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一瞬间曾经储备的日剧番剧皆入我脑海,如流水一般迅速划过,我企图在在这其中找出一个足够符合我身为主角逼格的名字。
然后把它用标准日文发音出口。
但是吧,这种时候,人总是越紧张,就越傻。
我保持着自信拍胸的动作,大脑一片空白。
报名字这件事绝对不能犹豫太久,不然就显得太可疑了,总之……
是小樱花还是小百合?
什么赤城加贺夕立凌波吹雪随便挑一个好了,快下定决心啊我!
然而激烈的头脑风暴完全无法拯救词汇贫瘠的我,在赶在对面疑惑之前,我迅速憋出一个词。
我:“Hana”
……花,代表着种花,还体现了我身在异国深深的爱国情怀,就,好名字,不愧是我!
落后一步赶来在一边观察的千手扉间皱了皱眉,没有姓氏?是故意隐瞒还是本身就是假名?
作为一名在查克拉感知上颇有心得的忍者,在剖开令人厌恶的属于宇智波斑的查克拉之后,他在这个自称是花朵的女孩身上,感受到了血亲的熟悉。
这怎么可能?千手……有孩子流落在外吗?
千手扉间瞥了一眼正不着痕迹发呆的自家大哥,默默把这件事记在心底。
而立志要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傻子的我当然什么也不知道啦。
初代火影应该很忙的样子,爽朗笑着的柱间先生很快被追过来的人叫回去了,然后在一旁从刚刚开始一直用奇怪眼神瞅我的人的存在感瞬间就鲜明了起来,远远的气息感觉像是冬天结冰了的黄河,冷静包裹着豪迈,或者说,理智包裹着疯狂?的感觉?
真奇怪,好像自从来到这里以后习惯认人先认感觉了。
看着长的和柱间先生有点像,要更年轻一点,白发,红色的眼睛,这个配色显得人有点冷酷,但是身上毛绒绒的领子中和了这种感觉,就是好像目光还停在我身上。
“?”您瞅啥?
目测应该是千手扉间的人目光和我对碰了一下,迅速把头转了回去,低声和旁边人说了几句,然后大步追上远去的初代火影,走了。
“??”我现在就有很多问号。
有一个忍者打扮的小姐姐上前打算和我交流,当然,我肯定听不懂啦!
听不懂的我礼貌微笑。
结果小姐姐说着说着就卡壳了。
我忍不住摸了摸脸,又擦了擦,再蹭了蹭,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个个的,都奇奇怪怪的?
算了,微笑微笑。
微笑的我被忍者小姐姐领到了一座标准的战国时期日本民宅前。
好像有忍者小哥已经打过招呼了,一同出来的还有一位我目前见过最年长的女性。
一样有着血和硝烟的味道,是陈旧的,沉淀下来的味道,猜测大概是哪位退下来的忍者?
年龄赋予了她相对温和的外表,她冲我点头示意。
我恍然大悟,这应该是我接下来暂住的地方了。
顿时我手忙脚乱的找身上的值钱东西来付房租,想了想,褪下了手腕上编织者几个黄金铜钱红绳,微微躬身,双手前递——
被严厉的推了回来。
板起脸的样子完全变了一个人,房主冲着被凶到的我坚定的摇了摇头,又打开门示意我一同进去。
好、好人!
但是不可以,这里的条件虽说比外边好,让我毫无负担的吃住,我的道德和受到的教育不允许。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秒,将耳朵上的纯银耳饰摘下来,再一次坚定的推出去。
反正您再不收我就不住啦!
房主这会笑了,粗糙的,遍布伤痕的手接过了我的报酬,然后摸了摸我的脑袋。
差点忘了,我的样子是个孩子呢,还可以被摸头夸奖。
嘿嘿。
千手扉间,看起来也是个好人呢,我这次就承你照顾啦!
我安心的在木叶住了下来,晚上睡觉养伤,白天就是四处溜达参观,或者用更恰当的词汇就是,圣地巡礼。
圣地巡礼的事情能叫社交吗?
肯定不算嘛,所以我和木叶本土特产——忍者、忍者预备役和退休忍者交流的很是欢快。
其实一开始逛下来,忍者普遍都很挺严肃,每个人看起来都像是绷紧了的弓,忍者预备役,也就是孩子们,因为早早的失去了童年上战场,比成熟的大人更加难以接近。
一个个看起来比我现在的样子还小,眼神已经比社畜时期的我更麻木了,总觉得对着他们露出笑容感觉会被冻住一样……
但是,又有谁能拒绝不带阴霾的笑呢?
哼哼,我早就发现了,当我什么也不想,直视对方的时候,率先移开目光的必定不会是我;而感受到快乐并且毫不掩饰的表达出来的时候,比如笑,对方态度就会软化好多~
偶尔会有别扭的小孩子被我笑到炸毛,哇,可爱!
欺负小孩子可太快乐啦。
周边几个人混熟了以后,每天早起去隔壁找凶巴巴的爷爷蹭吃蹭喝,然后看他板着脸教训大庭院里训练的小孩,偶尔会来一两个大人,偶尔我的房主婆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