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卡元真点点头,不说话,表示答应。
她明白姐姐说的意思。
就是要自己天天晚上和阿哥做那种事情。
虽然她那里还很痛,但是姐姐不会害自己。
再加上自己也喜欢阿哥,心甘情愿的愿意为他付出,这点痛疼算什么。
不过她有些不大明白的是,做这种事情这么痛,为啥寨子里的女人们还乐此不疲,经常找不同的男人做?
而且她们平时谈论起来个个眉飞色舞,仿佛还飘飘欲仙的样子?
她不好意思去问姐姐。
见姐姐还要忙着处理寨子里的事务,很懂事的,没有再缠着姐姐,告辞出去了。
苗月如望着元真出门的背影,心怀歉意。
刚刚并没有完全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她在酒里下了蛊虫。
而且是一种很霸道的蛊,绝命噬魂蛊。
对于要不要用上这么狠毒的蛊,苗月如之前也犹豫过,但是,为了元真的幸福,最终还是选择了这种可以控制对方的蛊术。
绝命噬魂蛊,不激发的时候,和普通人无异。
一旦受到蛊主的激发,受蛊之人就变成蛊主控制的傀儡,一旦产生违背蛊主意愿的想法,体内的蛊虫就好会吞噬受蛊人的心脏,令人痛不欲生。
而且这种蛊,没有解药。
即便是蛊主也不能解。
按照苗月如的计划,在酒里下蛊,让赵夏知喝下去。
如果一切顺利,仡卡元真能怀上他的骨肉,到时候就以此为要求赵夏知把元真带走,离开此地,离开这个落后的原始村寨,远走高飞。
去哪里都行。
元真跟着他,做他的老婆,或者做妾都行。哪怕是赵夏知不能给她一个名分也无所谓。
苗月如自认为看人很准,她知道赵夏知身怀绝技,不是一个平凡之人,元真跟了他,不会吃亏受苦。
只要元真妹妹过得幸福,她并不打算唤醒赵夏知体内的蛊虫。
要是赵夏知绝情,不肯带妹妹走,那就怪不得自己无情了,到时候用咒语唤醒他体内的绝命噬魂蛊,让他生不如死!
苗月如轻轻念叨:“对不起,别怪我心狠,我也是为了妹妹着想。再说,我妹妹长大之后必定是倾国倾城,白白送给你了,你也不吃亏。”
……
再说赵夏知送走阿雀之后,一直都再没人来看病了。
赵夏知百无聊赖,翘起腿,躺在床上,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摸了摸嘴巴,原来嘴里没叼草棍。
他一个鲤鱼打挺,爬起来,出门去。
到野地里去找草棍。
这里的植物和悬崖村的不大一
样,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自己平时喜欢叼的那种甜茎草。
没办法,只得随便扯了一把狗尾巴草代替。
“咦”
这时,杂草丛中的一株绿色植物引起了他的注意。
“青簪草!”
在一堆乱草之中,正好长着一株不大不小的青簪草。
再将视线往周边探去,果然,东一簇,西一簇,影影倬倬,散布着许多青簪草。
原来这里是青簪草的产地。
看来当初小红红就是从这里帮自己摘了一株青簪草。
这个发现,更加佐证了小红红的家乡就是这片原始森林。
赵夏知顺手拔下一颗青簪草,回到竹楼。
手上捏着青簪草,躺在床上陷入沉思,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个地方怪怪的,要不是想弄清楚小红红的身世,老子都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待了。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门。
赵夏知坐起,应道:“谁?请进来吧!”
“赵兄弟,你这里怎没人啊?”
是石敢,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
石敢进来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才放下心来。
直起了腰,说道:“赵兄弟,你这里挺清净的嘛。”
“原来是石敢兄弟,快快请坐。你来找我是看病还是……?”赵夏知见石敢畏畏缩缩的样
子,问道。
“也没啥事,找你聊聊天。”
石敢眼光闪烁,坐到了桌子旁边。
赵夏知见他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用神眼将他从上到下透视了一番。
心中有了计较。
此人表面上看起来身强体壮,可是在命门之处的带脉有一股青黑之气,这是带脉受损,命门肾水和心火不济的症兆。
生殖系统出问题了,俗称不举之症。
原来是来找自己看病来了。
可是又不好意思明说。
嘿嘿,不说是吧,那老子就陪你玩玩,看你什么时候乖乖的说出来。
“石敢兄弟,我真羡慕你们啊,你们这里的女人个个貌美如花,娇艳欲滴,而且又那么主动大方,石敢兄弟应该是日日做新郎,夜夜笙歌吧?”赵夏知故意把话题往那方面引。
石敢一听,郁闷不已,这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是不知道老子有多痛苦,这好比天天看着一桌子好酒菜,不能动筷子。
“额,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石敢摇摇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