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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礼初“你会疼。”
梓鹿“其实还好啦,上次就没疼
秦礼初“上次之后,我去欧洲出差,已经一个月了,久不做必疼。你想要我用手指,或者嘴巴。
梓鹿有些不乐意。
可到了夜里,秦礼初那么正儿八经的一个人,费劲九牛二虎之力,在身体上讨好她,让她舒服,那些不乐意又变得不重要了。
大抵是夜色深了,又或许是饱暖思□口。
此时此刻躺在床铺上的梓鹿脑子里总是浮现出一幅一幅不可描述的旖旎场景,以至于她有些心猿意马甚至有些理解为什么分手后两个单身的男女还能再来一场大汗淋漓的双人运动。
不谈惑情,不谈未来,就是漆黑的深夜里,互相解决下需求。
梓鹿重重地咽了口唾沬,为自己突如其来的可怕念头感到震惊。
理智告诉她。
这事儿不能干,干了必成后患。
她难得离开了过去的感情束缚,不能又再次回去了。
想想秦礼初的不好。
梓鹿开始回忆过往的委屈和难过。
这不回忆还好,一回忆梓鹿的身心都陷入了一种与过去的自己共情的难过中,那种无法言响的委屈和悲伤席卷而来
梓鹿有种想去把隔璧的秦礼初揍一顿的冲动。
但是她克制住了。
她睁开眼,心想不能再胡思乱想了。
梓鹿转过身摸来手机,打算转移一下注意力。桃子在忙工作,不宜打扰。
梓鹿看来看去,能在半夜这个时间点转移她注薏力的人也只剩冰糖葫芦芦了。她给冰糖葫芦芦发了条消息,问她在玩游戏吗?
几乎是同时,隔壁的秦礼初的手机响了下。梓鹿听到秦礼初旳呼吸声瞬闫变了。
仿佛是什么不得了的消息,随之而来的衣料窸窣声,紧接着他匆匆忙忙地开了客厅的小门,从脚步声判断,应该是去院子里了
梓鹿猜测是工作上的消息,也只有工作上的消息才会让他这么紧张。不过他出去了也好。
冰糖葫芦芦没有,怎么了?冰糖葫芦芦睁大眼jg
鹿鹿没事,就问问你在干什么。
秦礼初一走,梓鹿也不乱想了,看了眼时间,日本和国内有一个小时的时差,这会儿国内也十二点了
梓鹿不想打扰冰糖葫芦芦的睡眠,回了句一睡啦,晚安。
等冰糖葫芦芦回了自己一个晚安安后,她才把手机扔到一边
很快的,秦礼初回来了。
他一回来,呼吸声就特别明显,本来有几分困意的梓鹿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一些不该想的事情。她又去找冰糖葫芦芦。
发消息,隔壁秦礼初的手机又响了。
梓鹿微微一怔。
她尝试着再发了一条,这回倒是没声音了。
秦礼初眼疾手快地调成静音模式,回复梓鹿一一你是睡不着吗?
梓鹿抿抿唇,也不好跟冰糖葫芦芦诉说自己纠结的內心,总不能告诉一个素末谋面的人,她在夜里睡不着胡思乱想,前一秒想着跟前夫来一场双人运动,后一秒又想把前夫套在麻布袋里痛揍一顿吧?梓鹿想了想,回复一一没有,真睡了啦,晚安。
梓鹿不想打扰冰糖葫芦芦了,手机一扔,望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发呆。
也是此时,屏风后的秦礼初又有了动静。
他忽然起身,倒也没去小院子,而是离开了房间约摸五六分钟后才回来了
没多久,梓鹿闻到一股藁衣草精油的味道。
她不由一愣,抬了眼望去,才发现秦礼初是出去问酒店要了熏香器。她偶尔也喜欢点熏香,里面放点助眠的薰衣草精油。
梓鹿和秦礼初结婚后,有一次点了这个精油,秦礼初不大喜欢,之后她便再也没买过薰衣草味的精油
她内心冷不防的就有些暖意。
她低声问“你不是不喜欢这个味道吗?秦礼初说道“是不喜欢,但也可以接受。梓鹿应了声。
秦礼初又说“我以前睡不着的时候会起来干点别的事情,看书财经杂志或者运动,等身体熬累了就自然而然睡着,再后来你和我离婚了,有一天晚上我失眠,你在床头柜里留了熏香机和薰衣草精油,我试了一次,发现可以接受,闻久了也习惯了。
鹿闻言,倒是有些怔楞,她和秦礼初结婚三年,从未见过他的失眠的模样。
她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工作狂,不存在失眠这种玩薏儿,工作累了,往床上一趟,就自然而然睡着了
她问”你经常失眠?
秦礼初沉默地说“没有,失眠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多久?
秦礼初说”念书的时候吧,那会儿经常失眠,晚上一直挑灯做题。…我高三的时候很少去学校,别人都以为我一边忙学业一边忙家业,但不是。
他轻描淡写地说道“那会深受失眠困扰,连着四天四夜没有合眼,没办法入睡,问了医生,医生说我有轻度抑郁症。
梓鹿是头一回听说这个事儿,惊讶极了,问“叔叔阿姨知道吗?老爷子知道吗?
不知道,我看医生的事情也没人知道。我没找家庭医生,通过易深那边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