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嫂子要带林东去乡卫生院看医生。
林东说:“嫂子,还是不要去了?这种病怎么好说出口?”
嫂子脸一板说:“东子,这可不是小事。这关系到我们家以后传宗接代的大事啊。你说你要是一直这样子,还怎么生育?不能传宗接代你让我咋对得起你死去的哥哥
林东只好听从嫂子的安排,吃了早饭,锁了门。林东骑着自行车正要带嫂子去乡里。在胡同口碰上村里开小卖部的余富贵。
余富贵手里抱着一只泰迪犬,招呼说:“金莲,你这是要去哪儿?”
嫂子说:“富贵哥。我和我家东子去乡里办点事。你遛狗呢?”
余富贵笑呵呵说:“金莲,我丈母娘家的狗生了几个小狗崽。我家荣花和你关系不错,说你喜欢狗,这不给你一只正要送过去。”
嫂子吃了一惊,在她看来余富贵可是财迷,开小卖部做生意几毛钱都斤斤计较,一只泰迪犬好几百块钱呢。他怎么舍得白送给我?“富贵哥,你不是开玩笑?”
余富贵一嗒嘴说:“金莲,看你说的。我跟你开啥玩笑?这狗就是给你送来的。你们要去乡里,没关系。我先领回去。等你回来来我家抱走就行。”
看到余富贵说的如此认真,嫂子就说:“富贵哥,那真是求之不得了,我最喜欢小狗崽了。等我回来去找你啊。”
骑车离开村子,林东就问:“嫂子,余富贵真的送我们一只泰迪犬?这狗挺贵的?”
嫂子皱起眉头说:“我也觉得挺纳闷,他好端端送我们这样贵重的狗什么意思?这不是余富贵的作风啊。难道是因为,上次调地,把我们家的果园分给他的缘故?”
林东哼了一声说:“余富贵绰号够本哭。做买卖一分钱都是好的,我就不信他平白无故送我们一直这么贵重的狗。”
嫂子说:“先不管他。我们先去看病,等回来好好问问,无功不受禄。这条狗我不会白要他的。”
在路上,嫂子对林东说:“东子,等看病的时候,你别喊我嫂子。”
林东不解地问:“为什么?”
嫂子脸上一阵羞红,说:“哪里有嫂子带着小叔子看这种病的?岂不是让人家笑话。”
林东问:“那我怎么说?”
嫂子想了想,羞涩地说:“你就说我们是两口子。这样,我可以向大夫介绍病情。”
林东心里暗自高兴,说:“好。我记住了。医生要问我们的关系,我就说你是我老婆。”
来到乡卫生院,嫂子跟值班大夫打听了一下,林东的病应该找哪个医生给看。然后就来到二楼的一个办公室,嫂子敲敲门,问:“马医生在吗?”
办公室里面,坐着一个年约四十来岁的中年女医生,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女士衬衣加一条灰色的短裙,外面套着白大褂。玲珑丰腴的身体紧紧裹在白大褂里面,煞是曼妙,肥臀,裸露出来的雪白水嫩,根本就不像是已近四十的中年女性。那只及膝上近二十公分的裙子,包裹着她肥美的翘向后挺翘,尽显女性曲线之美,那种成熟丰腴的美感更是令每一个男人都会怦然心动。
圆润挺翘的俏臀下露出的那双雪白修长的,毫无瑕疵,浑圆迷人的腿上穿着薄如蚕翼般的高级肉色丝袜,使至小腿的线条如丝缎般的光滑匀称,她足下那双黑色三寸细跟高跟鞋将她圆柔的脚踝及的脚背衬得细致纤柔,看了简直要人命!这个女医生虽然上了点年纪,但是穿着入时,尤其保养得当,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的迷人气息。
林东看的有点出神,胯下那支驴宝贝不知不觉翘起来。
“马医生你好,我丈夫进山采药,被蛇咬了。好像出了点毛病。”嫂子介绍病情的时候,声音很小,脸也红了。
马医生友善地问:“被蛇咬了?咬在哪个部位了?蛇有毒吗?什么时候咬的?”
林东说:“昨天。当时感觉有点发麻,后来就没事了。”
马医生问:“咬哪儿了?”
林东指指裤裆,不好意思地说:“咬在命根子上了。”
马医生低头瞄了一眼林东臌胀的裤裆,心中好笑,“这小子年纪不大,家伙看样子不小,帐篷支的这样高啊?”
“你把裤子退下来我看看。”马医生一本正经地说。
林东看看她,因为嫂子在场,他有点不好意思,就问:“医生,就在这脱裤子?”
马医生绷着脸一本正经地说:“你不是来看病的吗?一个大小伙子害什么羞啊?”
看到林东还是有点磨不开,就对嫂子说:“你把门先锁上。这样总可以了?”
林东松了口气,这才把腰带解开,裤子退下来。那支笔挺的驴宝贝,顿时弹出来,马医生因为离得较近,弹出来的时候差点打到她的脸上。马医生吓的往后一缩身子,脸上呈现一种惊奇之色,心中暗自惊叹:“我的天呐,居然还有这样雄壮的男根?简直太大了,比我老公大三倍都不止呢。”
她呼吸有点紧促,竟然伸出一只玉手来,把林东的驴宝贝持住,放在手掌心仔细观察起来,她发现,子孙蛋上,确实残留着毒蛇的牙印。一边观察一边问:“被蛇咬了后,变成这样大的吗?”
林东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