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说:“兰芝婶子,这样。我和春妮是同学,这花你刚才也说了,是她的。回头我找春妮商量解决这事,你看怎样?”
李兰芝没好气地问:“你打算怎样解决?”
林东说:“那就看春妮的了,她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哪怕他让我去趴火车道!我也不含糊。”
李兰芝想想,这件事还真得找闺女商量,问题是,林东家实在太穷了,就算把他嫂子的家底全都挖出来,估计也不够赔这盆花的。李兰芝叹口气说:“也只好这样了,你家的牛,你先牵回去。我好歹也是村支书媳妇,咱们大小事都得讲个理字。我也不怕你们叔嫂俩逃跑了,回头等我闺女回来,再说赔偿问题。”
林东和嫂子回到家里,看到嫂子愁眉苦脸,林东说:“嫂子,你别发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我和罗春妮是同学,她怎么也不可能把我往死里逼。”
嫂子叹口气说:“我好担心,万一支书一家不放过我们,那可咋办?”
“没事,这事我来处理。嫂子,你先去睡觉。”林东安慰了嫂子,回到自己房间,林东坐在灯下,心里想着事情。“到底会是谁在背后捣乱?成心故意陷害我呢?”
想来想去,想不出个头绪,索性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就听院子里一阵摩托声音,林东从床上坐起来,只见从大门外开进来一辆白色的越野摩托车,开车的是一个身穿白色休闲服的靓丽女生。她停好摩托车,摘下白色安全帽,顿时一头秀发飞扬,白色色体血衫下酥胸丰满,白色休闲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的双腿,脚上是一双白色耐克鞋,混上下一身白,简直就像一朵风中的雪莲。
罗春妮的五官精致,精致到不能用语言来形容,其他美女若是跟她同框,都要自惭形秽。
在榆树屯,估计也只有林东的嫂子能和罗春妮媲美,金莲属于那种成熟,知性,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类型。而罗春妮则是气质高雅,豪气十足,不掩柔情,英气中透着俊美,强势至极,气压全场。
她俊俏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汗水,朝着屋里大声喊道:“林东,在家没有?给我出来!”
声音中带着几分凌厉,几许霸气,也只有村支书的千金罗春妮才有这样的霸气,林东看到是罗春妮,赶紧一骨碌爬起来,从屋里迎出来,“哈哈,老同学,欢迎观临寒舍。”
罗春妮和林东确实是同学,不过,罗春妮从小就学习出类拔萃,另外他老爹是村支书,从小被众星捧月般长大,
大学毕业被分配到县电视台工作。现在被誉为青阳县电视台的台花呢。
林东当然猜得出来,罗春妮是来兴师问罪的,他心里案子琢磨着应对之策,注意观察着罗春妮的脸色。罗春妮喘了口气,说:“昨天晚上听我娘说,你家的牛,把我的花啃了。今天早上,我特意从县里回来,还没进家门呢,你赶紧给我倒碗水,渴死了。”
“好,这就来。”林东赶紧给罗春妮倒了一杯水,罗春妮端起杯子,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喝完之后,罗春妮就问:“林东,我养的嫦娥奔月,是不是被你家的牛啃了?”
林东说:“估计是这个情况。”
罗春妮气得一跺脚,“林东,你这笨蛋,们家的牛怎么这样不小心?你可知道,这盆花我花了多少时间才养成这样?”
林东说:“事情已经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办?”
罗春妮说:“我真想亲手把你撕碎了,给我的花做花肥。”
林东连连摆手说:“老同学,这可使不得。我贱命一条,死了就死了,你杀了我,可是要偿命的。你貌美如仙,身体金贵,犯不上跟我同归于尽。”
罗春妮被林东的话气乐了,“林东,你啥跟我贫嘴。毁了我的宝贝,你拿什么赔给我?”
林东说:“我家什么情况你也知道,钱是真没有,真要是赔,也只好把我赔给你了。你要是不嫌弃,我去你家当倒插门女婿都行。”
罗春妮脸一红,啐了一口说:“呸!林东,你还跟上学时候一样贫,你这样子当心以后找不着媳妇。”
林东不肖地说:“你家的花太贵了,我赔不起,只好卖身赔花。都快去你家当上门女婿了,我也不用操那份心。”
罗春妮气得一跺脚,狠狠推了林东一把,说:“你在胡说八道,小心我跟你翻脸。我才不念同学之谊,揍你个鼻青脸肿一级残废。”罗春妮上学时候就开始练跆拳道,确实有点功夫,她推林东这一把,林东就感觉到一股子强横的力量,不由得倒退了两步。
林东继续调笑说:“春妮,别啊。你把我打残了,你岂不是给自己讨麻烦?以后谁给你洗衣做饭,谁给你打家护院?”
罗春妮气的脸色都变了,“林东,你再敢胡说,我真的要生气了。”说罢,眉毛都竖起来,冲林东晃动一下拳头。
林东见罗春妮要动真气,急忙说:“春妮,咱们不闹了,我跟你说正事。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据我现在掌握的情况,你家的嫦娥奔月,不是我家的牛啃的。”
罗春妮一怔,问:“不是你家牛啃的?那你干嘛要承认?”
林东神秘地说:“春妮,你先跟我去看看现场,回头我再分析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