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此时正双目紧闭,脸色发红,白皙的糯米牙咬着下唇,煞是好看。
突然感觉一丝异样,睁开眼见七八米远处一个站着一个男人!
吓了一跳。
“赵,赵……”王寡妇拍拍陈富贵的肩膀,指着赵夏知说不出话来。
陈富贵咋一见好事被人撞破,也是吓了一跳,待回头看到来人是赵夏知,松了一口气。
“嘘”他做了一个小声的动作。
安慰道:“别怕,他看不见。”
赵夏知见陈富贵都年近50了,还老牛吃嫩草,这令他心里突然有了一丝不爽。
他一时恶作剧心顿起,想捉弄一下他。
装作不知情,开口问道:“王姐,是你在果园子里干活吗?我怎么好像听到村长的声音啊?陈富贵也在吗?”
王寡妇尴尬的说:“额,是啊,夏知弟弟,这天气不是一直没下雨了吗,我来给苹果树浇水”
“对呀对呀,赵瞎子,我是来帮王倩倩浇水的,她一个寡妇,家里没个劳动力,不容易是吧。”
赵夏知心里腹诽了一声:我信你个鬼,给树浇水,我看你是给王寡妇浇水吧!
谁不知道王倩倩是隔壁村的美人,只是嫁到悬崖村一年不到,他老公就在采石场被大石头砸死了。
平日里想
扒她家墙头的不知有多少,可惜却便宜了你这个老家伙。
“王姐,我也来帮你浇水吧”
说完,不等她答应,赵夏知手持那根用竹子做的盲人杖,啪啪啪在地上左点右点,直奔两人而来。
这两人还保持着那暧昧的姿势呢!
尴尬。
眼看赵夏知几步脚就到了身边,两人不得不分开来。
赵夏知依旧闭着,刚刚已经把果园里的场景全部印在了脑海里。
此时五感超强,他听到陈富贵后退了一步,站在一颗苹果树下。
顺着他的头顶往上,树叶上正有一群洋辣子。
计上心来!
啪啪啪,竹竿看似乱戳,却准确无误的打在这片树叶上。
啪嗒,一声,震落几只肥腻的洋辣子,堪堪掉在了陈富贵的身上。
洋辣子的毒刺瞬间扎进他的身体。
啊!
啊!
陈富贵只觉得一阵颤抖,似针刺,如火烧,犹如电击,不,比电击火烧还要疼一千倍。
那个酸爽,痛的跳脚。
陈富贵无暇顾及骂人,捂着身体,狂奔而去。
“王姐,村长他咋了?”赵夏知一脸无辜懵逼的样子。
王倩倩唉声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是临时想到什么急事了吧”
哎,王倩倩幽怨的瞪了他一眼。
这个赵瞎子,
都不知道是该感谢他好呢,还是该怪他。
自从自己成了寡妇,村里的老少爷们,如苍蝇见了肉。
她也明白,在乡村这种环境下,自己这种年轻寡妇,也不可能守得住什么冰清玉洁,早晚会有那么一天。
矜持了一年多,无非是想挑一个好一点,能依靠的男人罢了。
奈何这悬崖村太偏远,年轻力壮的男人大多数出门打工。剩下的男人,要么是五六十的老头,要么是十来岁的半大孩子,一直挑不到能让她下定决心的合适人选。
陈富贵这条老狗每次见到自己都毛手毛脚的沾点便宜,她自然明白这条老狗的心思。
直到今天自己在承包的苹果林子里浇水的时候,陈富贵偷偷跑过来,又拿扶贫救济款的指标来威胁自己,也就勉为其难,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但万万没想到被赵瞎子撞破好事,可这么一来把自己弄得半吊子,不上不下,比守寡还难受。
“哎,听说县里有那种棒棒卖,看来得尽快托小娟帮忙买一个了。”
王倩倩穿好衣服,心中叹口气道:
“哎,算命的说我命太硬,克夫,难道我王倩倩真的不配拥有一个男人吗?”
王倩倩见村长走了,也就不再多想,一门心思先把
苹果树浇了吧。
她一个寡妇人家,也只能靠守着这片不大不小的苹果林度日了。
只是这几天天气大旱,刚刚过的花期,树上都结满了小果子,要是肥水跟不上,只怕会掉光了。
赵夏知一手提一个水桶,从沟渠里提起水来,感觉自己力气也大了几分。
两人分工协作,赵夏知负责提水,王倩倩负责浇灌,直忙到太阳下山才浇完。
王倩倩已经累的不想动了,而赵夏知感觉自己身上似乎还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夏知弟弟,姐姐今天太累了,不想做饭,等过几天再请你吃饭吧。”
悬崖村的人朴实,相互帮衬不求报酬,只需要诚心实意的请吃一顿饭就行。
“好嘞王姐姐,过几天再来叨扰你了,你得给我做红烧肉哈。”
赵夏知帮王倩倩浇完水,回到村里的家中。
麻利的处理好鲤鱼,做饭,炒菜,这些他闭着眼睛干了十几年的活。
他甚至觉得,不用睁开眼也挺好。
吃饱喝足,躺在厅堂的那张破旧的竹床上,后背顿时传来一阵舒爽