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真心实意地叹了口气:“我想你或许搞错了什么。”
“耳朵是个好东西,有些话我很早就说过了,并不是我针对木叶——”
我将视线下移,落在那只罪恶滔天的右手臂上:“我是在针对你啊,志村团藏!”
随着我的这句话音落下,天空中盘旋的鹰伺机而动,猛地俯冲而下,配合着佐助的刀光,那双被宽大衣袍遮盖的手臂跌落尘土。
“啪嗒。”
手臂上又一只不甘睁着的红色写轮眼缓缓闭上,被腰斩的团藏化作虚影,如同幻术一般散去。
“没用的。”完好状态的人再一次出现在了高处,冷漠的注视着这个宇智波一族的复仇者,“你杀不死我。”
但是在那截手臂掉落的一瞬间,上面遍布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写轮眼,还是被不少人看到了。
压抑得极低的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接连响起。
“怎么?”即便如此,志村团藏依旧显得异常游刃有余,这个自诩木叶黑暗面的政客似是找回了自己的定位,将目光投向了我的方向,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严厉地斥责道:“将木叶的黑暗面暴露在阳光下,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你们这些在阳光下长大的小忍者又怎么知道,自我牺牲,才是一个真正的忍者!”
风一视同仁地吹过在场每一个人的衣袍,而又以高空中的气流动荡最为激烈。
被声讨、被恐惧、被不理解的人站在高高的废墟上,他坚信自己是没有错的:
“不见天日,在暗中的功臣,这一直都是忍者本来的姿态。”
宇智波佐助的两只眼睛都流出了鲜血,从他的周身飞出了数不清的乌鸦,凄厉的叫着涌向了高处的仇敌。
乌鸦,那是宇智波鼬常用的忍术。
作为和鼬接触不少的志村团藏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仍旧没有动摇,甚至引以为傲:
“不光是鼬,很多忍者都是这样默默死去,这个世界不能全是光鲜亮丽的,就是因为这些人,因为黑暗的存在,世界才得以维系和平。”
“不准——不准你再提起鼬!”孤独的复仇者唯一的底线被戳爆,他出离的愤怒了。
紫色的须佐能乎从他的身后立起,经络和肌肉填充空荡荡的查克拉骨架,亮黄色的光从巨人的瞳孔射出。
因为和平,爱着他的哥哥死去了。
宇智波佐助失去了一切。
他无法原谅在好好享受用鼬的牺牲换来的和平的木叶。
团藏,只不过是第一个复仇的对象而已。
而这个复仇的对象却仍旧对他的所作所为大肆嘲讽:
“理解错了鼬的意志的你是不会明白的,对你来说,鼬的牺牲并不重要,你只是在随意发泄你的憎恶而已,宇智波佐助。”
“你在浪费鼬、浪费宇智波一族的牺牲。”
宇智波佐助没有再接话,在他背后的紫色巨人抬起了手,弓被拉至满月,雷属性的查克拉搭与一箭,雷电交织,霎时间如同成千上百只鸟鸣齐声鸣叫。
“在你手上的那十只眼睛都闭上之后,你就没有招了吧!”
……
宇智波佐助已经全然不顾即将失明的眼睛,天照和须佐能乎不间断地放出,而志村团藏的查克拉因为“不死”术法的频繁发动,已经临近枯竭。
“这两个人再这样打下去就是同归于尽,”有忍者向最前方的五代火影请示:“纲手大人——”
五代目火影并没有回话,只是将目光投在了挡在所有人必经之路的“千手花”身上。
那个有着一双写轮眼的少女,此刻为同族的复仇,创造了一个最“公平”的环境。
所有的人都将见证背负了木叶之极恶的老人死去。
感受到不止一道的视线,我下意识地回望,顺势抬了抬许久未动的手,挥了挥刀找回状态,并疑惑地歪了歪头。
要打架吗?
于是视线“嗖”地收回大半,并传来了一声声叹息。
“那就,这么看着?”
“毕竟是那‘根’——”
这时,一个此前没有听过的陌生少年的声音突然插入:“姑且问一句,‘根’是什么?”
这个声音加入的时机过于自然,而木叶也有不少人对于这个据说一直存在却从未出现过的组织一无所知。
木叶方将这个声音下意识地当成了和鸣人一样先前没有接触过这个方面的忍者,有年长者耐心地解释:“‘根’又称暗部培训部门,是三代大人这一代出现的隐藏在暗处的组织。”
“不止,”听到聊到我感兴趣的话题,我顿时收回了和“宇智波斑”对瞪的眼睛,转头补充。
不同于用词中肯保守的木叶方,我的补充更加的一针见血:“用那边那位‘根’的首领的话来说,是深埋大地,背负起木叶所有的黑暗面,动用一切见不得光的手段保护和平的‘根’。”
“不过现在只是隶属于那个人个人的独立组织,一切为了他的私欲而行动的组织啦。”
我说着,再次将被我妥善放好的手里剑掏出,亲切友好地向提问的少年打招呼:“还有什么问题吗,这位不知名的少年?”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