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越修宁什么时候勾搭上颜时莺的?他记得前几天这两人好像根本没说过什么话吧。
但光看就能看出来越修宁只是想和她玩玩,连脸上的笑意都未达眼底。
夏繁易只看了一眼就微微蹙起眉,有关于越修宁的传言他也听过不少,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快就对社里的人下手了,对象还是颜时莺。
夏繁易拧紧水瓶淡淡看着颜时莺,也不知道越修宁和她说了什么,她一下子笑起来,脸上笑靥如花。
夏繁易看了一会儿,忽然站起身朝他们的方向走去,经过他们身侧时,他听到颜时莺说:“要不就周六吧?周六我们在景盛公园见……”
走到门口时夏繁易停了下来,看了眼笑容明媚的颜时莺,默不作声的走了出去。
颜时莺拿到了越修宁的号码,就准备去找言汝嫣,临走前还看到越修宁低头按着手机,似乎聊完就压根不打算理她了。
颜时莺笑了笑,并未在意,走到一半时她掏出手机,给秦书瑶发信息。
“瑶瑶,抱歉,周六我有事不能陪你出来了,你要不换个人陪你去吧?”
发完消息,颜时莺面色如常的走到言汝嫣面前,继续和她讨论起刚才未完的话题。
余光注意到不远处的越修宁不知道在用手机和谁聊天,脸上露出不自觉的笑意,颜时莺也在心底轻笑一声。
没过多久,她的手机屏幕亮起:
“没事,我找到人陪我去啦!”后面还跟了一个颜文字笑脸。
颜时莺不紧不慢的回了她消息,就听到对面的言汝嫣问:“看到什么好消息了吗?笑得那么高兴。”
颜时莺锁上手机朝她一笑,“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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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庆表演名单被放出来的这天,有几个学生正站在公布栏前讨论此事。
他们有些是参选节目的人,有些是上报了节目但没被选上的,正三三两两的互相讨论着。
邵承也在里面,他知道校庆表演那天有一大批领导和本地的知名人士会来参加,是个扬名的好机会,早就准备好了节目上报,没想到名单一出来他就发现自己落选了。
正失望间,他忽然在名单上看到了颜时莺的名字。
她怎么会在校庆名单上?而且竟然还是压轴?
邵承脸色沉了下来,正想着,旁边传来几人小声的交谈声:“等一下,机械社怎么不是压轴的了?我记得这个名额不是早被……”
那人才说到一半,旁边就有人低声制止。
邵承悄悄握紧了手,看来那天戴奕杰说的没错。
转过身,邵承佯装惊讶的出声,“原来你们还不知道吗?这个压轴的人因为是颜家的所以才能抢了机械社的名额,但是这个人练跳舞的时间好像还没超过半年。”
这下几个人都惊讶的望向邵承,大家都知道校庆不仅仅是表演节目那么简单,很多人虽然进了学院但家境并不那么富裕,都指望这个机会博出彩。
虽然知道有些人能依靠家庭背景争取到名额,但如果表演者实力不济还是会引起不少人的不满。
“不会吧,这也能上校庆吗?”有人不敢置信。
“我也是听说的。”邵承含糊其辞的说着,又叹了口气,“如果压轴真的是机械社的那倒好了,好歹也是去年校内第一的大社。”
他说的这么似是而非,听的人里立刻有人开腔了,“这个人我记得上学期有段时间一直没来,老师也没说过她什么。”
“她不就是前段时间进了圣铂的那个吗?我听我学妹说她长得很丑,但是和学生会那个会长睡了一觉,第二天就进了圣铂……”
听着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邵承面上装作认真的听着,眼底却有不易察觉的冷意。
就在这时,他余光忽然注意有人从前面的建筑大楼里走出,邵承第一眼就看到了颜时莺。
她从楼道款款走过,蓬松的卷发扎成一束垂在身后,露出她漂亮的眉眼,眼眸淡漠的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尾划出清艳的线条,下颌到肩颈的肌肤在光下白得微微发亮,绵延而下的长发轻轻在腰际晃动,每走一步都摇曳着万种风情。
她好像比那次在咖啡馆门口遇见还要美了,邵承有些恍惚的想。
颜时莺沿着小路走了一段就停了下来。
不远处几个机械社的男生看到她,立刻走了过来,走到她面前还有些不服气的开口:“压轴的名额,你到底是怎么……”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颜时莺淡淡道:“愿赌服输。”
几个人立刻像泄了气的气球般低下头,其中一个男生开口:“说吧,你想要我们做什么?”
颜时莺目光一扫,看见不远处有个凉亭,脸上绽放出一个笑,“不急,我们坐过去聊吧。”
这些室外设施常年有人负责维护,亭子里的椅子很干净。几个人直接坐下来,就听到颜时莺问:“我能先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大概是看她表情很温和,笑容也很无害,几个人都没什么戒心,欣然应允。
“你们的社长是谁?”颜时莺直接道。
上次听到这几个人着重提到了他们的社长,颜时莺特意去调查了下,却发现这个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