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也傻眼了,我勒个去啊!居然是一条刀枪不入的怪蛇。看那条蛇看样子好像和罗春妮展开了拉锯战,一副就是不服你的样子,紧紧缠着林东的大驴宝贝,拧着蛇头,吐着毒牙,耀武扬威。罗春妮大囧,道:“林东,割不死它啊,这……可怎么办啊?”
罗春妮秀眉紧蹙,一手握着刀子,一手握着林东雄赳赳的驴宝贝,心中又急又羞,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啊?
林东现在毒气攻心,自救都困难,更分不出力气来帮助罗春妮。眼见那条金甲蛇居然刀枪不入,罗春妮急的头上冒汗,珍珠一样的汗珠顺着她秀美的脸庞淌下来,自己也真倒霉,怎么摊上这么一条蒸不熟、煮不烂的倒霉家伙?
“蛇兄弟,你行行好,就别在我这儿赖着了,你快些走……”林东小声哀求那蛇。
那小金蛇却不管那一套,虽然被罗春妮掐着它的七寸,动弹也困难,但是它的皮肤刀枪不入,罗春妮想弄死它,也办不到。就这样僵持了足足一支烟时间,罗春妮的手腕子都酸了,“林东,我快要坚持不住了,你自己赶紧想想办法啊。”
林东哭丧着脸,哀求说:“春妮,求求你了。这种关键时刻,你可千万不要手软啊,你要是一松手,它要是咬我一口,我可就彻底全完了。我死了,这山上的打手还不把你捉回去,把你轮了大米呀……”
罗春妮气道:“你再胡说,我真的不管了。”
林东赶紧告饶,“呜呜!春妮,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
罗春妮叹了口气,放下刀子用手擦擦额上的汗水,仔细观察着这条金甲蛇,她发现只要是林东一挣扎,它就下意识地蹦起身子,再看林东粗壮的驴宝贝,足有小儿手臂粗细,不由脸上娇羞,心道:“这个小坏蛋,本钱这样大,怪不得这金甲蛇喜欢呢。”
林东这会儿有点毒气攻心,他身体强壮迫使毒性发挥的慢,勉强跟这条小金蛇发出的毒气相抗衡。
他坚持得了,可是罗春妮受不了啊。总不能一直握着林东的命根子啊?突然她想起了什么事情,脸上一红,对林东说:“你这混蛋,你这臭东西这样粗?你把它变回去,这蛇就缠不上劲了啊?”
一句话点醒了林东,他眼前一亮,自己要是萎缩回去,这金甲蛇就是想馋也缠不住了,还是春妮聪明,亏你想的出来。可关键是,这种危机时候,无论林东怎样收敛心思,也不管用啊。
因为,他的驴宝贝被罗春妮柔滑的手掌紧攥着,那粉嘟嘟的纤滑玉手的下缘,还不时地撞击着自己的子孙袋,那种飘飘欲仙的感觉,根本不可能随意挥佛而去。要不是因为现在这种危急情况,自己恐怕一辈子都不可能有现在这种超级待遇。林东心中暗自感激起这条金甲蛇来。
“蛇兄弟,我们来无冤无仇,求你不要伤害我和我兄弟,回头我一定千方百计急着你对我的好,日后将你当菩萨供着。给你立贞节牌坊都行啊……”
林东嘴里胡说八道,想转移注意力,可那大驴宝贝却是越来越坚挺,气的罗春妮直想撒手不管,“你……坏蛋,流氓。怎地反倒越来越粗了?我可真的坚持不住了,这蛇的劲头可真不小……”罗春妮强忍着酸麻的手腕,痛苦地抬起胳膊擦着汗水。
林东急道:“春妮,我的好老婆,都什么时候了,我可没有胡思乱想啊,我也搞不清怎么回事,这不是要我的命啊。”
罗春妮怨恨地看着林东,那雄赳赳的大驴宝贝,心道:“怎样才能让他快点恢复原形呢?”
虽然自己是黄花处女,可是罗春妮也看过那种激情电影,她知道男人射了后,那东西就会变软。很快就萎缩回去,即使努力刺激它,一般也很难恢复。罗春妮想到这里,不由的又是一阵脸红,“林东,你会撸管吗?”问完之后,她脸上一片通红。
林东眼珠子转了转,问道:“什么是撸管?我不会啊。”
罗春妮以为他真的不懂,就开导说:“就是男人自己自慰,你把那坏水自己发射了,他不就软下来了吗?哎呀,你笨死了。我替你来……”说完,罗春妮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罗春妮实在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能这样啊,真是不要脸。一想到那种**的动作,罗春妮的芳心怦怦直跳,可是现在救人要紧,她顾不了许多了,要是再耽搁下去,还不知道出什么变故呢,反正自己也不会吃多少亏。
罗春妮银牙一咬,腾出来的左手伸过来,轻轻地握住了林东的子孙袋,红着脸说:“林东,我帮你揉一揉,你尽量放松……”
“啊?”一阵触电的感觉让林东浑身一震,眼前似划过一道利闪,林东头发丝立刻竖起来了,他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春妮居然真的给自己撸上了……
尽管现在的情况十分危险,但是林东还是十分期待,非常想感受一下罗春妮的玉手服务。不过,林东知道,罗春妮现在是情非得已,以她圣洁高雅的品质,是绝不可能有那种淫邪的思想的,她是为了救自己,才不惜自己的羞怯,放下矜持帮助自己摆脱危机的。
我这个禽兽,岂能存在这样的污秽想法,沾污她那至高无上的纯洁品质,他想到这里,努力克制住自己的邪恶,集中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