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扉间你说吧。”
千手扉间冷漠地看了一眼抱胸坐在距离他最远位置的宇智波斑,忍住了到嘴边的话。
“那么,先从花花的那个四连击形成的扭曲的空间说起——”
“虽然不如之后的第五击那样惊天动地,但那一空间的杀伤力,”千手扉间顿了顿,“在座的也都知道了。”
“哼。”宇智波斑冷笑一声。
“……”
“哈哈哈哈,然后呢然后呢?”
这个气氛大哥究竟是怎么笑出来的,千手扉间绷了绷嘴角,保持冷淡地继续说,“接着大哥你前几天跑去同样的地方,又打了一架。”
“一天一夜。”千手扉间强调。
“总之,最后整个地皮都被掀了起来。”
“战后一天,有我们的忍者去修复现场。”
“在那边,那个空间造成的废墟里找到了这个。”
三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中间,被重重封印和锁链缠绕的黑色不明物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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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不对劲。
是的,我又觉得不对劲了。
这一次和什么某某人的尾随窥伺无关。
纯粹是我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紧迫感。
感觉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的紧迫感。
好奇怪啊……
经过多次的事实证明,我的奇奇怪怪的感知基本是不会错的。
但究竟是为什么呢?
我活的好好地,头疼的斑纹寿命的问题有万能的扉间先生包揽,人被扣在医疗部,因为扉间先生这一次怎么也得让我把伤——我指的是心口的大裂缝给养好了再走。
这些天我在医疗部吃了睡睡了吃,身体倍儿棒,完全没有猝死的可能啊?
斑先生和柱间先生前段时间好像找了个人烟稀少的地方又打了一架,从天亮打到了天黑,第二天,一脸挂彩的柱间先生兴高采烈地突然冲进来,狠狠地搂了搂我,然后还抱起来抛了抛。
然后被正好在一边采集样本的扉间先生黑着脸轰出去了。
嗯,看样子应该是和斑先生好好地谈了谈。
谈的结果看样子还不错。
斑先生回归木叶以后,九喇嘛出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最近总是带着一身的烤鸡味偷偷爬我窗,美其名曰来看看我。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来馋我的!
总之,据晚上偷偷来串门的九喇嘛说,最近木叶都变得更加融洽了。
它偷偷进来的时候遇到的友好的人也变多了。
就是我还看不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甚至产生了一种焦虑。
可恶,难道是我忘记了什么吗?
不行!
坐以待毙不是我的风格。
医疗部已经待的够久了,伤口就差那么几天就完全好了,问题不大。
今天早上开始,这个感觉已经让我坐立不安了,我决定出院。
本来很想去最能反映民生的木叶街头看看最近的变化,想到前几次出现的逛街必出事的玄学,我谨慎地止住了脚步。
目前还是搞清楚这个危机感是怎么回事吧。
我试探地四处寻找这种感觉的根源。
——找不到。
我没有放弃。
既然现存的找不到,那么记录呢?
“花呀,你找幻术方面的资料做什么呀?”
“您……也没有听到吗?”
“什么?”
“从刚刚开始就听到有一个女人隔一段时间就在说话,一开始很轻,渐渐的好像越来越近。”
椿奶奶的表情严肃了起来:“你是怀疑有人对你下了幻术?”
“我不确定,不太像,毕竟我之前一直待在医疗部没有出去过。先查一查有没有这方面的。”
如果真的是,那么医疗部就不安全了。
显然,椿奶奶也意识到了。
“幻术宇智波才是最擅长的,花花要不要去找那一位?”
我倒是想。
结果今天斑先生不在。
总之先查查看吧。
椿奶奶招呼着我一起把一大摞的卷轴都放在了桌上。
“基本上都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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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像是什么的残留物…”千手柱间打量着这个物体。
“是部分,本体应该是误撞上了这块还没有完全销匿的空间,被硬生生割下来一部分。”这边,千手扉间拿着一摞实验结果,一张一张翻看。“这家伙滑不溜秋的,哪怕只是一部分的残骸,隐匿性也很高,普通的封印完全没用,幸好当时在场的有一个漩涡……和一个宇智波。”
“金刚封锁加上写轮眼再加上卷轴,才把它捕获。”
一旁的宇智波斑抬了抬眼,终于说了第一句话:“绝对的能量体,有很强的污染性。”
“这个东西也不知道潜伏了多久,如果不是这一次偶然,估计还要在我们看不到地方继续藏着。”
“它有意识吗?”
“目前没有发现,但是不排除这个可能性。”
“这个的封印快要松动了。”
“水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