香舌送入了林东的口中,林东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又把荣花压在了底下,林东两手不住的攀爬,越过草原,跨过泥塘,终于来到了珠穆朗玛。
耀眼的山峰雪白,晃得林东头脑发涨,那红灿灿的樱桃更是让他目瞪口呆,醉人的香灿灿发光的玉峰尖,他脸紧紧地贴住她的玉峰上,一边摇晃着脑袋,一边使劲地吮吸起来,吮吸着这只,揉搓着那只,吮吸那只,又揉这只。
荣花闭着眼,张着嘴,大口地喘息着,随着玉峰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林东抓住荣花玉峰的左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在荣花那高耸的珠穆朗玛峰上狠狠揉搓,一股酥麻饱满的充实感,登时填补了荣花心中的空虚,所有的道德、理智都已悄然逝去,只余下**对**的追求,荣花忍不住由鼻中传出一声娇柔甜美的呻吟,似乎诉说着无尽的满足。
边狂吻着荣花的樱口香舌,边揉搓着荣花坚实柔嫩的玉峰,一种说不出舒爽美感,令林东更加兴奋,把手探入草丛之中摸索起来,荣花娇喘连连,柳腰急速左右摆动。全身肌肤敏感异常,在林东高明的挑逗之下,再度浮起一股酥麻快感,不由张开樱口呻吟出来。
荣花已深陷在**的狂潮之中,她仿佛在汪洋大海里,被一个接一个的浪打上浪尖,虽然她想钻进大海,但那股浪似乎却越来越大,不让她有丝毫挣扎。荣花丰满的大腿夹紧住林东的手,小蛮腰像水蛇般不住地扭动。那股引人发狂的奇痒。在死死地折磨着她,她咬紧牙,柳眉微皱,嘴里阵阵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余富贵从熏肉铺卖了一个红烧肘子,花了四十多块钱,他真是有点心疼,一边走一边骂:“这个死林东。看了我老婆,还让我请客。天下还有公理吗?回头我一定把他灌醉了,让他出洋相。”
余富贵自认为酒量还可以,心里打算着,等会把林东灌醉。他来到小卖部,“哈哈,林东我回来了。你等急了没有?”
林东早就听到余富贵回来了,刚才他把荣花推到,已经占了荣花不少便宜,荣花身上都被林东摸遍了,林东发现这个荣花真是浪透了,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溪水成河泛滥成灾了。要不是顾忌余富贵快回来了,林东就把她操了。
荣花赶紧整理好衣服,从货架上拿了一瓶好酒,摆上筷子让林东和余富贵先吃。余富贵把肘子给了荣花,荣花拿刀切了,余富贵给林东倒上酒,“林东,你小子肯定没有酒量。就这一小杯足够了?”
余富贵故意采用激将法,林东呵呵一笑,“我没酒量,最起码比你能喝。”
余富贵说:“你别吹牛,我和你爹喝过酒呢。你爹的酒量我可知道,半斤酒就站不住了。你能强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